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被挡住了!嗯?出来了。准备去......”一人头戴防噪声耳机,眼睛紧盯着战场中央的张庆良,微微地挪动着枪管。忽的,他面容一喜,刚要按下扳机,整个人却瘫软了下去。
苏寒拔出刺去的带血冰刺,从尸体上跨了过去。他将右手举向了空中,一颗圆润的冰球顿时自他手中冒了出来,并且还在不断地膨胀着。
“你我相识多年,又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呢?”李昱双手负于身后,一脸笑意地看向张庆良,好似大猫在戏耍爪下的小白鼠一般。张庆良为诡音的死而刺激,此刻只是拿着砍刀,毫无目的地劈砍着,毫无章法可言。他面容狰狞,双目紧盯着李昱,好似要吃他的骨,噬他的肉一般。
只是,张庆良越是这样,李昱越是高兴。只是,他忽的弯下腰来,面色红涨,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竟是引发了哮喘。没有任何犹豫,李昱立刻往后大退一步,从怀里拿出一个喷雾剂,用力吸了一口。李昱做完这些,不禁舒服地直起了腰,舒服地闭上眼,好似吸了大麻一般。
虽然张庆良想趁机进攻,但却因被人群抵挡,故而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只是,他趁机瞥了一眼后面,却是眼睛一眯,一边与周围打斗着,一边冲着李昱大声喊起来话:“李昱,你可记得我以前是如何对你父亲的吗,可你现在却是如何对待我的!”
李昱拨开挡在身前的众人,走到了张庆良旁边。张庆良见他过来,持刀猛地向他劈去。只是,李昱一歪头,刀面只是砍到了他的肩膀上,而是只是划破了衣服而已,连血都未流出。李昱掐住张庆良的脖子,一把将之提了起来,如同受伤的恶狼一般,双目赤红地盯着他。
“你还有脸提我爸,嗯?!特么的,没有你我,爸能死吗,他会死得那么惨吗?凭什么你犯了罪,要让我爸当替死鬼。你知道我爸在监牢里收了多少罪吗?你知道吗!”张庆良面色通红,他扔下了砍刀,双手拼命地护在自己的脖子前,想拽开李昱的手。但李昱的手却好似钢筋铁柱一般,毫无反应。眼看张庆良已经翻了白眼,嘴角都流出了涎水,李昱才将他扔到了地上,用看垃圾一般厌恶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用纸巾擦了擦手。
周围的人很多,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到两人三米之内,生怕李昱一个不高兴,便被他杀了。张庆良挣扎着坐起来,咳咳了一声道:“那件事确实是我的错,可我为了补偿你父亲,不是将你父亲的所有资产,加上他最喜欢的那辆车,我都买下来,一并送给你了吗,而且我还将你送到了虎市最好的学校里,让你与玲玲一同上学。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李昱闻言,冷声道:“再多的补偿,也换不来我爸的命。今天我便要让你跪着去那个世界,去给我父亲道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吗!”
忽地,张庆良却是笑了,他摇了摇头,带着藐视的目光瞥了他一眼,道:“我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不过你,一定还有话要说!哈哈。”李昱闻言,心头一惊,赶忙回头看去,只是此时,却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
良久,冰球凝聚到了灯笼大下,苏寒忽地将手放了下来,他头顶的冰块顿时也分为数个小团。苏寒的肘部缓缓上抬,小团也渐渐变成了冰刺。
他冲一旁的玲玲点了下头,然后将眼睛看向了前面。玲玲身上再次银芒一闪,不过这次她却仍在原地,而是只有苏寒消失了。
“冰封·暴雨梨花!”
“嗯?啊!快跑。”李昱刚刚晋升的那个小队长无意一瞥,却见玲玲身上正闪烁着银芒,而一旁的苏寒则是周身布满了冰刺,吓得他赶忙大声喊道。只是,周围的人要么是与对手酣战着,无暇估计他;要么是对他不加理会,毕竟,他只是一个靠运气晋升的小弟而已,又有谁会去理会他的话语。
不过那人却并未理会别人的反应,而是拼着被打了一下,也要回头,猛地趴了下去。只是,也所幸他趴了下去。
“咻咻咻。”阵阵破空声接连响起,带着阵阵寒意,向着李昱一方的进化者电射而去。只是,此时的进化者却是没有逃跑的机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刺带着蓝色的光弧,一点一点刺穿了自己的身体。刚刚刺入的时候,还有一丝痛楚,可等到冰刺刺进去,身上所有伤口处的痛楚,一瞬间都消失了,转而来之的却是一种触电一般的酥麻的感觉。它慢慢地在体内游走着,从伤口延伸至胸膛,脖颈,头颅,如登极乐一般。
被送到场中的苏寒将冰刺散了出去,冰刺顿时如同一阵蓝色的浪潮一般,便将李昱手下的进化者们淹没了。除了极少数防御性的进化者与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大队长,其他人几乎全部丧生在苏寒的“暴雨梨花”之下。不过,冲过来的张庆良的手下,也是无一幸免。
李昱刚刚回头,却见自己的人瞬间便被苏寒屠去一大半。惊吓之余,李昱心头更多的却是暴怒之意。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眼看着自己终于要翻身了,眼看着自己终于可以报杀父之仇了。一切的努力却在一瞬间全部散去了。李昱心头一急,一口逆血竟是喷了出来。他擦去嘴角的鲜血,又拿出喷雾,用力吸了一口,这才缓缓地向着苏寒走了过来。
十多分钟的厮杀,再加上苏寒的一记强力攻击。李昱一方加上他也仅仅剩下七个进化者,而张庆良一边更是仅剩下四个人而已,他们的普通士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