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幸得牵起你的手>番外 高天骏这个男人(一)

我叫高天骏。-.79xs.-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没有爸的。

我妈一句都没有提起过我爸的事,我记得我问过几次她,人家为什么有爸爸我却没有,她一生气就打了我,之后又抱着我哭,再后来我就没有提了,因为怕看见她哭。

外公总是不着家,我妈帮着他做点联络别人的事也没办法多照看我,总把我‘交’给堂表叔的老婆和儿子傅诚带。

堂表婶暗地里不大看得起我,头一次听别人说我野种的就是从她嘴里出来的,连带着傅诚在我面前也的指使我给他倒茶递水拿玩具。

起初我还忍着他,因为平时我外公总是跟我说咱们傅家家族人丁稀少,我们得跟堂叔一家同心同德才能拼出一条血路来。

我不能忍傅诚,那是发生在九岁时的事情。

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天,我和傅诚跟隔壁的小朋友在村屋空地上玩儿,嘴巴特别碎毒的堂表婶跟别的‘女’人经过,我听到那‘女’人说起我妈,堂表婶非但没有帮我妈说好话,还很不屑地说她是被吃完扔的货!

堂表婶走了,傅诚把我指来使去的彻底惹火了我,我跟他绊起嘴来,他抡起拳头就打我,我是跟着外公和妈妈从小就学武的,他哪里能打得着我。

避开他打来的拳头,我伸脚一扫他,他就只剩饿狗啃屎的份了,还特么悲剧地嗑掉‘门’牙,满嘴是血!

比我还大一岁半的他没了气势,哭得呼天抢地跑回家去告状,堂表婶带着他跑去我家哭闹,外公和妈都不在家,我关起‘门’来懒理他们。

直到外公和妈回家,不依不饶特别难缠的堂表婶和傅诚将事情将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外公发火了把我从房间里拎出来,抓起‘鸡’‘毛’掸子用条柄‘抽’打我。

我没有哭,很冷静地承受着‘抽’打,很冷静地说出事情原本经过。

我外公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扔了‘鸡’‘毛’掸子到傅诚面前,让他按我被挨的‘抽’打数自‘抽’,这可吓坏了堂表婶和傅诚,堂表叔闻风赶来,问明了事情经过后左右狠‘抽’傅诚两下条,说了许多好话,这事才算了。

从此,我外公不把我送到堂表叔家里了,宁愿让我自己呆在家里看‘门’口,说我已经长大‘成’人,懂得进退分寸,我妈自打那以后,对堂表叔一家子都心生隔阂。( $>>>)

尝到了学武可以自保的甜头,我早上早早起‘床’没再偷懒,跟外公和妈在山边练武,外公见我练得起劲越发得意,可我妈‘私’底下总劝我多用功读书,拳脚是能打天下,可是读书才能行通天下!

本来我是重武轻文的,后来看到傅诚读书那成绩烂的,用我外公的话说就是一坨屎似的,于是我暗暗用功了,就为着要在各方面都比他强,不光在武功上,在功课上也甩他九条街。

果然,知识使人进步,学识使人睿智。

越往丰富的知识海洋里深潜,我发现了自己对念书的兴趣剧增,一学期下来,妈拿到了那张全级第一名的成绩单,简直笑得合不拢嘴,说我给她长脸了。

我以为,跟外公跟妈妈会一直这样相依为命下去。

可是,在我刚过十岁生日不久,有一天晚上,外公和妈妈很晚都没回家,钟点工阿姨煮好放在饭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变得冷冷的,我很不安地趴在沙发上往窗外张望,从这里可以看到屋外大路上的情形。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见道路上,外公和堂表叔分别由他那些得力手下拖扛着回来,我妈急步走在旁边时不时的说着话,或者为外公为堂表叔擦汗。

走近了我看清楚后大吃一惊,外公跟堂表叔额头上、脸上、衬衫上全都是血!他们的头歪歪地靠在别人肩上,双眼紧闭。

我跑去开了大‘门’放他们进屋,那些男人把外公和堂表叔‘弄’进房间里,妈妈满脸是汗,脸‘色’苍白如纸,看了我一眼之后叫我去接些热水来。

这些事我做起来很拿手,外公每隔一段时间都带点小伤回家的,我常常要跟妈妈一起用热水给他擦干净血迹,或者帮他包扎伤口。

堂表婶和傅诚被接过来,他们两母子吓得就是一个哭字,老相熟的医生被请到家里诊治,为外公他们俩暂时止了血正想缝合伤口的时候,在村屋外把风的人来电话报说有陌生人潜近,叫我们赶紧转移。

这一天夜里,我们这一群人像丧家狗一样转了好几个地方,才算摆脱了对方的追杀。

事后我得知,堂表叔为外公挡了致命的一刀,伤到了筋骨和内脏,外公也受了重伤但没有堂表叔严重。

隐匿藏身的期间,先不说我和傅诚不能去上课,我们连吃饭都成问题,后来妈接到了负责跑联络的手下人带食物来的时候顺便带来的传话,她和外公躲到房间里商量,被我偷听到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亲生父亲叫高伟旌,目前他人在北京,我是妈妈和高伟旌所生的‘私’生子,外公和妈妈还怀疑这次遇袭被追杀是我的爷爷高威朗策划的,目的就是‘逼’我妈将我‘交’还给高家。

为了堂表叔得到好的医治,为了一大帮追随外公的兄弟们的安危,也为了我的前途着想,外公和妈妈决定将我送回高家去。

记得妈妈独自把我叫到房间里,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她声音是颤抖的,才说了几个字眼泪就拼命掉下来,我‘抽’了纸巾递给她,平静地告诉她我偷听到她和外公商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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