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圆聊天,直接、痛快,不需要考虑太多。所以石:聊天,轻松,愉快。即使是随便的闲聊,也没有不耐烦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投缘’吧!
当石林和谢圆聊完时,已经下午三点钟了,张舒婷仍然没有回到北辰公司,从这一点来判断,海华集团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否则张舒婷也不会留到现在。
石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窗前,向海华集团的方向望着,头脑里想着张家的事。正想着的时候,就看见楼下一辆宝马从街道驶入北辰大楼前的停车场。虽然石林站的高,离的远,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张舒婷的车,冥冥中就有一种感觉。
过了几分钟,办公室的房门推开,果然是张舒婷。她的脸色并不太好,有些沉重,一看就知道遇到了什么难事,显得很无力。
“怎么样了?”虽然心理面已经有了答案,但石林还是忍不住对张舒婷问道,此次一去,肯定是凶多吉少。张舒君现在有董事长的权力,既然张舒君都无能为力,就可以看出对方改朝换代的决心的坚定。一旦坚定的事,就不会因为一两个女人的话而改变,所以即使张舒婷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张舒婷听见后没有说话,慢慢的走到了石林的身前,她抬头看着石林,靓丽精致的面孔,此时却透露着一丝苍白。
石林刚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张舒婷已经轻轻地抱住了他,只是轻轻地,不过头却紧紧的贴在石林的胸口处,很紧。
石林愣了半晌,虽然投怀送抱的事,张舒婷并不是第一次做,甚至在半夜偷偷的摸上他的床,已经变成了张舒婷的一种习惯,但是这次,却明显与以往不同。石林可以感觉到张舒婷此时地心情,一种低落,一种无力。
石林看着怀中的女人,慢慢的,他的双手逐渐地搭在了对方的腰上,把对方搂在了怀里。石林知道,张舒婷这是在寻找一个依靠,一个在受伤时,可以疗伤地地方,一个暴风雨来临时,可以停靠的港湾。以往,自信的张舒婷不需要,但是现在,她所要面对的,并不是靠她一己之力就能够改变的。她用了心,她尽了力,但是却没有改变,骄傲的她已经不在。
站地越高,摔的就越痛。
现在地张舒婷。一定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张舒婷‘受伤’了。但石林却很乐意看到这样地情形。他甚至还想谢谢那些令张舒婷受伤地人。因为正是如此。才会让张舒婷感觉到。她并不是超人。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靠她一个人来完成。也许几句话。不能改变张舒婷。但是如果遭受到了打击。那么张舒婷一定会好好地进行自我反省。寻找到她本身地缺点。
石林之所以一直做为一个旁观者。而不去帮忙解决这件事。除了想要看看未来地老丈人在搞什么鬼之外。石林还想要看着张舒婷改变。目睹这个过程。虽然有点儿残忍。但是对骨子里面骄傲倔强地张舒婷来说。不残忍。永远不会改变。
就像现在。张舒婷。不是已经懂得去依靠他了吗?这就是改变。可喜地改变。此时。她已经卸下了伪装。不在是哪个叱咤商界地女强人了。她现在。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普通地女人。需要有个男人来依靠地女人。
久久。石林感觉到张舒婷靠在他身上不在是那么紧了。所以他轻轻地拍了拍张舒婷地肩膀。说道。“说说吧。也许我能帮你想个解决地办法。”
张舒婷地身子没有动。她沉默了许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石林说道。“没用地。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是的。就在上午,已经召开过了股东大会,提出罢免现任董事长的一切权力,他们的股份加在一起超过百分之五十,已经拥有决策权了。”张舒婷声音低沉的说道,有气无力。如果现在没有石林依靠,也许她就会倒在地上也说不定。
“是吗?那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新任董事长是谁?”石林问道。
“今天只是表决罢免了现任董事长,但并没有选出新任董事长。他们对我父亲下了最后通牒,两天后还将举行一个股东大会,到时候不管我父亲出不出席,被选举人的支持率只要超过一半,就立即生效。”
“你爸爸还没有回来?”石林皱着眉头问道。
“恩,电话联系不上!爸爸好像在躲着这件事。”
躲,这是在跟他们玩捉迷藏呢,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石林对此不屑一顾,都到了这个时候,这老丈人仍
来,把一切都让两个女人来承受,不管作为一个公司,还是作为张舒婷和张舒君的父亲,他都是不合格的。这样的人,石林根本也需要尊重。
“别难过了,怎么说,你们张家还是海华集团的最大股东,不管谁当董事长,只要有盈利,那么就没什么。董事长这个位置,向来就是有能力居之。既然你父亲在这个时候还不出现,就可以看做是他主动退让,所以你根本就不用伤心和难过,不值得。况且你爸爸的年纪也不小,闲下来,享享清福,没什么不好。”石林对怀中的张舒婷安慰道,“何况,你不是还有北辰吗?海华你说的不算,但是北辰你说的算。海华集团里你没有实现的东西,可以再北辰内实现。以你的能力,加以时日,北辰肯定能超过海华集团!”
张舒婷听见后微微的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石林,眼神犹如一汪清泉在不停的荡漾,充满了感激。就在石林冲着张舒婷笑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