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靠，手滑了还瞄那么准，一箭爆头啊！
看她那笑眯眯的表情，鬼才相信她是真的手滑了！
迅速破空而来的青衣老者老脸一抽。
他飞身落在了高台上，和他一同飞掠而来的，还有一名年纪相仿的红脸老者。
这两人，正是副院长季问悔和阡陌及燕文萧的师父，罗不衫。
罗布衫快速上前抓着妇人的手腕探查一番，而后朝季问悔摇了摇头，“没救了，神魂俱灭。”
神魂俱灭！刚才那一箭威力究竟是有多大！季问悔一阵无语。
他捋了捋胡须，目光有些无奈的看着九，语气不轻不重道：“凤九儿，你可知道，在学院打杀导师，按例当一命抵一命？”
这也是为什么中年妇人死时那么震惊，不敢相信九竟然真的杀了她。
“我这不是打杀，而是正当防卫，当然，也许可能有点防卫过度。”九笑着说道，语气轻松得一点都不像是才刚刚杀了一个人，“而且，所有人都看到的，是她先动手，还是从背后偷袭，如果不是我命大，现在已经死了。”
“对！副院长，是这老妖婆先动手的，她死有余辜！”笛菲立即帮腔。
荣安毫不犹豫的跟着道：“副院长，弟子也可以作证，九姑娘行事有自己的原则，绝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南宫连鹤也连忙上前解释道：“副院长，凤姑娘真的是正当防卫！刚才也的确是手滑了，毕竟那时箭在弦上，想要再收回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还有我也可以作证。”齐炎上前一步，简单的一句话，表明了他的立场和态度。
韩子岑也不落后，温润地笑了笑道：“副院长若是不信我们，还可以问一问台下的同学们。”
他相信，就凭凤姑娘刚才那一箭，也没人敢说一个不是。
这个时候，一直但笑不语的玉琊也上前一步，绅士礼貌地对季问悔行了一礼，而后微笑道：“副院长，玉琊也可以作证，凤姑娘确实是正当防卫。副院长和罗长老都是明察秋毫之人，相信两位也发现了，这位亡故的导师身上，除了那一箭留下的伤口，并无其他伤势，可见在此之前，凤姑娘并未对这位导师动手，而凤姑娘却身受重伤，孰是孰非一看便知。”
季问悔嘴角扯了扯，额角有点发黑。
他这都还没开始责备呢，护短的就一个一个的蹦出来了。
他要真的责备两句，这些小家伙是不是就得反了？
不过这凤九儿才来帝都，竟就能结实这么多朋友为她出头，还一个个基本上都是学院的精英，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季问悔的目光有些复杂的看向九。
这些年来，他一直觉得学院得到的关于凤九儿的信息，都是真实可靠的，而且在此之前，他一直很肯定，不管凤九儿是否隐藏实力，但肯定是没有修为的。
可她方才使出的那一箭，散发出来的气息，分明是幻皇才有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