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脸色猛的一沉,寒气直直蔓延五月的心底。
五月猛的一颤,下意识的把药塞给卿然,恭恭敬敬的把卿然再次放在帝渊怀里,“主上我还有事!”
话音还没有落下,五月就已经没有了人影。
“真是麻溜的滚蛋啊!”一月在船顶感叹一句。
其实,这一座飞船和二十一世纪的船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二十一世纪的船明显比这座船高很多,住的人也比这个多。
这一座飞船,低下还有划桨在地下摇晃,一月所在的地方就是船舱的顶部,能够很好的看见整个天空。
一月,九月,念夏还有忘秋,以及吗好久不见的——初春。
“也只有这个没有搞清楚情况的五月才会不怕死的上去。”念夏嘿嘿一笑。
“你们两个啊,一肚子坏水!”忘秋调侃着。
“怪我咯!”一月无所谓的耸肩。
念夏哎呀一声,“也怪五月太天真。”
初春眷恋的看着下方的男子,多长的时间没有看见他了,原本以为时间可以让她慢慢的忘记那个神祇一般的男子,却让自己心中的思念越发的不可抑制,直到她忍不住的回来,想要多看他那么一眼,就再也没有勇气离开。
这么久,那个人的话像是噩梦又像是美梦一样的不断在她脑海中出现,不能忘记,挥之不去。
——你帮我监视小狐狸的一动,我帮助你得到帝渊。
初春用力的甩甩脑袋,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般龌蹉的心思怎么能够可以用来玷污他!
情深刻骨,不过如此。
忘秋发觉初春的异常,不由得皱眉看过来,“初春,你怎么了?”
初春躲闪着目光,把手悄悄地藏进袖子里,“没什么,只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们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念夏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凑过来,“这样不就已经很好了?”
看着念夏的眼睛,初春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那个小女娃的眼睛,不也是这般的水灵灵。
只是那么一瞬间,初春又恢复如常,僵硬的扯开一抹笑,“是啊。”
阳光不是那么的明媚,反而有点阴沉,现在是雨季,这样的天气刚刚好,念夏舒服的闭上眼,躺在木板上,惬意的享受着并不明显的日光,和柔柔的清风。
这边很惬意,那边就不一样了。
卿然看着瓷瓶,满脸的高兴,完完全全忽略了帝渊阴沉的的能和天上的乌云媲美的脸色。
瓷瓶的瓶塞是一块木头,不管怎么样卿然都弄不上来,卿然委屈的憋着嘴,“吱吱——”小渊渊我打不开?
帝渊冷眼一瞟,不予理睬。
卿然发愣的看着帝渊,这孩子又怎么了!一副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哎!
男人心海底针啊!
“呕——”胃里翻滚的滋味又上来,卿然不记得自己第几次吐了。
帝渊有些心疼的看着,本想伸出手去安慰安慰她,一想到某然那么灿烂那么讨好的看着五月,他心里就是不高兴的!不平衡!
没有等到帝渊温暖的大手来安慰自己,卿然是真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