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河主把左晴空带到了他的决绝殿内,连同无忧也给绑了,带来了。
决绝殿,是三途河主专门用来给罪犯行刑的地方。
殿内极其恐怖,各种刑罚是一应俱全,堪比高仿版的十八层地狱。
左晴空被绑在一根铁柱子上,身上的乾坤锁链勒的紧紧的,冰冷的眼神,打量着三途河主的决绝殿。
决绝殿内空间很大,光线很是黑暗,由上而下,吊挂着许许多多铁链和钩子不说,更可怕的是,在殿内的一角,竟然连血盆之刑和铜柱之刑都有。
血腥味儿充斥着整个决绝殿,更显露出那些铁链钢构的残酷与无情。
角落里传来几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吓的无忧一个哆嗦,他哪里经历过这些,别说是让他受那些罪,就是看着别人受刑,他也受不了呀?
扭头看看他家老大,和自己仅隔五步之遥,心里安慰了那么一点儿。
心里害怕,不由得声音也有些哆嗦。
“老,老大,怎么办?怎么办?河主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呢?”
左晴空扭头看了一眼无忧,又把眼神看向传来惨叫的方向,离的很远,中间隔着诸多铁柱和燃着火的火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一声声的哀嚎,与凄厉的叫声,听起来,受刑的不是一两个,应该是挺多的。
叹了口气,用力的挣脱着捆绑着自己的乾坤锁链,不但挣脱不开,似乎越勒越紧,身体有些吃疼,只能又一次放弃。
无忧见左晴空不理他,又忍不住喊了一声,“老大?”
左晴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看都没看他一眼,俊眉皱了皱,直接扔出一句话,声音更是冷淡,“放心好了,他们要是对你用刑,我替你。”
“老大,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声音很小,脸憋的通红,再也不敢多嘴了。
决绝殿门口传来“嘭,嘭,”的开门关门声。
声音很大,门本来就是铁做的,震耳欲聋的声响,回荡在决绝殿内,使得决绝殿看上去更加的阴森可怕。
三途河主缓缓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阴差,两个阴差,一个手里拿碗,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就走向了左晴空。
左晴空抬头看了一眼三途河主,三途河主也正凶狠的看着他,四目相对,一个怒火中烧,一个冷的出奇。
无忧可是又吓坏了,他们这是要干嘛?又是碗又是刀子的,放血,怎么看都是放血的架势。
吓得,硬咽了一口唾沫,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他们。
三途河主勉强压住心中的愤怒,眼神死死的盯着左晴空,沉着阴开口道,“怎么样?想好了吗?灵珠是交,还是不交?”
角落里又传来一声惨叫,连三途河主身后的阴差都不由得一个哆嗦。
左晴空冷冷的开口,“河主何必明知故问呢?”
“凌-逸!你真的想找死不成?”三途河主怒吼。
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左晴空,胸口起起伏伏,背在身后的手,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放松。
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扭头,咬着牙,阴狠的命令道,“给他放血,动作快点儿,你们少主还等着喝呢?”
两个阴差,异口同声的回答,“是。”
双双走到左晴空面前,本来对这个灵主,就有几分畏惧,左晴空一个冰冷的眼神,他们就更不知所措了,放血,围着左晴空转了一圈,也不知道从哪里下刀子?
无忧已经被吓傻了,果然是要放血,这可怎么是好?
咬了咬牙,给自己壮了壮胆,对三途河主喊道,“河主,要放,放我的血好了,不许你们伤害我家老大?”
三途河主一听,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你-也-配?”
怒视着动作迟缓的阴差,“还不给我动手,等什么?”
“是,是!”
拿着刀子的阴差,一脸的为难,不好下刀子呀?正常的放血,就两个部位,一个是手腕,一个是脖子,这脖子-显然是不能,可手腕背在身后,捆的那么结实,还有柱子挡着,可怎么是好?
又围绕着左晴空转了一圈,拿着碗的阴差,也只能跟着他一起转,生怕他下刀子了,血流不到碗里。
这一耽搁,又是两分钟过去了,三途河主真的是等的不耐烦了。
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见这个凌逸长的好看,都舍不得下手?还是怕他会张开嘴巴吃人?
气的,咬着牙挤出几个字,“你们******,能不能动作快点儿?”
吓得拿着刀子的阴差一个哆嗦,只能哭丧着脸,胆怯的问,“河主,这个,在哪儿下刀子是好呢?”
别说是三途河主,就连左晴空都有些不耐烦了,他不知道两个阴差,围着他左一圈右一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阴差话一出口,才弄明白,是不知道在哪里下刀子。
俊俏的脸,冷的就更加厉害了,眉头锁的紧紧的,就知道,下一步三途河主要亲自动手了。
果不出所料,三途河主愤恨的瞪了一眼那个阴差,两步向前,就把刀子夺了过来,吓的阴差只能后退脚步。
三途河主刀子拿在手里,就抵住了左晴空的脖子,嘴里还阴狠的说着,“找不到放血的地方,还真是笑话!”
手稍稍一用力,左晴空左侧的脖颈处,血就顺着脖子往下流出少许。
无忧见三途河主亲自动手,都吓哭了,他家老大在他心里那是要多金贵,就有多金贵,怎么能眼看着别人如此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