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九月底已经濒临初冬,奉令镇守谷城的张任,正在凛烈的秋风中点看着各处的守备情况时,却忽得警卫急报:谷城东面的洛阳城旌旗招展似有兵马在大肆调动。
张任得报大惊!急传令命麾下的众军们立即进入战时状态,同时一面派出快马分报平阴县的甘池和伊阙关的马铁,令两将勿必要提高警惕的提防曹军来攻,
一旦有事可急速报来,他将亲引大军前来相助;一面又命人急去东函谷关令杨任引军来谷城相助备战;一面令警卫们全力去哨探曹军的具体情况。
众警卫们得令去后张任不太放心,乃迅速顶盔披甲的装束妥当,提枪上马便待要引领麾下的五千铁骑,亲自前往洛阳城东面探看情况。
却忽又接得警卫急报:平阴县城甘池派人来报,贼将曹休突然于今日清晨兵临城下,挺枪跃马的声声搦战,
其言语之间多有辱及将军和主公处,甘池因独力镇守着平阴县城,虽然心中愤怒却因担心城池有失而不敢轻易出战,请示将军该如何办理此事?
“这瓜兮兮的个曹休锤子!”张任闻报怒视东北面的咬牙咒骂道,“这哈儿没本事来谷城和张某人大战三百回合,却跑去搦战我军的一个裨将,这样的行径当真令人齿冷!”
骂完张任银枪高举的便待要下令,让身后的众骑们且随他去会一会曹休,却忽然听得东南方有人大呼“报”字急来,
随即一骑快奔至面前:“伊阙关马铁急禀右镇东将军,今有曹军将领曹纯领军于关下骂战,其言多有辱及主公和将军之处,马铁请示将军的命令行事。”
“安?”
张任得报大叫一声的极为惊疑,只因这曹军既然已经分兵搦战,却为何唯独中路的曹仁没有动静,这中间的意味倒是真有些引人深思。
张任眼望东面的略作思索,却随即就挥枪令麾下的骑兵们一分为二,着领军校尉各领一半骑兵急往平阴县城和伊阙关去相助马铁和甘池全力守城,并严令两人不得将令绝对不可出战。
众骑兵们得令,急于“轰隆隆”马蹄声中分往南北两面急去。
张任随后又一面命人前往洛阳质问曹仁这是什么意思?一面令人迅速放飞信鸽,用最快的速度把平阴县与伊阙关发生的事情,详细的禀告给长安的华飞知道,
一面又策马回城的命令谷城剩下的五千步军们严密戒备,寻思且守住各处的等杨任由东函谷关引军赶来后再做打算。
却不料张任方才回转谷城,忽又接得急报:洛阳西面烟尘大起,有军离城正急速西进的直奔谷城东门而来。
张任闻报竖眉怒目的握枪东望,随怒喝令命四名步军校尉们引军张弓竖盾的严阵以待,却自一千步军列阵出城的于东门外扬枪待敌。
不一时便见得东面,旌旗招展舞秋风,马蹄翻腾踢枯草。一路军容齐整的曹军各执兵刃的急速到来。
张任在阵前但见得敌军阵形分出,捧出三员顶盔贯甲的大将来,上首边曹洪提刀勒马,下首处曹真挥刃引缰,中间镇守洛阳的曹军大将曹仁全副披挂的策马而出。
“匹夫!”张任枪指曹仁的厉声叱道,“你我两军奉天子令各自休兵罢战并签有双方互不侵犯的盟约,你今日却无端兴师来兵犯我军的两城一关又是何道理?”
“哼!”曹仁挥刀对张任冷嗤道,“子廉与子和为某之族弟,文烈更是呼曹某为叔,华飞竖子无礼太甚,
竟把他们当成货物交易的令得他们在归来后饱受众人的耻笑,乃至于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某既为人兄又为人叔,今日兴师来为他们复仇又有何不可?”
张任见这厮癲倒黑白,乃怒目厉叱:“交易战俘的事需是在你我的主持下进行的,你这瓜兮兮的哈儿今日又安敢口出狂言的辱及我主?”
“你……”
毕竟这事情是双方主上协商完成的事,又是自己亲自主持操办,曹仁吃张任拿话头逼住,一时间倒真是口如塞物的为之无言以对。
却有曹洪怒目竖毛的提刀抢出阵来大叫道:“张任匹夫你休提这些没用的,某告诉你,今日这洛阳地面,某曹家的兄弟子侄已经调集了八万大军,
而你等不过就是区区的两三万人罢了,你要是识相的话就退出谷城、平阴以及阴阙关三地,也好让我等立个战功以血前耻,如若不然的话,哼哼!”
张任一听这话心道,你这是想跟老子玩横的啊!又一想,人家这都打上门来了,那可不就是在耍横吗?
想到这里,张任乃挥怒叱道:“你是豕呼,不然学那玩意儿做什么?还哼哼?你哼你家的个女兄!”
反正两军对战不似平民,那平民受了委屈还可以找衙门诉苦去,这两军交战看的就只是谁的拳头大,所以张任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是鱼死网破又岂有怕你的道理?
曹洪一听张任这家伙不仅摆明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骂自己是那肮脏乞食的猪,不由得为之怒满胸膛。
乃挥刀策马的怒吼而出:“张任贼子,你既然想死,那某便成全了你!”
“匹夫!某岂惧你?”
张任见状更不含糊的挥枪便上,两个登时枪来刀往的便在阵前杀了个乒咛乓啷的狂风尽起。
要论曹洪的武艺自也不凡,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他还马步皆能,只可惜你再能却无法在平地上弃马步战,而张任的武艺在华飞军中那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所以两战不过三十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