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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七)

我慈爱的伸手摸摸他的头,由于他的个头超出了我不少,是以我作为阿姐的这份亲情表达得有些费劲。

我笑眯眯道:“夏连,别忘了,我可是你阿姐。”

他惶惶的往后退了两步,忙道:“我就是听师父说这回的酬劳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一回,心中不放心嘛。”

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这个胞弟啊,这辈子怕是就掉到钱眼子里去了。

我嫌弃的白他一眼:“竟然这般不相信你阿姐的能力和人品,你好好儿想想,我哪一回有少你的?”

他摸摸脑袋嘿嘿道:“说的是,说的是。”

我问他:“对了,方才我听你嚷嚷那些官兵冤枉你什么,你到底说了什么他们才把你当疯子?”

他不屑道:“我只不过是说我仰慕皇后娘娘许久,只盼能见她一面,那些个臭官兵鼠目寸光,看不出我夏连绝非凡品,等我有朝一日做了武林盟主,到时有他们悔的。”

我白他一眼:“千万别告诉别人我是你阿姐。”

卫国百姓皆知,当今皇帝在位多年,未曾纳后,这小子这般胡诌,难怪人家把他当疯子。

说起这事来也怪,当今皇上已在位多年,虽未曾纳后,但后宫的妃子也有几位,听闻个个亦是官家千金,国色天香,但我们的皇上至今膝下竟无一个子嗣,这与皇家向来要枝繁叶茂的传统实在相悖,不仅让朝中的臣子们操透了心,也让皇城外的百姓们论足了八卦。

我将这事说与夏连,他的看法是:皇帝也是男人,男人也有男人的苦衷。

我再问能有什么苦衷,他贼兮兮的丢过来两个字:“不举。”

被我一个绝世大白眼堪堪扔将过去。

接着便是见到师父,交货,师父拿到木盒子,不放心的瞧了我一眼:“小六子,做贼也要有贼性,我们只要这样,你没有一时手痒,又拿了别的什么东西吧?”

瞧我师父这文化水准,一看就是没读几年书的,我们这样的怎么能叫做贼呢?我和夏连每回拿到手的酬金都被师父搜刮去不少用以补上紫庞寺的银库短缺,怎么着也算得上是劫富济贫了,是以我和夏连绝对称得上侠盗二字。

在这一点上,我和夏连向来都十分意见一致。

我拍胸脯嘿嘿笑道:“谨遵师父教导,从来不多拿别人半分。”

师父的火眼金睛在我身上上下扫荡,又眯起眼睛摸摸自己的长胡须,趁我不备,一个伸手就将我怀中的书本夺了过去。

我顿时悔不当初,早就知道不该轻敌不该轻敌,怎么没将这东西藏得再严实点呢?

师父看清书名,老脸白了一白。

我自知大事不妙,慢慢将步子挪到门口,正准备逃之夭夭时,被夏连这臭小子逮住后襟一把揪了回去。

“哈哈,看你往哪跑,师父!我帮你老人家抓住这白眼狼了!”夏连贱兮兮的邀功。

师父一脸痛心的道:“小六子啊小六子,你自小天赋异禀,骨骼清奇,确实是个练武的奇才,但我一直谨慎教习你武功,就怕你一不小心走了火,没料到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种变态才会学的邪门武功,你怎么就打起它的主意来了。”

我冷汗直流:“师父,你听我解释……”

师父斩钉截铁:“不用解释了,秘籍没收,罚洗衣裳半月。”

夏连:“嘿嘿嘿。”

我:“……”

“嘿嘿嘿。”

我一个巴掌拍过去,嘿你妹啊!

师父板起脸来:“欺辱同门,再加半月。”

我:“……”

夏连:“哈哈哈。”

我们如约的拿到了银子,夏连说的没错,确然是不小一笔,我和小白纷纷欢天喜地,本想带它下山去犒劳自己一番,但无奈上巳节将至,寂空住持又不在庙里,人手短缺,我们不得不规规矩矩留下来做帮手。小白意识到这件事以后,便彻底蔫了下来,整日趴在庙门口打瞌睡,偶尔有一两个施主想进来上香,都被它的庞大体型吓得退了回去。二师兄对此表示很愤怒,警告我若是小白再影响生意,这段时日业绩不达标,寂空住持回来必定要以断食作惩罚,吓得我和夏连急忙一人抬前腿一人抬后腿的将小白拖回了后院。

所幸,紫庞寺的和尚也是要过节的,二师兄下山采购时为庙里添了不少新鲜菜色,虽比不上山下酒楼里的大鱼大肉,但我们这几日吃得也还算欢快。

三月初三转眼就到。

崇元寺封庙,让我们紫庞寺捡了个大便宜,一大早来上香的人就络绎不绝,夏连在门口摆了个摊位,一柄黄旗立在旁边,上书五个大字龙飞凤舞:‘只解鸳鸯签’,受到了我的深刻鄙夷。

我在一旁发送香火,听着被一群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围住的夏连胡诌:“这位小姐姐,这签上说你姻缘未到,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回家养养花,种种田,今年春后,便有娇俏公子上门提亲。”

我侧头瞧了瞧那位‘小姐姐’的样貌,脸大如盘,嘴大如碗,果然不是这臭小子的菜色,却还是被他哄得花枝乱颤,心甘情愿的掏了不少银子。

又听到夏连夸张的哟了一声,“姐姐,我看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近来必有血光之灾啊。”

那女的愣了一愣:“你不是只解鸳鸯签么?”

夏连没脸没皮的就道:“我与姐姐有缘,看姐姐灾星将至,心中实在不忍姐姐受苦,便开口提醒一句。”

那女的惊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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