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相府一名小小的车夫,小姐竟也记得清楚,你放心,丞相夫人只是被点了穴道,其他人也只是中了点**,并无性命之忧,不过,若是王小姐惹怒了我,我可就不能保证丞相夫人毫发无损了。”
看了眼周围一直都没有人出现,王语琴按压住微抖的手:“你不是王申,你到底是谁?”
王申轻哼一声:“拖延时间等人出现这招,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你放心,我只需要丞相小姐随我走一趟。”
随即便不再多言,点了王语琴穴位后用马鞭将其塞回车内,将丞相夫人用马鞭卷到地上后,便留下满地动不了的人径直赶着马车走了。
待丞相夫人难以动弹躺在地上,心中无比焦虑,却不知躺了多久的时候,便听到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声,随即自己便被一双手扶起,入目便是叶玄渊惊讶而又担忧的脸:“夫人,这...这是发生了何事?”
邵芷昕眨了眨眼,泪便流了下来,却苦于开不了口,只能焦急地看着叶玄渊不住流泪。
叶玄渊神情疑惑地看了半晌,终是恍然大悟道:“夫人可是被人点了穴道?夫人莫急,本宫懂些武艺,这便为夫人解开穴道。”
一感觉恢复了,丞相夫人便连忙抓住叶玄渊衣袖,惊慌失措地哭喊道:“殿下,求求您,赶快救救我的女儿,琴儿,琴儿她被贼人掳去了!”
叶玄渊不由大惊道:“什么?!”往四处打量了一番,便道:“夫人莫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夫人可仔细与本宫说。”
想到刚刚自己眼睁睁看着发生的事,却无力阻止,丞相夫人心下不由大痛,泪流不止地开口道:“我也不知道,那赶车的明明是王申,却又不是丞相府中的王申,他在不知不觉间将这随行的侍从皆迷晕在此,又点了我的穴道,而后便赶着马车将琴儿带走了。”
“岂有此理!”叶玄渊大怒道,“此乃天子脚下,这贼人竟胆大包天至此,虏劫丞相千金!”随即安抚丞相夫人道,“夫人,此事非同小可,不仅事关小姐安危,更事关小姐的清誉,因而不可过于声张,本宫先送夫人回府,再与丞相计议解救小姐。”
邵芷昕闻言,从刚刚骤然发生的事变中清醒安定了不少,虽然心下焦虑,但也清楚叶玄渊所言不无道理,便点了点头道:“如此劳烦三殿下了。”
丞相府中,王冀之看着哭泣不停的夫人,以及站在厅中的三皇子,想到自己此刻生死未仆的女儿,不由心如刀绞。
掳走王语琴的贼人,王冀之确信他并不是真正的王申,真正的王申怕是已经不活在这个人世了,江湖里有些人动易容术这种事他也听说过,可王冀之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也并未与什么江湖人结仇怨,对方为何要突然掳走自己的女儿,且还未留下半点讯息。
一时之间,他只觉没有半点头绪。
此事又事关琴儿名誉,王冀之也不能大肆搜捕,否则就算救出了女儿,恐怕以后在晏阳城中要面临的各种非议,不仅会让语琴承受不住,甚至会影响她终身大事。
而丞相府的脸面也会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