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大一会儿,凌
遂躺回去,补觉去了,不管心情如何,午睡是必须的。
幽月看着它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从视线中消失,叹口气,“它哪能真的听懂人话,不过巧合罢了。”
“你若是真的能听懂我的话,就再给我带一颗过来。”幽月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小鸟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手心,飞走了。
幽月轻轻的伸出手,小鸟落在她白皙的手上,吐出一颗圆润饱满的种子。
可是,当她真的看到那只小鸟飞走了,又衔着一颗种子飞过来,在她周围转圈时,她真的激动了。
想想就爽。
“要是你能给我找来一粒粮食种子就好了”,幽月盯着那只小鸟,恨恨的想,她若是种出粮食来的话,宣芩就会求着见她的,到时候,她也学一学他,将他挡回去。
那小鸟见幽月在看它,便试探着跳近,见幽月没有要伤害它的意思,便又跳近了一步,机灵乖巧,颇有灵性。
第二日,幽月又前去寻宣芩,还是被挡了回来,她无奈的蹲在自己的营帐前,看着那只跳来跳去的小鸟发呆。
幽月瞪了青衣一眼,甩袖离去。
用一个不知所谓的故事,换她一天安稳,这买卖真划算!
有几个将士进去又出来,却没见宣芩的影子,她要闯,青衣就出来拦着。
幽月在宣芩的营帐外等到天黑也没见到他出来,她怀疑他是不是一天没喝水。
幽月也不为难他,宣芩只说不见她,却也没说不让她在门口,她索性搬了个凳子,做到了大营门口,她就不信,他能憋住一天不嘘嘘。
青衣摇头,他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只希望幽月不要为难他。
“他们两个人谈了什么?”幽月有点好奇,苏钰连招呼也不打,再次见面也像变了样似的,莫不是跟那次谈话有关?
他们却在屋子里密谈了良久,之后,苏钰就离开了。
后来,苏钰吐出一口毒血,他体内的毒基本上被逼出,余下的,只要好好调理就能彻底清除。
青衣便给幽月解释起来,当时苏钰被救上来之后,他虽然喝了幽月的血不至于死掉,却也没能真的将毒解了,宣芩便用内力将苏钰的毒逼了出来,苏钰不想欠宣芩的人情,便挣扎排斥,不要宣芩给他逼毒,宣芩正在用功,被打断,内力反噬伤了自己,却在倒下的时候,点住了苏钰的穴道,硬撑着给苏钰解毒。
他俩不是谁都看不上谁吗?他怎么会给苏钰疗伤,还伤了自己?
给苏钰疗伤?
“怎么会一样?”青衣辩解道,“上次公子是给苏将军疗伤后,内力空虚,伤了自己,在药浴疗伤呢,这次又没有受伤,何须沐浴?”
如果真是,她不介意再偷看一回。
幽月轻笑,“莫不是又跟上次一样,在沐浴?”
青衣叹气,却也转身过去请示,摇着头回来说,公子不见她。
幽月噎住,挥了挥手,“你跟他说,大不了我不跟他算账了,我有正事找他,让他出来见我。”
她被挡在了外面,青衣不敢看幽月,公子吩咐,不能让幽月进去。
幽月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绞干了头发,换好衣服就去了宣芩的营帐,却没见到人。
上次水被赖六放掉了之后,宣芩找人很快又运了过来,由影卫暗中监督,水总算是按时供应上了。
幽月乐了,这是怕她找他算账,先来讨好她了,“先准备热水,我沐浴一下,然后过去找他……算账。”
凌羽面无表情的回话,“……公子吩咐的。”
“做的不错!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幽月披好披风,赞叹了一声。
幽月走近,凌羽看了她一眼,幽月妙曼的身子火辣的烫红了她的眼,她迅速的低下头,将披风递给她,幽月愕然,凌羽是女子见了她竟还不如宣芩坦然。
她扔掉棍子,往外走,雨不知何时停了,浑身湿透了,这样回去,希望不要见到人才好,一抬头却见凌羽抱着一件披风等在远处。
幽月蹲下,找了根棍子,往下挖了挖,目光深了深。
这是何故?
转了一圈,幽月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里面的土质竟沙化了,原本泥泞的田地,到了里面竟松散的不沾脚了。
回去再跟你算账!幽月恨恨的想。
幽月气的跺了跺脚,赚了便宜还这么大脾气,好像吃亏的是他似的!
宣芩似是没听到,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幽月大声喊他,“宣芩,你给我站住!”
幽月一怔,忽然觉得宣芩似是很难过,正待细细探查,宣芩却突然放开了她,消失在了雨雾中,背影落寞萧瑟。
幽月走了几步,发现宣芩还是待在原地不动,觉得话可能说的有点过了,便折身回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被宣芩紧紧的拥住,吻了下去,很重,很贴,清凉微甜的气息带着浓浓的悲呛,伤心决绝。
可是,她的心却不定了,让他猜不透了。
还不等幽月越过宣芩,就被他扯住了,雨水将她的衣衫浇湿,紧贴在身上,露出妙曼的身姿,火辣喷张,他的阿狸长大了。
宣芩松手,幽月落地,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姑奶奶都淋透了,回头跟你算账!”
幽月见宣芩停下,大喜,挣扎着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