“谢先生,茜茜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何必要这么对她?”靳西恒看着他即将走出去的背影,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说话。
“林桑榆也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为什么又要那么对她?”
靳西恒只觉得被谢昀讽刺的心口发疼,他眉心一下子舒展不开,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过分。
“那你是不是也做好像我失去桑榆那样失去茜茜?”靳西恒同样是一句犀利的话。
谢昀浑身一僵,靳西恒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起到了什么提醒的作用,谢昀顿了一下之后就从包房里出去了。
靳西恒冷冷的笑了笑,男人有的时候真是个可笑的动物,都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覃茜茜走后,顾俞北就开始喝酒了,靳西恒回头看他。
“看到这一幕不开心,又要来,顾俞北,你怎么这么喜欢自相矛盾?”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但是我告诉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告诉我的话,我弄死你。”靳西恒懒得跟他扯。
项文星的事,想必是发生了很久,项家做的又很隐秘低调,这一段时间自己一直不去刻意的关心项翰林的事,谁知道就会发生这么大的事。
“项文星被他爸赶出家门之后去了法国,靳西恒,你自己预测会发生什么。”顾俞北一口一口的接着喝酒。
靳西恒瞪了顾俞北一眼,然后站直了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眉心紧锁,他不是没有见过项文星那眼里都是些什么,冲动,除了冲动还是冲动。
这要是伤害到了桑榆可怎么是好。
靳西恒一边走着,一边想这个问题。
突然之间一双手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脚踝,靳西恒低头看着抓着自己的一双手,眉间的冰冷愈发的浓重。
“西恒,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放我离开这里,求求你了。”夏初晗衣不蔽体的趴在地上,这双腿不能好好的走路,当然只能爬出来。
靳西房,眼里一片冰霜。
“放开!”
“西恒,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对我,看在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求你了。”夏初晗抓住他的脚很用力根本不愿意放手。
她知道她要是就此松手的话,一定会被那一群qín_shòu重新拖回去凌辱的,她不要。
靳西恒唇角冷冷的勾出一个弧度,目光越发的森冷起来。
颀长的身子慢慢的蹲下来,他连伸手捏她的脸都不愿意,满眼都是嫌弃。
“如果不是因为你,陪在我身边六年的是桑榆,你居然还敢跟我说,你陪着我这么多年?我当年纵然再无权无势,不会连她都保护不了,可就是因为你,她白白的承受五年的痛苦,你才这么一点就承受不住了?我告诉你,还差得远呢。”靳西恒眼底冰冷的笑愈发的明显起来。
夏初晗望着他,在他冰冷的脸上看不到一点仁慈,只有无穷无尽的冰冷和仇恨。
她感到绝望,靳西恒不会原谅她,她因为林桑榆在靳西恒过了五年幸福的日子,也因为林桑榆永远的跌入地狱永无翻身之地。
她眼泪婆娑的看着他,手始终紧紧地抓住他。
包房里有人出来,看到靳西恒在,一时间没敢出声。
“抓回去继续玩吧,要尽兴。”靳西恒起身狠狠地踢开了她,夏初晗被他一脚提到墙上,额头被撞破了。
“贱人,你以为靳先生会救你?”满面油光的男人见靳西恒如此对待夏初晗,胆子也就上来了。
听说是靳西恒把她送到这里来供人玩乐,说起来还真让人不相信,这个以前被靳西恒宠爱的女人一夕之间就堕入了这样的地狱深渊。
这能怪谁呢,也怪她自作自受。
靳西恒一步步的走远,夏初晗重新拖进了包房当中供人玩乐。
项翰林把婚礼定在了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他不敢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他已经很久不抽烟了,但是这个时候愁绪上来,他又不得不重新抽烟。
容妈看见了他抽烟,想说什么,可是也什么都没说,他都是在院子里抽,不会进来。
应该是有什么烦恼的事,不然这么久都没有抽烟,怎么会突然之间的抽烟。
“二少爷,小少爷都睡了,抽了烟就不要去看了。”容妈从阶梯上走下来递给靳西恒一杯冷水。
“容妈也去睡吧,我自己待会。”
容妈看他这个样子,仿佛是又回到几个月以前,只是这个时候比几个月前冷静了许多。
“好,二少爷也要记得早点休息。”容妈不再说什么了,说完之后转身就回屋去了,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她就一直住在东院。
悉心的照顾着孩子。
靳西恒喝完了水就掐灭了烟头,他该再去一趟法国的,先不谈能不能带回来,至少也要阻止最坏的事情会发生。
……
法国尼斯,每天都是阳光明媚,海风吹拂。
项翰林挑选了尼斯最浪漫的教堂举行婚礼。
他精心准备了很久的一场盛大的婚礼,为桑榆准备的。
婚礼现场热闹也唯美,只是却忽然之间的被乱入的狼狈的女人打破了。
桑榆立在项翰林面前,正伸着手,等着项翰林给她带上戒指。
她想她一直期待的应该就是这一刻,可是心里总有一角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丢了什么,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