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头条,著名钢琴家tina张昨夜演奏会遭遇疯狂男粉丝袭击,头部受伤!”
“头条,头条!”
薄辛早上开着保时捷跑车在闹市区经过,忽然看到公交站台不时有卖报纸的小贩在吆喝着头版头条。
他一听,眉梢不禁上挑,tina张遇袭?昨天他走之后,竟然错过了这样的好戏?
那天,他派张秘书给阮明雪寄鲜花礼盒和vip门票,还曾威胁说,如果她不来,tina张的演奏会将会有一场好戏,其实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现在竟然真的一语中的,而且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刺激精彩。
他把车缓缓停靠在马路边,摇开车窗,伸手招了招,那位卖报纸的小贩机灵地跑上前来,“先生,您要买报纸吗?tina张的头条!”
薄辛接过报纸,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每一种报纸都给我来一份,剩下的钱不用找了。”
小贩乐得满嘴堆笑,按照吩咐把各家杂志和报纸挨个抽出一份,从敞开的车窗伸了进去,“先生,都在这儿了,全是关于昨天那个袭击案的。”
薄辛点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事了,你走吧。”
他拿起一份,随意瞥了一眼,上面是关于昨夜演奏会之后,疯狂男粉丝携带危险炸药物胁迫tina张的报道,并且添油加醋的渲染了一番。
薄辛在看到其中一张图片的时候,忽然微眯起眼睛,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上面居然出现了阮明雪的身影,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化解这次危机的最大功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亲眼看着陆禀今送她上的出租车,那个时候,她人应该在自己的公寓才是,又怎么会掺和到这件事中来?
薄辛把报纸往副驾驶一扔,戴上耳机,拨张秘书号码:“张秘书,帮我打听一下tina张昨天遇袭事件的前因始末,要全,尤其是关于那个阮明雪的,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是,薄总,我马上去办。”张秘书得了指示,第一时间去联系媒体。
同一时间,薄辛调转方向,把车往南都花园大酒店的位置开去。
南都花园大酒店,总经理室,周白正在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新闻,忽然秘书娜丽急匆匆推门走了进来:“周总,sk的薄总来了。”
周白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冲娜丽皱眉:“薄总来了,你还要通报?还不赶紧把他请进来!”
“是!”见boss脸色不好,娜丽低头悻悻地退了出去。
下一秒,薄辛人已经迈着一双大长腿风一般地走了进来:“周总,幸会!”
周白站起身来,一副恭敬讨好的样子:“薄总,贵客临门,恕我秘书不懂事,怠慢了您。”
薄辛也不客气,径自在他面前的贵宾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腿一翘,人半倚在沙发靠背上,“周总,我来找你不是听你说这些老掉牙的客套话的。”
周白在秘书通知薄总上门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猜出他的来意,但还是装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笑着问:“薄总清早来酒店,不知是视察这里的工作,还是有什么事要与周某商谈?”
薄辛瞥了他办公桌上的报纸一眼,冷冷哼道,“周总明明看了今天的新闻,又干嘛要明知故问?”
周白咂了咂嘴:“是,今天的报纸确实很轰动,据说那位大名鼎鼎的钢琴家tina张昨天演奏会之后被一名精神不正常的男粉丝劫持,头部还被砸伤,人已经进了医院,但不知道这件事和我们酒店有什么关系?”
“哦?周总难道只看到这里?”薄辛一边轻晃着长腿,一边眯着眼睛笑,“周总难道都不关心自己的员工?”
“不知薄总的意思是……”
周白那副纳闷的神情,让薄辛生出一抹玩味,这个中年男人虽然把自己的酒店经营到快入不敷出的地步,可还是不简单啊,于是轻轻叹道:“周总,你们市场部不是有一位叫阮明雪的销售人员吗?她和这条新闻有关系,你难道没看到?又或者是你手下员工太多,你根本记不得?”
周白其实早就猜到他是为这个女人而来,但一直故作糊涂,没有戳破,现在他主动提了出来,不禁笑了笑:“哦,薄总您说的是这事啊,小阮我怎么会不知道,陆总一直很看重她,总是在我面前表扬她,现在看来陆总挑人的眼光真的很厉害,这次tina张受人劫持,还真亏了这个小阮,年纪轻轻的,又纤细柔弱,没想到智慧和胆色过人,居然用自己做人质换回tina张,最后还几句话说服了那个疯狂的男粉丝,可真是人才啊。”
他一口一个陆总,又刻意渲染阮明雪和他的关系,无非是想挑起自己和陆禀今的嫌隙,薄辛不动声色,心中冷叹,这个周总才是真正的老狐狸呢,表面看来白白胖胖,没有什么野心和威胁,现在看来,他其实很懂得规避锋芒,也懂得借刀杀人,明知道他对阮明雪有意思,为了她而来,却装作镇定无知的样子,明知道他和陆禀今为了这个女人针锋相对,却故意暗中挑拨,这些伎俩也许旁人轻易看不透,可是他薄辛好歹横贯商场多年,又岂是好糊弄的人?
“周总,我不是来听你如何评价自己的下属的,阮小姐是不是人才我也不关心,我只想知道她今天有没有来上班,人现在在哪里?”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好办,我打电话到市场部问一问便知。”
周白拨内线到阮明雪办公室,没有人接听,他又转拨夏丽的座机。
电话那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