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孙阳一开始还没理解,但是第二反应立刻就醒悟了过来,这小子不会是来给自己“上贡”来了吧?对于**,孙阳虽然没亲身体验过,总还是听说过的。
小张连忙双手连摆:“孙所您可别误会,我这不是来贿赂您的!这是我们山里产的,我妈亲手采的,自己家炒的,不能算贿赂哟!”
孙阳一听是茶叶不禁来了兴趣,茶叶这种东西在两百年后由于采摘过度,已经没有野生的了。可是这样也算是收礼吧?孙阳皱了皱眉,觉得收了未免授人口实,可是再一看小张眼里透着的真诚,显然是在感激自己前一晚在酒席上的解围,或许更主要是想摆明立场吧。这茶叶既然完全是自家制作的,想来最多归集到土特产里面,收了问题也不大,而且还等于多了个相对忠心的手下。自己这初来乍到的,也不好就寒了人家的心啊。
“呵,行,阿姨采的女儿茶,我得尝尝。”孙阳笑眯眯的点头,接过了纸袋。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条中华来,已经被孙阳抽了两包的。孙阳随手递给了小张:“你可别跟我客气啊!”
小张一看,就知道孙所这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了,脸上都笑开了花,也不矫情,连声道谢接了过来。
“对了,小张啊,”孙阳貌似无意的问了句:“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有个贼街啊?”
“当然知道!”小张立刻回答道:“孙所,您也知道贼街?”
孙阳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小张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继续说道:“咱们金马的贼街就在顺城街上,以前的刘所和王所每年都带队去扫几次,可就是断不了根啊!”
“是因为警力问题吗?”孙阳追问。
“警力问题是有的,还有就是每次我们去都抓不到大头的,尽是些小鱼小虾!”小张懊恼的说。
“是吗……”孙阳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忙你地去吧。我还要再查查资料。”
小张也不知道孙阳地用意。但是自己此来地目地已经达到。自然也就该撤退了。便答应着拿起烟出去了。
孙阳给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眉头再度拧到了一起。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事儿分明就是有人在通风报信啊!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
晚上下了班。孙阳也没有新饭局。就直接回家了。上了楼。还在楼梯里就听到了“咚咚”地撞击声还有吵骂声。孙阳不禁皱起眉头。心想自己租地这房子还真是香饽饽。贼和流氓都这么爱光顾啊。
可是等孙阳上到三楼一看。原来被撞地门正是自己家!一个敦实地中年汉子带着两个精壮地大小伙子。那中年汉子指挥着。两个大小伙子玩命地踹门。同时破口大骂着。
由于是方言味太浓厚。孙阳只能听个一知半解。不过从时常出现地“妈”字结合起态度语气来看。必定是脏话无疑了。
眼瞅着木门上那几个大脚印子,孙阳心里这个不爽啊!妈的自从咱到了这儿当派出所长,怎么这么委屈呢!一个傻逼大学生也敢和哥们儿暗里较劲,衣服被贼偷,这又不知哪来几个流氓还敢砸门!孙阳抱着胳膊,冷眼看着那仨流氓,还没等张嘴呢,没想到人家还先叫板了!
那中年汉子一回头瞅到孙阳,立刻横眉立目的吼道:“没你事儿!该干吗干吗去!”
孙阳打量了下他,这汉子四十多岁年纪,透着头皮的短发,虽然穿得淳朴,眼神却挺蛮横。孙阳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扬了扬下巴:“这里就是我的家。”
兴许是孙阳这话不善,激怒了旁边踹门的俩小子。其中一个小点的染着黄毛的小子指着孙阳就开骂:“你妈的跟夏雪那小婊子什么关系?”他听出了孙阳是外地人,竟然还特地拿蹩脚的普通话骂的。
孙阳双眉一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虽然重生了,却是两世都没有母亲。对于母亲,他一直有着美好的幻想。这个年轻人竟然敢这样骂他,孙阳不禁动了恶念。
就在这时,忽然楼顶上的小门打开了,夏雪哆哆嗦嗦的从上面跑了下来。这楼总共就只有三层,所以包括孙阳在内的每个人都愣了一下。
“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租房子的!”或许是由于恐惧,夏雪的声音并不大却很清晰,足够让所有人都挺清楚她在说什么。夏雪跑到孙阳的面前,使劲想把孙阳推走,同时一连串的催促着:“你快走吧!这里没你的事!”
“怎么就没我的事?这房子现在是租给我了,就是我在这里的家!他们踹的可是我的家门!”孙阳直觉此事就没那么简单,何况事情确实和自己息息相关,而且他孙阳以前枪林弹雨刀光血影下都没有逃脱过,怎么可能在这仨瘪三面前装熊?
“哟呵!”黄毛小子浑身骨头跟散了似的,走路一步三摇的,阴阳怪气的道:“还挺有情有义啊!”
另外一个比这黄毛小子稍大点的板寸男黑着脸对孙阳吼:“妈逼的算你倒霉!赶紧搬着你的东西滚!”
夏雪生怕孙阳耍城里人脾气,紧紧搂着孙阳胳膊哀求道:“你快走吧!他们哥俩儿都是流氓地痞!你惹不起他们的!”
收拾这爷仨儿当然不是什么麻烦事,可是孙阳不爽之余还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双脚跟钉了钉子似的不动,同时问夏雪:“他们到底是谁?这怎么回事?”
夏雪听得出孙阳声音中透着的坚决,只好低声简单介绍下情况:“他们是我二叔和两个堂哥,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