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懒得与这般愚蠢的‘女’人纠缠。
完全没有道理可讲!
她何时为所‘欲’为了?若是当真为所‘欲’为,这‘女’人早便被她削了。
还有,乞丐……
容情眸中闪过一缕寒光,对着容芊芊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将衣袖从容芊芊手中‘抽’离出来,一张无瑕的小脸上满是冷意。
“容姑娘方才说什么?魔宫如今的主子,是王爷,不是老尊主。容姑娘已不是魔宫中人,属下待容姑娘,自是应当如陌生人一般。容姑娘不过是一介江湖‘女’子,便妄想攀上高枝,为所‘欲’为的究竟是何人?”容情双眸一眯,‘抽’出腰间的长剑。
容芊芊忙将手收回来。
她是知晓容情的能耐的,能成为四大护法中唯一的‘女’子,容情的功夫不必其他的三人差。何况容情素来冷清,说不得当真会将她的手砍下来。
“容姑娘有心思在这里自恃身份,不若便好好想想,王妃来了,你要如何躲过一劫。王妃可不是个好惹的,你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容留自会与王妃一一禀报,若是容姑娘去请罪,说不得王妃心情好,便能饶过你一回。”容情话毕,手中拎着长剑,往慕容离的方向追去。
“你,容情,你方才说什么?我去给那个贱‘女’人请罪?我是师兄唯一的师妹,爹爹临死前与师兄说了,要他好生照料我,难不成你们那劳什子王妃,还能忘恩负义,为难恩人之‘女’?”容芊芊气得直跺脚。
只容情却是已然走远。
容情咬着下‘唇’,片刻后,朝着容情方才来的方向望了一眼,那是……城‘门’!
想到方才容情的一番话,容芊芊笃定,那离王妃定是来了!
她倒要去瞧瞧,那闺阁贵‘女’有何能耐!
若是可能,定要为难一番,好叫她一时气恼,赶紧滚回京城!
容芊芊勾‘唇’,朝着与容情相反的方向而去。
顾念卿与盼归书若二人到了城‘门’下,方见着城‘门’已是紧闭,严加把守。
书若从骏马上翻身而下,对着守在城‘门’外的士兵拱拱手,道:“劳烦这位小哥,敢问离王殿下可是在城中?”
顾念卿与盼归牵着骏马,静静的站在书若身后。
“是。”士兵面无表情的答道。
“这是王妃的令牌,王妃不远万里,自京中来到江南,这位小哥可否进去与离王通报一番,便说离王妃气的亮出顾念卿的身份。
只守‘门’的士兵却是有些迟疑。
离王妃?
他们是不知晓的,只这几日倒是有一个姑娘一直跟在离王的身侧,瞧着倒也是个极美的。
何况这小厮身后的,本就不是什么离王妃,而是一个俊朗的少年郎。
士兵拧着眉头,沉声道:“全城戒严,寻常人不得入内。”
顾念卿微微一愣,倒是忘了,如今她可是男儿装,怨不得这士兵会如此。
她并未觉得气恼,城中瘟疫盛行,戒严倒是正常的。只她瞧着,倒是觉得这士兵似乎瞒了什么。
除去她的男儿身,应是还有旁的缘由。
顾念卿不曾想到,她千里迢迢从燕京赶到江南,却是被拦在城‘门’外。
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还想给慕容离一个惊喜来着。
“这位小哥,这确实是离王妃的令牌,因着王妃要赶路,方换上男装,实在是‘逼’不得已。若是小哥心中有疑,不若便先进城与离王殿下禀报一番。如我三人是假冒的,自是会有人来与我们算账。”书若面不改‘色’,笑道。
士兵面面相觑,最终却是拿着令牌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