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房的爆破可能也是他搞的鬼。然后在整艘船处于混乱状态,监控也全部无法起作用的时候,他进入了蟹江的房间,留下了一封书信,还对蟹江的手枪动了手脚。”
“没错,是蟹江的,我之前说过他也想要独吞财产,所以他上船同样带了一把手枪——只是他没你们两个那么勾心斗角,可能单纯想要夜晚偷偷作案,所以把手枪事前藏在了房间的行李箱中,毕竟如果把自己的手枪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暴露的机会才变得更多。”
“龟田把蟹江的其中一枚子弹给替换成了有问题的子弹。”
“在这之后,他重新溜出房间,在爆破的余波还没有停歇的时候,去做了一个可以瞄准蟹江的感应装置。”
工藤把不久前他在甲板上做出的“关于炸膛时某一颗子弹是如何贯穿蟹江心脏”的推理再度复述了一次,然后开口。
“做到这个手法很便利,趁着蟹江昏迷在他身上放一个感应器也不会让蟹江察觉到任何不适,而且我们也找到了在船上的某些角落有近期被拆装过什么的装备。”
九州二话不说再度拿出了几张照片放到了桌面上。
“做完这一切,龟田只需要待在一边,默默看一场精彩的舞台剧——他不是以演员的身份参加,而是用导演的眼光去看这场舞台剧的演出。”
“我们现在来设想推理蟹江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