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闻言“呃!”的一声,就愣逼了。自思道:“哎呀!这却怎么和鲁肃说好呢?这徐庶虽然名垂于后世,被人喻为有堪比诸葛之才。可现在,他却还是个名声不显之人呀。”
正当他想着,要怎么来和鲁肃说明这事之时。却听得鲁肃又说道:“主公向来有识人之明,既言此人有大才,肃自是深信不疑。只是,还请主公不要轻易的以身犯险。”
正在头疼怎么回答的华飞,听得不用解释,心中自是大喜。连忙在冬日的暖阳下说道:“子敬放心,我绝对不会轻易犯险的。”
鲁肃见他虽带笑脸,却明显很嬉皮。心道:“一点诚意都没有,明显就是在信口糊弄,我信你才怪!”
正想要正色再劝,却听得华飞问道:“子敬!这位是?”
鲁肃闻言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地。遂正色道:“肃来此,乃是要禀明主公,近日所设之招贤馆中,有大量人才来投。更有一大才慕求贤令来投主公。”
华飞闻言双眼大亮的,伸手冲鲁肃急声问道:“哦?是什么人来相助,他现在在哪里?”
鲁肃见他心急之样,知他求才心切。乃微微一笑的,把身子往边上让了一步,露出身后睁一双黑白分明眼眸,正打量着华飞的中年男子。
轻声唤那中年汉子的字道:“伯候!此时尚不上前参见主公,更待何时?”
那中年男子闻言,上前一步拱手为礼的高声道:“京兆杜畿,恳请主公收留!”
华飞急忙上前一把扶起,连声道:“伯候不用多礼,快快请起。”一颗心,却是直如要炸裂开来的般的兴奋莫名。
他知道所谓京兆,乃是指的后世的陕西西安一带,而杜畿便是那一带的人。令他印像深刻的是,这杜畿在史上不仅仅能在治政上,以儒道相合之法治民。
更是极有豪气,敢孤身上任、独对贼寇、瓦解豪强。正是那种上马能治军,下马能管民的文武双全型人才。
更可贵的是此人的德行,也是极为高尚。别人是事母至孝,他却是连服事后母,都至孝!
华飞记得史上陈寿对杜畿的评价是:“宽猛克济,惠以康民!”这也足以证明他是个爱护民众,极能治政的杰出人才。
是日,华飞当场请杜畿,出任其麾下的比曹一职,主管检查考核之事。并于太守府中设宴,隆重的介绍他与诸位同僚认识。
杜畿感他相待之厚,遂全身心的投入到,统计三十七县户口的统计工作中去。而华飞求才若渴之名,也随之广为流传。
数日间,有无数身怀一技之长的人来投效。鲁肃更是连续为其引见了,极有治政才能的两大人才。
一位乃是出生于后世的河南,现在称之为南阳的,王连王文仪。
华飞知道此人,在史上曾经守义不降,极善治政,尤其是善于经营商业之道,更可贵的是此人极有识人之明。华飞委以户曹一职。主管民事户口,兼管狱讼、礼俗等事。
而另一位,则是出生于今称颍川,后名许昌的杜陵杜子绪。华飞知道杜袭治政深得民心,也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遂委以主管谷仓一事的仓曹重任。
至此,华飞麾下的人才渐盛。更可喜的是,在徐太公与太史慈之母的善意沟通下,同样有着爱子之心的徐庶之母。
因与二老拉呱,听得二老说起华飞干过的各件大事,和在汝南施行的各种惠民良政。深感,此人极有拯救世人之心。
遂也被华飞,暗暗的接到了汝南郡的平舆县来养老,并书信一封通知在外求学中的徐庶。
随着时间的推移,汝南的冬天渐渐的变得寒冷起来。华飞正在忙着批改政务,忽闻得阵阵梅花清香扑鼻。
抬头正见得一身布衣木钗的张得梅,婷婷玉立的提着一副食盒,站在桌案边上对着他笑得极为温馨。
华飞见她衣着简陋、玉容清瘦、不由心中暗叹自己太忙碌了,都不曾抽出时间来,好好的陪一陪这个身世堪怜的坚强女子。
他心知张得梅既要管理情报之事,又要负责训练医务人员,身兼两大重职,每日里都是极为繁忙的。
可这痴女子,却总是要在百忙之中,硬挤出些时间来,他做些可口好吃的东西,为他滋补身体。
她的深情厚意,机智如华飞的心中,自然是清清楚楚得如同明镜一般。见她笑得温馨,遂也笑道:“又忙着去了做什么好吃的了?”
边说着便边搁笔起身,自她有些冰凉的小手中,接过食盒放于案上。又复转身轻轻的便捉住了她冰凉的小手,用自己温暖的大手,帮她捂热。
却又有些心疼的责怪道:“说了多少次,让你有空多休息休息,不用管我的。你却总也不听,可把你给累着了吧?看看你这小手,都冰凉冰凉的啦。”
张得梅柔胰遭擒,只觉得一股阳刚热气自手心处传入,直烧得她浑身都暖烘烘了起来。甚至于,一张欺霜赛雪的玉脸上,都燥热得呈现出些许桃红之色来。
又听得他似怨实疼的,温柔责备。不由得芳心极甜,只觉自己这练了一身好武艺的傲人娇躯,都有些酥软起来。
然而,自战败袁术之后,她便得与这心仪的‘狼’君,朝夕相处。深知,华飞绝非是个正人君子,乃是个极会打蛇顺棍上的人物。
她自思,此时天虽将暮,屋外却有粗人何曼领着一众亲卫当值。这万一他又对自己毛手毛脚的,要是被那帮粗人看见,岂不羞死个人?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