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陈家呈得到可以治马病的这个好消息是多么兴奋,单说被‘偷袭’了的吴佩瑶也是一脸无奈的坐回去,拄着下巴看向一侧树林。 她陷入回忆当中 记得那是她在大概*岁的时候,随姥姥去一个大山沟里去看舅姥爷,还在舅姥爷家住了好几天,那时候舅姥爷家养的马匹不仅是萎靡,还是什么肺叶炎! 求爷爷告奶奶的出山找了一个农科院的的兽医,过来给放血治好了,并且就此把村里好几户养的马匹全部放了一遍血,不但放血,还给大家讲了一下简单的防治方法,具体什么她没记住,就是记得那年轻的兽医说,马的病灶位置放血治病,春夏交接时候在蹄子处放血就防百病。 因为她淘气,跟新结识的酗伴挨家去看放血,又听那兽医每家都说一遍的防治方法,她才在那么小的年纪就深深的记住了,主要是给马放血的时候她当时没咋地,后来过了几天就闹了起来,就像被吓着了一样,没办法姥姥只能带着她回家了。 因为被吓着了,所以当时的场景才深深的印在脑海,不过出了舅姥爷家以后,她就再也没在外面世界见到过活生生的马匹,所以这件事就被压在心底封存了。 要不是刚才在马场,那母马倒下的样子特别像她在舅姥爷家,眼睁睁的见到那大马也是这样倒下的,给她刺激了记忆想了起来,她还真不一定能记起那么小时候的事情了。 回忆小时候的事,不由自主的就会想起慈祥的姥姥,她盯着路旁的眼睛里忽然就氤氲出了水汽,然后没等她酝酿难过的哭一会,水汽就被马车前进的风给吹干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忽然被闹得又不想哭了 陈家呈侧眼见佩瑶脸色好转了,才松了口气,刚刚一时兴奋就想法子亲了她一口,然后就见她闷闷不乐的发呆,还以为自己的孟浪引起她的不高兴了呢,好像没事了,吓死他了,刚才的兴奋都吓飞了! 看来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她重要,只要她不开心,自己就是干了天大的喜事,自己也不会开心的。 谁也没想到陈家呈往妻奴的路上,又坚挺的迈进了一大步! 等马车驶到晨星铺子,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了,就停在这里等李骏过来接班,他们好把娘几个一起捎带拉回去。 铺里几人正在收拾东西,等待换班,就见门口停下马车,还以为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客人呢,没想到是陈家呈的马车。 佳佳和吴树最先跑出来,直接奔向后面拴着的两匹马而去。 佳佳喜欢漂亮的母马,吴树当然喜欢男子汉的高头骏马。 可俩人看着看着就有些奇怪了,吴树着急得问道:“陈大哥,这马怎么好像不是很精神啊?” 虽然他说的委婉,可是看他的表情那么惊悚,明显就是看出来马匹病了,只是在铺子里锻炼的会说话了。 佩瑶下了马车进去铺子帮忙,把要带回去的碗筷装篮上车,就听陈家呈底气十足的说道:“放心好了,看你陈大哥的,回去我就给治好了!” 迎接俩个小的崇拜的目光,回头冲佩瑶跑了一个媚眼,看的她满头黑线,现在这人开始不要脸了哈! 陈婶子就笑呵呵的看着几个小的闹着,怎么都觉得日子混出头了,而以前的苦日子就像做梦一样,都有些恍惚了呢! 没等多久,李骏就从后门跑过来了,见到马匹一阵惊讶,然后问了和吴树一样的问题,也被陈家呈同样又回答了一遍。 这下李骏眼睛一亮,和陈家呈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明白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如果成了,妥妥的又是一条军功啊。 李骏也看了一眼吴佩瑶,想来这个主意又是她的了,要不然自己跟兄弟一起那么久了,怎么就没见着他有这样一手,而和佩瑶出去一趟就会了,摆明有猫腻啊! 不过这样倒是可以很好的保护了佩瑶。 没理会兄弟和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陈家呈拉了一车的人往回走了,腰板格外的挺直,就是这么骄傲,就是这么自豪,自己未过门的好媳妇呢! 马车上颠簸的有些噪音。 陈婶子拉过坐在身旁的佩瑶的手说道:“佩瑶,你现在才14岁,真心下定决心跟家呈定亲然后成一家么?” 佩瑶的优秀陈婶子是知道的,虽然自家儿子也是个好的,可是就怕姑娘年纪小没开窍,等儿子感情深陷了,然后她再遇到什么真爱之类的反悔抛弃自家的傻小子,那情深意重的儿子岂不是得疯了去! 所以,她说啥也要瞅着机会,让丫头给她个确认的话,好让自己放心。 “婶子,你跟我住一起这么久了,我是啥样的人不清楚么?我从来不敷衍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凡事都是看清楚了才能下结论,就连喜欢上家呈哥也是他真心待我,让我感觉到作为一个被呵护的女人,那种安全感让我深深的依恋。可能您看出我对俩人的感情好像没有家呈哥那么紧张?”佩瑶说出这句话后,果然见陈婶子大力点头,看来她是怕儿子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其实婶子,我对待感情很认真的,不会冲动的什么都不顾了,而是用心的经营着我和他之间的一切,毕竟,男女的思想不同,总要互补才能成为和睦的一家,而不是他热烈的喜欢我,我就要热烈的回报他,早晚这样会烧伤对方的。在他冲动的时候还有我在一旁理智的帮衬着,这样他就不会为了一时冲动而后悔,一个贤内助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说着说着,佩瑶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都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一些什么表明心迹的话语。 陈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