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不知道,现在简晟风心里早就没有什么位置和空闲的情绪‘浪’费在她身上了,他们在外人面前还是夫妻,不能让别人说他简少为人冰冷,对‘女’人太冷酷。
“白碧萱你听着,从今天开始,你愿意找哪个男人就找哪个男人,我呢,也愿意找哪个‘女’人就找哪个‘女’人,从此咱俩谁都不要管谁,但是你记住,如果让记者拍到了你的行为,我可不会带着绿帽子背黑锅,咱们就走到头了。”他打了一把方向盘,准确的把车子停在车位的线里。
这句话像是一盆带着冰刃的冰水一样,从她的头顶兜头浇下,冰冷刺骨刮的她身上好像一瞬间就遍布伤痕。
她还是有些虚弱,毕竟医院里的饭都是千篇一律,她又没有老公每天送来滋补的‘药’品和‘鸡’汤,只能熬着到伤口好利索,但是整个人却瘦了不少,虚空了一团。
“晟风,我现在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你可怜可怜我,我刚刚失去了你的孩子,不能再失去你了。”
“白碧萱,你总拿你肚子里那个孩子说话,有劲没劲?”简晟风一手推开车‘门’,一手把她的手掰开,“我现在要上楼去收拾行李,今天下午我有事要飞美国,简氏的事儿够多了,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安安静静的回去躺着。”
车‘门’碰的一声关上,白碧萱无法,只好自己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跟着他一起上了楼。
行李箱里放了很多的衣服,好像准备出去很久的样子,靠在‘门’框上的白碧萱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他一句:“你这是要出去很久么?”
“我说了,咱俩谁都别管谁,这么快就把我说的话都忘了?”他把手机扔在沙发垫上,行李箱敞着,转身去浴室收拾洗漱用的东西。
手机在沙发垫上安安静静的躺着,白碧萱心下一横,走过去打开手机,调出了他最接近的通话记录。
果然,又是顾一笙,她现在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地,就是拜她所赐,如今连简晟风的心又回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
“顾一笙,你这个贱人,贱人。”她坐在沙发垫上,眼睛里的柔和被狠戾所替代,直到简晟风从浴室拿着收拾好的东西出来,看见她握着自己的电话,才打断了她的发呆。
他一把从她手里抢走了电话:“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简晟风,你在干什么,我在医院住院的时候那么需要你,你居然去联系顾一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在陷害她坐牢的时候,怎么没说考虑考虑她的感受呢?”他冰冷的问。
一想到他居然有一段时间活在这个‘女’人的设计之中,他就感觉到一种屈辱的感觉,从来没有‘女’人能骗得了他。
她白碧萱也够狠,竟然不声不响的摆过他一道,而且他一直傻了这么多年。
“我……”白碧萱一阵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却仍旧满心满脸的不服气:“不管怎么说,我们俩现在结婚了,是合法夫妻,她这样的行为就是小三,不要脸!”
“是我先联系她的,我也不要脸。”他竟然为顾一笙开脱,这让白碧萱更是气愤,几乎整个人都在颤抖了。
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行李箱后,他抓着拉杆没有回头的走到‘门’前。
他稍微顿了一下身子,看见了鞋架最下层的一张便签纸,页脚已经泛黄,落满了灰尘,显然是遗忘了许久。
他从来都不曾注意,俯身捡起。
上面的字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顾一笙的小含着暖暖的心意,她说:“皮鞋已经都擦好了鞋油哦,本小姐亲自擦的,快夸夸我吧。”
他心里某个地方莫名的一动,她对自己确实很好,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顾一笙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摆过小姐的架子,所以纵容的他一身的怀脾气。
手中的纸条被不休不止的白碧萱‘抽’走:“果真,果真你还在乎她,你是不是这么多年根本都没忘了她?”
因为‘激’动,捏着一张小小的纸张的手指都在颤抖,简晟风却不‘欲’与她纠缠。
身后有什么东西杂碎的声音,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听到的,他稍稍皱了皱眉头。
“顾一笙,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别怪我欠你太多,你不知道,这都是报应,从来我都不欠你们的,一切都是我应该得到的!”
都是你们顾家,你们顾家欠我太多。
简少出差的一段时间,大家本以为会轻松许多,却不想第二天上班的时间,有一抹靓影准时到了公司,直奔简少的办公室。
“少夫人。”助理急忙站起来:“简少出差了,您没听说过?”
出差?只怕是幽会去了吧,她因为前一阵的住院清瘦了不少,到显得更加的身姿卓绝,她到也不难为助理,只是问她道:“最近简氏和陆氏分工的哪项工程,进展的情况怎么样了?”
助理知道她的身体情况,刚刚流产过的‘女’人和刚刚苼了孩子要坐月子的‘女’人是一样的,如果任由她这么折腾,出了什么事情的话,简晟风回来非得大发雷霆不可。
所以连忙小心翼翼的说道:“知道少夫人身体情况不好,简少特别安排了设计部几个设计师同时负责,不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