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破身子被多少人上过?不知道我跟他们比,谁更厉害一些?”靳西恒薄凉至极的声音在耳畔响着。
桑榆觉得周身一凉,之后整个人像麻木了一般?
她以为在被nue待过那么多年之后的触碰障碍会让她发疯,然而自己没有。
从头至尾的她只是在承受他肆无忌惮的掠夺和报复。
身体当然疼,而她的心却是被生生的撕走了一块。
他粗鲁的没有底线,桑榆只是忍着,她想,曾经更痛苦绝望的事她都能忍的下来,每一次活下来都是因为他。
现在也应该可以的。
事后
靳西恒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哗的传到外面,打破了空气中夹杂的男女欢爱过后的气息。
桑榆衣不蔽体的瑟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安静的好似没了声息一般。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影子,你不必住在这里,但是要随叫随到。”靳西恒穿好了衣服离开。
桑榆很久没有说话,昏昏沉沉的就那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浑身的疼痛令她一下子起不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去了浴室里洗澡。
昨晚的一切,她都不想去想,不想去回忆,痛苦的总会过去,茜茜没事就好。
覃茜茜果真是被放出来了,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桑榆坐在出租车上听电话。
“我没事,茜茜。”桑榆在听完她一大段的担忧之后就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们说你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怎么回事?”覃茜茜不依不饶,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昨晚,靳西恒来过了,然后紧接着桑榆就出去了,她不相信靳西恒回那么好心。
桑榆清明的眼底有些难言的晦涩:“茜茜,别问了。”忽然之间就不想说了,不知道要怎么跟茜茜说。
“林桑榆,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覃茜茜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脆生生的问她。
桑榆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渝城几天之内删除了所有那场关于覃茜茜和桑榆在高架桥上的视频。
世界像是忽然之间清净了许多,夏初晗受了惊吓还在医院里。
靳西恒一天去两次医院,都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靳百川去了好几次公司,但是靳西恒都在忙。
这两天,他一直没有回去,他听说了警局里的事,再看看这两天清净的八卦周刊。
是他让这一切归于平静。
“老爷子一直在办公室里等着,您看?”澜姗在三个小时的会议中已经三次进会议室了。
靳西恒低头一直看着手中的文件:“让他等着。”
这态度平平静静的,像对待自己的员工似的,下面坐着的人都倒吸了一口连奇怪i,老爷子已经连续好几天来公司了,但是就没有机会跟靳西恒见面。
前两天又发生那种事,不知道靳西恒专门躲着,还是真的就这么忙,好像公司每天都这么忙。
澜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靳百川可不是她这种人可以得罪的,于是她索性就带在会议室里不出去了。
她不要去得罪老爷子给自己的前途添堵,靳西恒还真的将会开完才一步一优雅的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爷爷的耐性真好,还真的等了这么久。”靳西恒进门的时候抬着手腕看了看表,严肃的表情里有些笑意。
靳百川拄着拐杖站了起来:“靳西恒,现在翅膀硬了,觉得可以晾着我了。”
“我倒没有这么想过,不知道爷爷会来的这么突然,我不能从会议上下来,只能劳烦爷爷多等些时候。”靳西恒给靳百川倒了一杯水端过去。
姿态不卑不亢,靳百川看在眼里,怒火生生的被压了下去,这孩子看着比靳西荣冷漠无情,但是却不是那么容易让人生气。
就像是现在这样,不卑不亢的,叫人实在不好鸡蛋里挑骨头。
靳百川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搁在手里没有急着喝。
“为什么把那丫头放了,你这样怎么给初晗解释?”
靳西恒眉间都是淡淡的笑:“爷爷觉得我对林桑榆有多深的感情?”
靳百川皱了皱眉,他从来就看不透这个孙子,说不上因为什么,他总想下意识防着他因为自己看不透的人,很危险。
靳西恒轻笑:“爷爷,我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也不要去找桑榆了,覃茜茜是个不依不饶的主,到时候要是林桑榆死了,她会将屎盆子扣在靳家的头上。”
“西恒,你这是什么意思?”靳百川听的背脊发凉,他对自己心爱的人,非要这么残忍吗?
“幸好这一次覃茜茜没事,不然靳家会有不小的麻烦。”靳西恒有意无意的似乎在给靳百川透露什么。
靳百川纵横商场多年,靳西恒是什么一眼,他立马就明白了,这孩子很懂得给人留面子。
“那孩子身份很特别吗?”
“爷爷应该知道谢昀吧?”靳西恒看向靳百川的目光渐渐地有些凝重了。
靳百川的脸变了变,微微蹙眉,这跟谢昀有什么关系。
“她是谢昀的妻子,如果我不把她们弄出来,这么大的事要是把谢昀招来了,恐怕会影响靳家的这么多年名门望族的声誉。”他浅淡的声音说的认真。
靳百川后来喝了他给的水,没有再说什么。
谢昀他怎么会不认识,在欧美有着极高地位的商人,为人绅士有礼,实则,作为商人哪里真有什么善类。
这个人的手段颇为狠辣无情,他以前就早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