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红装为什么这一段时间这么不安的原因也就能够解释清楚了。
“你看的可真透。”
卿然嘿嘿的笑了两声,“你在为你的所做的而后悔,你在不停的怀念花如默,你只是在救赎你自己,救赎你自己曾经可悲的观念,叶言啊叶言,到了最后,你都还放不下你那可笑的阶级感。”
不语并没有回答,只是没有在喝酒,眼神毫无焦虑的不知道看着哪里。
“你企图用亡妻来拉进你和花如默的身份的差距,你利用你自己伤心花如默死的消息脱离家族,你不断的制作有关于桃花的东西,只是想要让花如默为你的这个决定不反感,你爱她,爱的不相信……不相信你自己,不相信她……”
不语瞳孔猛的一缩,手指颤抖的紧握成拳。
被人窥探所有一切心思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语却觉得有些过瘾。
“你的名字是不语,你不想再说从前,不想说现在,不想说以后,至死不渝啊……嗝。”卿然猛的打了一个酒嗝,要是卿然知道这个酒的度数这么大,才不会喝呢。
帝渊是时候的从天而降,眉头紧皱的抱起卿然,一言不发的准备离开。
不语出声叫住他。
帝渊扭头,没有好奇,没有惊喜,没有任何情绪,相比于不语的冷,帝渊的冷是万年寒冰,不能融化。
不语是自我冰冻,不可触碰。
起身,从桃花树下挖出一坛酒,还没有开,酒的清香就扑面而来,不语轻轻的把上面的尘土拍来,不语淡淡的看了一眼帝渊,“送给卿然的。”
帝渊默不作声的接过,看不语的眼神明显不爽了许多。
不想多待,足间一点,飞身而去。
不语双手负立,平淡如水的眸子带着深深的愧疚。
花如默,我爱的这么可笑,可笑到一个三岁的奶娃娃都能够看透我的心,三年了,这一个救赎我自己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卿然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好看见了美丽的夕阳西下。
大脑还处于死机中,只觉得脑袋很疼,像是被谁揍了一拳,但是是谁打的呢!
怎么自己又在这呢!
不对,自己本来在这的!
呸。
自己不在这的。
#&$%……卿然纠结了。
自己早上明明是跟着红装出去的!
对啊,去找了红装,然后和不语聊上了的!
“……”卿然又回想起自己和不语说的话,真是口无遮拦扯的不能够再扯。
啥都说了,卿然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看人能够看的这么清楚呢!
以后看见不语还怎么聊天!
她还觉得不语这个人很不错的,会武功,够冷静,长得帅,爱自由,不放荡,完完全全就是出门必备的好伙伴啊!
渍,有点可惜。
卿然遗憾的“渍”了一声,丝毫没有注意到帝渊看自己的眼神是有多么的无语。
大眼咕噜一转,卿然这才发现了这件事情的重点所在。
红装呀!
既然她不是喜欢不语,那么她问幸福是需要把持的到底是什么鬼?
卿然疑惑的皱着眉,从嘟着嘴思考到抱着被子,再蒙着自己,再倒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