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除了混乱还是混乱……
十几万群众向铁路桥围了过来,好在有党卫队和国社党指挥,十几万才没有发生踩踏事故。铁路桥一时间涌不上这么多人,有的民众们就直接涉水过河,对守卫的法国军警进行攻击。
不知道谁开的第一枪,可能是大批增援过来的法国部队,也有可能是保护民众的党卫队,情况,慢慢演变成为了战斗,法国飞机在天上冷漠的收割民众的性命,炮弹轰炸在人群中间。
“党卫队!依托有利地形,还击!”六十多岁高龄的鲁登道夫指挥党卫队冲在第一线,子弹嗖嗖飞舞,他们虽然不是正规军人,但他们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后面的群众。如果他们不在最前面顶住,那后面的群众势必会死伤惨重。
“往后退!往后退!”希特勒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指挥着人群撤离,没有想到法国人竟敢真开枪。
一枚炮弹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向希特勒飞过来,希特勒来不及躲闪,自觉地眼冒金星,身体伴随着疼痛不由自主的上下翻转,重重摔落在地面上。
“领袖!领袖!”乌鲁奇儿从泥土中掩埋的希特勒找出来,拍落他身上的泥土:“你受伤了!”
“没关系!”希特勒摆摆手,腿部火辣辣的疼,还有腰部似乎也应该是受伤了:“现在的要务是疏散人群,和法国部队交涉,要求停火。来,扶我起来,要避免无所谓的伤亡。”
他明白,现在自己不能跑,如果跑了,似乎有当逃兵的下场,曾经长期的军人训练中,不做逃兵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他挣扎着,旋即站到石头上,拍了拍麦克风,麦克风发出了嗡声,似乎还能用:“大家快往后退,国社党党员不准先撤离,要留下来主持秩序,这个危机的时刻,需要你们有力的贡献,贡献党,贡献国家,就是此时。”
站在石头上,就看见周恩莱跑过来,说:“你受伤了,先回去疗伤,我去和法国人交涉。”
才来到波恩的戈培尔也出现了,对希特勒说道:“我来安排撤退事宜,你回去养伤吧,乌鲁奇儿,把领袖架走。”
周恩莱的交涉能力和戈培尔的组织能力是值得信赖的,希特勒但是还是想留下来,他血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法国军警杀我民众,此仇不能不报,不行,我必须要留下来,先让群众撤走,还要让开枪的法国军警受到惩罚。”
“放心吧,有我。”周恩莱冷峻着脸,对乌鲁奇儿眼神示意,乌鲁奇儿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和他的二弟泰德一起架起希特勒就往后方撤退。
还好,现在大多数人都已经往回跑了,留在这里的都是正在交火的党卫队和国社党党员,所以,希特勒也没闹腾,任由在乌鲁奇儿控制下离开。
阳光是这么灿烂,伤口是这么疼痛,希特勒坐在贵克轿车里面,正在被泰德用绷带包扎,泰德说道:“领袖,痛不?车里面有吗啡,给你注射吗啡怎么样。”
“不要吗啡,我能撑住。”希特勒断然拒绝道,虽然这个时候的吗啡可以缓解疼痛,可以作为医疗用品,但上瘾者也不乏其数,吗啡容易上瘾,希特勒可不希望自己成为瘾君子。
“恩,领袖坚持住,很快就到布朗尼克先生的家了。”泰德说道,他口中的布朗尼克就是曾经希特勒的战友光头,这次国社党游行活动,正好在他的家附近,所以他也就请假回家看望家人。
布朗尼克现在已经是国社党的地区负责人,不过他仍然是一名专业的医生,他的父亲也是一名退休医生,家中有不少医疗器材,本来他们也可以去各个市镇上的医院,不过这时受伤的人这么多,想必那些公众医院已经人满为患了。
“砰!”
没想到乌鲁奇儿忙中出错,驾驶的贵克轿车撞到路旁的田埂上去,他额头满是汗水,发动汽车,汽车依旧是开动不了,他焦急道:“遭了,车子底盘卡在田埂上了,动不了了。”
“没关系,我暂时死不了,这里里布朗尼克家也不远,这样,泰德你扶着我往布朗尼克家里走,乌鲁奇儿你快点跑到布朗尼克的家,通知他让他开车来接我们。”希特勒苍白着脸指挥道,他其实伤的还是很重,一枚炮弹碎片咬在他的大腿上,还有腰间,一条可怖的伤口正在流着汩汩鲜血,他的状态不是很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是强壮的身体和顽强的意志,支撑他没有倒下,依旧保持着清醒。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乌鲁奇儿也不多话撒开腿就是跑,现在快一分钟到达布朗尼克家中,希特勒的生命安全就多一分保障。
泰德扶起希特勒沿着乡村小路往前走,一阵汽车轰鸣声响起,两人眼睛顿时亮起来:“有车!”
声音大起来,数辆德国国防军的军用卡车驶来,泰勒不管那么多,挥着手直接站在路中间拦车,军用卡车的喇叭急速按个不停,示意泰勒不要挡路,但是泰勒依旧不管不顾,誓要让卡车停下来,没想到,卡车上坐副驾驶位置的人直接探出窗户,手持毛瑟步枪,“砰”的一声,对着泰勒就是一枪。
“泰勒!”希特勒在路边喊,还好泰勒这个人粗鲁也比较聪明,在看见德国军人探出头的那一刻就连忙滚向路边,才躲过这一枚子弹。
“我擦你妹!”泰勒破口大骂,军用卡车上的人又是给泰勒一枪,还好只是乱射,没打中。
希特勒瘫在路边,苦笑道:“算了,没用的,这些军人想必是去增援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