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小叔子这个媳妇可不得了!跟个妖精似的,那握着她的手啊!嫩的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肌肤,昨天她帮她洗澡换衣服时,更是开了眼界。
终于知道戏文里唱的,白嫩的跟豆腐似的话,不是夸张。
明明也不像狐狸精啊!怎么就这么勾人呢!她进去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而她说的多,可惜就是说的话自己大部分都听不懂。
“弟媳妇怎么样了?”徐先岗站在门口,看到自家媳妇一路都在出神,都走到门口了,在不提醒估计能撞到墙上。
“好着呢?”
“真的?”明明昨天还担心的不得了,怎么今天就好了?“你是糊弄人吧?”
“怎么会!”姚红芳松口气,笑着说:“要不就说文化人,知识分子呢!这有学问的人就是明事理。”
“得了!我去田里看看,你带着照顾照顾她。”徐先岗身上背着个框往田里去,临走之前不放心又交待了一下。
兰芝这三个月来,身体亏损的多。姚红芳走了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后来越睡越冷,冻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愈想念昨天晚上那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在睁开眼睛,屋子外面已经黑了。隐约能看到地上的白雪被天上的月亮映照的明晃晃的。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她再也坐不住了,披着厚厚的棉袄从床上下来,还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的。走到门口打开门,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吹的她像随风的浮萍。
兰芝手扶着膝盖,用来支撑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吃力的想往外走,去问问情况。
恰好这时院子的大门打开,徐先雄高大伟岸的身姿出现在视线里。本来是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男人,结果看到她居然站在门口吹风,手里拎着的好几大包的东西都扔到地上。
以最快的度冲了过来。
兰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人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谁要你起来的。”
兰芝伸手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徐先雄轮廓深邃的脸上闪过一丝一样,原本凶狠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他把兰芝抱到里屋,放到床上,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俩人一上一下,彼此间的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还有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兰芝就那么任由他捏着抬起自己的下巴,主动看向他的眼睛,问道:“你是想亲我吗?”
“可以吗?”徐先雄看着远去娇花般柔弱的少女,只觉得自己一只手都能把她轻易的折断。他十几岁就跟着师傅进了山寨。
山寨从来都是不缺女人的,各式各样的女人。有出身风尘的,有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被父母卖了的,也有被抢来的好人家的姑娘。
各式各样,他只顾着专心跟着师傅练武,从来都不看一样。更不能理解,那么兄弟怎么见到女人一个个都走不动路,恨不得死在女人身上。
甚至还说,男人就合该是为了女人而生的。
现在他就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
徐先雄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理解了兄弟们的行为。
兰芝看着他深刻的五官,薄薄的嘴唇,居然也觉得口干舌燥,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在心底酝酿。不过她向来是个有注意的。
温室指的是身体,但是却不是灵魂。
千金小姐也可以拥有强大的灵魂。
“你是我男人。”她鼓起勇气,笑着说。
这句话对于徐先雄来说,无疑是一个邀请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