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闭嘴!”文命回头瞪了丹朱一眼,喝道。
“你!……你到底跟谁一气?……”丹朱嘟哝道。
“想知道吗?好啊!我告诉你!你父亲原本就是主人的手下,不想这家伙卖主求荣,跟了那大尧,难道这还不叫背主吗?”豨兜道。
“你才卖主求荣呢!”文命反驳道,“不过,如果我的父亲以前真是挚的手下,后来离开你们,也定然有他的道理!什么背主?恐怕是你们不仁不义吧?”
“好了!”挚喝止,“豨兜!你不要胡说了,还是我来说说吧!”
“好!”文命道,“看来,你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场恶斗是在所难免,不过,豨兜老家伙,就凭你和你儿子,恐怕还斗不过我们几个!算了,恶斗之事一会儿再说,既然要生死相博,就请你们说个明白!”
“好,让你小子死也死个明白!”豨兜撇嘴道。
“谁死谁活,那只有斗了才知道!”文命道,“不过,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派人到那平阳城中害人?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大尧,那大尧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坏事?让你们对他如此恨之入骨?”
“好!还是我来从头说起吧!”挚道。
“那就请您说吧!一定说个明白!”文命道。
文命实在想知道这一切谜底到底是怎么样的,更想知道爹爹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在这些人眼里竟然存在这么多恩恩怨怨!
“这要从我的爹爹帝喾说起。”挚颤巍巍地说道,“那一年,我的爹爹娶了他的第三位夫人,是伊祁侯的女儿,名字叫做庆都。”
“啊?庆都?那是我奶奶,这个我知道的!”丹朱叫道。
“不错。”挚继续说道,“那庆都天性活泼开朗,放任不羁,最怕束缚,也极爱游玩。伊祁侯老夫妇对女人也十分溺爱,所以,成婚后,那庆都依旧留在伊祁侯家里。”
“这倒是新鲜。”文命道,“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啊?只是,那帝喾娶了媳妇,见一面都要跑些路子,恐怕不好。”
“这倒也没什么。”挚道,“只是,那一年春正月,发生了一件事,奇异非常。”
“什么事?”众人异口同声问。
“春天刚来,春光大好。伊祁侯老两口带着庆都,坐上小船游览观光于大河之上。正午时分,忽然刮起一阵狂风,迎面天上卷来一朵红云,在小船上形成扶摇直上的龙卷风,仿佛这旋风里有一条赤龙在飞舞。”
“啊,那是怎么回事?”文命忙问。
“当时,伊祁侯老两口惊恐万状,可看女儿庆都却若无其事的样儿,还冲着那条赤龙笑呢,两人也慢慢不再惊恐。傍晚时,风住云散,赤龙也不见了。”
“后来呢?”丹朱也问起来,似乎这故事很好听一般。
“第二天搭船返回途中,又刮起大风,卷来红云又出现了那条赤龙,不过形体小了些,长约一丈左右。因为它并未肆虐加害于人,老两口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这倒是奇,这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没有让我遇到?如果我遇到那龙,一定将他抓来玩玩!”丹朱笑道。
“哦,你敢抓龙吗?我这葫芦里就有一条,不如给你玩玩啊?”文命道。
“啊?你那龙太……”
“咦,你可不要说他恶呀!不然,他可真要吃人的!”文命忽然皮笑肉不笑的脸陡然变色,“如果你再乱说话,我就将你填进这葫芦里喂他们!”
“哼!……后来呢?……”丹朱瞪了文命一眼,不再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