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啊——切!
啊——切!
冷不丁三个喷嚏又是再度打出,黑泽银揉了揉略微发红的鼻梁,表情未尝不带上了一种无奈的神色。
这都什么事,怎么倒霉悲催的事情在最近都一拥而上到他的身边附近,躲都躲不开的说……
不谈别的,就拿刚才的事情来举例子,就这么一路走来,他都打了不下十个喷嚏了好不好?就算是身体不舒服,也不用弄得这么夸张吧?
黑泽银一脸郁闷的抓了抓头发,鼻子却在想法荡漾的时间段,忍不住又痒痒起来,下一秒顿时又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喷嚏打出。
“喂!黑泽银!”
原本和黑泽银并肩同行的倭文静这时候已经捂住了鼻子嫌弃的跑得老远,见到黑泽银这种三番四次的身体自然反应终究是有点儿忍不住了,这会儿是直接拔高八度声音就在人来人往的电视台里吼了出来。
“我说你这家伙!有病就要去看医生吧?这种夸张的表现,你作秀给谁看啊?这里又没有摄影机在拍摄病患!”
周围人看神经病的目光倭文静觉得即使是爱脸皮的她也是可以熟视无睹,因为她当时如果再忍受下去,绝对会被黑泽银那种时不时的精神抽风搞的神经衰弱!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按照约定,都在发布会要进行的今天这个日子带着他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新闻记者来电视台这种地方了——可是对方的这种惨不忍睹的形象实在是让她一点儿也无法苟同!
说实话,她本来还想要让黑泽银去和铃木集团的董事长以及浅间游戏公司的董事长见面,不过对方这种要死要活的表现,她都没脸皮指着对方说这是我朋友如何如何了……
最重要的是她本来还打算让黑泽银去见见自己的某位朋友的!
可是对方现在这病怏怏的抽风模样真的可以在无形中搞砸一切的东西!
倭文静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更是焦躁,把十指插入头发狠狠揉弄,那在早上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刹那就成了鸡窝,可是她却浑然不觉自己张扬的姿态行为,反而是尖细着嗓音更加不爽的低吼。
“你先给我站住!给我站住解释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倭文小姐,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以为我乐意这样子嘛?”
黑泽银如她所愿顿下脚步,同时也是转过身来,在廊道上遥望对方,脸上写满的悲愤简直清晰可见,不甘示弱回驳。
这个世界上才没有人喜欢装出那种大病将牺的姿态!他就更不会了!
谁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搞得!
前天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风,他整个人都变得精神奕奕,还以为自己的病已经差不多被冻了回去,没想到才不过回家睡了一觉直接变成了这种要死要活的模样……
而且现在简直严重到了最高峰的阶段!
别说你了,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要么咳嗽要么打喷嚏的狼狈形象了!
“哈?是吗?”可惜倭文静对于黑泽银的信任度那是为零,她知道这家伙的心思是如何的捉摸不定,同样以为这次是这家伙知道她的别有用心所以故意装模作样,语气反而变得更加不善。
“几天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好的跟个没事人一样,怎么可能眨眼之间就变得这么严重?黑泽,我说你这家伙,不会是被人诅咒了吧?比如说将刻上你生辰八字的小人的脑袋狠狠刺上几针什么的……真可惜,为什么没有刺出你的脑浆?”
“别在这种地方说这种恶心的话。”黑泽银微微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反驳了一句,“我这是自然的身体状况,跟诅咒什么的没关系,而且你多大的人了,还信这种骗小孩的封建迷信?”
“什么叫封建迷信。”倭文静扬了扬眉毛,冷哼一句,“这个世界上连长生不老和死而复生都有可能存在,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坚决说不存在的?”
这、这倒的确是这样没错……
而且这样的例子,在他的身上都可以找到一点儿的踪影……
他本身就是某些不科学的最好代表……
可是……
黑泽银在最初,的确是被倭文静的这话中有话的话给反驳到哑口无言,但等下一秒回过神来,脸上却是参杂了更多的无奈之色,一边揉乱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开始模糊不清的嘟囔。
可是、可是这两种事情根本不可以相提并论的好不好?
一个是无人在意的封建迷信,在黑泽银看来只是人们为了单纯的发泄情绪所捏造出来的封建迷信;一个是人类梦寐以求的愿望,无数的科学家为此前赴后继,甚至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是本质上的意义不同。
而就算撇开这些东西不谈……
“呐,倭文小姐。”黑泽银皮笑肉不笑看着倭文静,“哪个人显得蛋疼用这种手段来欺负我?百加得?还是谁?”
“……”倭文静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左思右想半天,却又真的找不出任何一个和黑泽银有仇还会使用这种幼稚的过家家手段的敌手,在愣了一秒之后,好面子的她顿时就是轻哼了一声,嘴硬一句,“那就是戳错人了!”
“……”黑泽银已经被倭文静三番四次的语出惊人给搞的语无伦次了,一脸无语看着笑得自负的倭文静,顿了顿,最后终究是无奈摇了摇头,“我还真是头一次看到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人从始至终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