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走啊。 ”
许华浓似乎是带着哭腔,容瑾才是刚刚靠近,她的反应竟是愈发的强烈,容瑾没法,只得立在了她身后,止步不前。
“夫人,你别这样。”
容瑾一抬手臂,眸中满是心酸,他看着许华浓这副模样,心里更是难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我求求你了,你走开好么,不要理我。”
许华浓蜷缩在地上,模样甚是可怜,容瑾想,恐怕没有什么时候,能比她现在更加可怜了几分,让人心疼。
“不,夫人,我是你的枕边人,是那个愿意与你分担一切的人,出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好不好,天塌下来有我帮你抗着。”
容瑾说罢,他朝前挪了两步,许华浓惊觉的立起来,她一转身,容瑾就不由得被她那张脸惊了一番。
许华浓似乎是意识到了,她慌乱的转过身,将头发盖在了脸上,蒙住了那张死尸一般的脸,带着几分惶恐。
“夫君,我且是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我如今这副模样,见不得人,还请夫君离开,吓到了夫君,便是不好了。”
容瑾听那语气,便觉许华浓似乎是平静了许多,只是他如今还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就像是做梦一样,看着许华浓衰老的容颜,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承受多少。
“夫人,你别怕,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容瑾一句话,许华浓热泪盈眶,她萌生出一种冲动,只是想奔过去,紧紧环抱住容瑾,
却是一想自己如今这副面容,又如何配得上他。
“你顶着,你以为你是谁,你如何能顶的了,我现在已然是这副模样,你要是想帮我,那么我求你,你不要再进来好不好。”
容瑾不应,他只是一脸心疼的看着许华浓,那背影憔悴,哪里还有了以前风华绝代的样子。
“你走啊,快走啊。”
容瑾一时犹豫,后退了两步,一狠心转身走出了房门,却和秋月打了个照面,只听门吱呀一声,许华浓一回头,和秋月四目相对。
秋月一见许华浓这模样,当时便吓的后退了好几步,一把握住了夏梨的手,惶恐地看着许华浓,许华浓反应过来,立马转过身去,只见人影一闪藏在了黑暗之中。
“夏梨,这是怎么回事。”
秋月说话时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容瑾反应过来,立马将门关上,许华浓整个人都蜷缩在黑暗之中。
“回姨娘的话,奴婢不清楚。”
秋月惊魂未定的看着那扇被紧关上的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那个白发女人的面容,他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来了?”
容瑾过来,语气之间带着几分生气,似乎对她的横冲直撞很是不满意,秋月将重心从夏梨身上移过来,一抬头看着容瑾,眸中多了几分温柔。
“夫君,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在夫人的房间里。”
秋月问的小心翼翼,她哪里看不出来容瑾的生气,只是她看这个女人,真的有几分像许华浓,可是,又怎么会是许华浓。
“这不关你的事,你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好了,不要整天闲来无事到处多管闲事。”
容瑾一甩袖子,愤愤的离开了,秋月立在原地,气的牙痒痒,看着容瑾的背影,心里更是难受几分,他这么生气做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来了许华浓这里一趟。
“平日里就专宠她,这如今自己才是来了这里一趟,他就这么生气,如此一来,干脆把她锁在柜子里算了。”
秋月气的直跺脚,她愤愤的说着,夏梨淡淡的看了一眼容瑾的背影,又想起来,刚才那个白发女人,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姨娘,少爷似乎不是生气你到这里来,是因为我们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夏梨一提醒,秋月这才恍然大悟,夏梨说的那个不该看到的东西,难道就是刚才屋子里那个白发女人。
“夏梨,别说这么多了,既然是有事情找夫人,就先进去看一看再说。”
秋月说罢,她一边好奇的朝屋子里面看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朝屋子前面走过去,他一直手刚搭在门上,还没有来得及推开,便听见背后一声喝叫。
“你干什么?”
秋月一回头,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居然是冬虫,这个小丫鬟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敢对主子这么说话,都是许华浓宠的。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冬虫,说到底还是个下贱胚子,到底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秋月冷冷的哼了一声,冬虫这才意识到是自己不合规矩,她眉目暗淡下来,朝着秋月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秋月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冷冷的笑了一声,丝毫不会将她放在眼里,只是声音清冷地说了一声,起来吧。
冬虫起来,秋月,转过身正要推开那扇门,冬虫连忙跑过来拦在了她前面,秋月眉眼轻佻,真是大胆,连自己的路都敢拦。
“冬虫,你以为你是谁,还不快快的让开了去。”
秋月明显的有些生气,冬虫却是不以为然,她平着一张脸,也不惧怕秋月,更是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回秋姨娘的话,夫人这几天抱恙在身,不方便接客,夫人说了所有事情都由奴婢代为传话,如果秋姨娘有什么话的话,告诉奴婢就好了,倒省了秋姨娘得时间。”
秋月不禁眉头一皱,这是什么规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