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没有能力看穿茜茜的心,也不知道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这个女人厉害就在于此,所以谈生意总是能谈的很成功。
茜茜看着他,眼里有些空虚慢慢的从眼底慢慢的浮现出来,应该会觉得疼的,他用得着说的这么直白么?
“嗯。”
她忽然之间没有了多余的声音,就是淡淡的嗯了一句,她低着头谢昀也看不到她的脸,一时间也没有多想,转身就从病房里离开。
茜茜拿着被子盖在身上,闭着眼睛想睡一觉,这脚经过处理吃过药,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她最想的当然就是睡觉了。
翌日,茜茜找了车子自己回家去了,这个医院沈薇然也住着,她不想会在这个医院跟沈薇然相遇。
以前谢昀没有明说过对沈薇然是什么样的感情,所以心里还不至于多难过,多会失去理智,可是昨天晚上谢昀已经变相的说的很清楚了。
如果不爱他,那么就不会受伤害,若是爱了,那就会受伤害,说明他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沈薇然的。
关于他和沈薇然,她连一点他们过去的传闻都没有听到过,谢昀保护一个人就是这样保护的周到。
他对沈薇然能周到成这样,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很好的让她避免过绑架恐吓。
这大概就是差距,总该是觉得心凉也不甘,他爱沈薇然不知道爱到哪个地步。
菲姐见她受着伤回来就买了好些才给她做汤,茜茜抬脚抬着放在茶几上,一只手不停地翻手机一只手里捏着零食。
她目光悠然的看着家里走来走去的佣人,这脚肿消了,但是总不见好,在家待的也是烦透了。
“菲姐啊,你这么养我,我会变成猪的。”茜茜看着她端着汤又来了,颇为头疼的皱了皱眉。
“先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需要喝点这些。”
茜茜听了她随口说的先生,不悦的皱了皱眉:“菲姐就算是你在给他打工,也应该有自己的思想,不能盲目的听从别人的意见。”
菲姐没听懂她这话的意思就温婉的笑了笑,然后把汤送到她面前放下来。
茜茜慢慢的收回脚,看着面前一碗浓郁的汤,心情不畅快,她很想出去走走,不够这脚不方便,谢昀也不准。
在家里时间待的长了,心情自然就是烦闷的。
“最近天气是不是冷了?”茜茜忽然之间停下来自己吃不停的动作抬头去看菲姐。
“是,降了好多度呢。”
“今天帮我让我出去走走吧,反正谢昀每天都是在通过电话了解我的情况,又没有回来,你完全可以省略这一点嘛。”
菲姐瞧着她一脸遗憾的表情:“先生每天晚上都回来的,在夫人您睡了以后才回来的,他都会去看一眼你然后才去书房。”
茜茜眼眸里光芒闪亮:“是不是觉得这是个绝世好男人,所以我都不应该放弃是不是?”她倏地笑了笑。
谢昀这样做给别人看,是想让她永远都没有退路吗?
她是个干脆的人,不喜欢吧就不要随便靠太近,不喜欢就离的远一些。
这样才是最起码的尊重,很显然谢昀现在根本没有把这些尊重放在眼里。
“夫人,先生对你是真好。”
“当然好了,我是他太太嘛,你要是他太太他也对你好。”
菲姐被茜茜的话吓了一跳,真没想到她说话竟然这么不顾虑。
“夫人,家里还有很多人呢?”
“这些美国人听不懂中国话的,就算是听懂了又如何,我说的是事实,既然没有办法出去,那我就自己上楼去休息。”
这么一直待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她觉得自己像个囚犯似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
“苏先生说他待会会过来,现在您就要上去吗?”菲姐拦住了她,苏毅刚刚是打过电话来着,她还没有跟她说。
茜茜刚刚站起来的身子然后又慢慢的坐了下来。
苏毅来的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一进来就让茜茜屏退了所有的佣人,就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茜茜瞧着他蹙眉不安的样子,淡淡的笑了笑:“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你用什么打的沈薇然,烟灰缸还是更硬的东西?”
茜茜漫不经心的垂下眼眸:“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今天沈薇然做头颅手术,之前因为被你打,颅内出血,今天在手术台上三度出现生命危险,我从来没讲过董事长那么紧张过。”
“什么?”茜茜很不相信,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一本台历而已,何况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力气。
“沈薇然今天差点死了,董事长今天一整天都在医院,脸色很难看。”
“苏助理,一本台历会把她打的颅内出血?”茜茜皱眉冷笑,这个女人这苦肉计演的也太过了吧。
苏毅愣了愣:“台历?”
“谢昀倒是什么都没有问清楚就给我下定论了,苏助理,你去告诉他,我是用台历打的,别以为我是用什么花瓶打的,让他去看看我的办公室里都有些什么是可以打的沈薇然颅内出血。”
她她不抽烟,也没有烟灰缸,整个办公室的硬东西,要说能把人打的颅内出血,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夫人,这件事,你没有跟董事长说吗?”出奇的生气和愤怒,苏毅看在眼里,这样说来想起来还真的是这样,她的办公室里,花瓶都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