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徒谨的话,立马有两人上前将那缩在墙边的瘦弱青年一把给架起来,那瘦弱青年顿时大叫:“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快把我放了......把我放了......”
那青年正叫的欢,突然,司徒谨的目光在他脸上随意一扫,青年登时感到身体一冷,他哆嗦了一下,竟突然收声,不敢再多说一句。
紧接着,司徒谨的目光在整个酒馆内扫过,在这目光之下,整个酒馆内的气氛好似都变冷了几分,那些刚刚还在打量司徒谨的酒馆客人立刻都把目光收了回去,不再敢看司徒谨一眼。
司徒谨轻笑一声,径直朝着酒馆大门走去,身后,加雷斯、贝狄威尔、特里斯坦十几人立马跟上。
众人刚走走到酒馆门口,突然看到十几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之人正围在他们来时骑的马匹旁边,正用石刀在那不断切割拴马的缰绳。
加雷斯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加雷斯这一声喊,把那十几个偷马之人吓了一跳,可不知他们是胆子够大还是怎么,在此种境况之下,不但没有要立马逃跑的意思,还加快了手中割马缰绳的动作。
这举动更让加雷斯生怒,对司徒谨说了一声:“司徒兄,你在这等着,我带人去把那些偷马贼给抓住!”说完,他一招手,带着几个人就冲上前去。
恰在此时,已经有几个偷马人把马缰绳给割开了,那两人也不跟同伴说什么,一下就跳到马背上,作势欲跑。
看出那两人的意图,加雷斯突然蹲下身子,抬起双手在地上狠狠一按,口中低喝:“蔓藤加身!”
话落,那已经抬起马前蹄的几匹马身下突然冒出十几条粗绳一般的蔓藤出来,顺着马的四蹄就围了上去,眨眼间就将马的整个身体都固定的动弹不得。
那几个本来已经偷马成功的人坐在马背上,发现身下之马已经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慌忙跳下马背打算逃走,可加雷斯等人怎么会让那些人如意?趁着这会功夫,大家已经赶到偷马之人面前,没用几招,就把十几个偷马贼都制服了。
而这个时候,司徒谨等人也已经走到了这些人的面前,看了一眼他们一身破烂的衣着和瘦骨嶙柴的身体,司徒谨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我们的马匹?”
那些偷马人并没有回答司徒谨的话,而是一个个都低着头,一副任人窄割的模样。
拉尔夫是跟着司徒谨先往领地赶回的十多人中的一人,看眼前这些人脸色乌青、唇无血色,他走到司徒谨身边,对司徒谨道:“司徒老大,这些人可能是流浪难民,我观他们气色,他们应该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哦?”司徒谨俊眉微挑,看着眼前这些人,又开口问道:“是这样吗?你们之所以偷我们的马是因为想用这些马填饱肚子?”
依旧没有人开口回答司徒谨的话。
略微沉吟,司徒谨突然开口:“罢了!我也不问你们什么了,这些马你们带走吧!”
司徒谨话落,那些偷马人顿时抬头,用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司徒谨,仿佛在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什么一般。
加雷斯也看向司徒谨:“司徒兄,好好的马为什么白白送给这些人?再说了,把马给了他们,我们用什么赶路?”
司徒谨看了一眼那些马匹,开口道:“我们现在已经处于亚罗帝国边界,加上剩下的路又都主要是山路,骑马反而很不方便,与其我们像是带着拖累一样带走这些马,不如把这些送给更加需要他们的人吧!”
贝狄威尔也道:“我看司徒说的很有道理,就这样做吧!”
听司徒谨跟贝狄威尔都这么说了,加雷斯也只能照做,他先是用秘术解开那些被蔓藤给固定住的马匹,然后又让几个人把剩下那些马匹的缰绳都给解开,牵到了那些偷马人的面前。
事情转折如此之快,显然大大出乎那些偷马人的意料,怔怔愣了很久,突然,那些偷马人纷纷跪下身体,朝着司徒谨接连磕了几个响头,然后牵着马匹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司徒谨等人带着那个在酒馆里大讲八卦的青年径直奔着亚罗帝国方向直行,三天以后,众人一连翻过两座大山之后,在一处山涧旁边停下休息。
司徒谨坐在涧边一块大石上面,看着那个跟他们一连赶了三天路的瘦弱青年,第一次开口跟他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塔维斯!”青年的体力就跟他那看起来非常瘦弱的身体一样不堪,一连三天的赶路,让青年苦不堪言。
“你们到底要把带我去哪里?”叫塔维斯的青年复又开口。
司徒谨似笑非笑:“我看你不是知道的挺多的吗?你猜猜看!”
一阵沉默,青年开口道:“翻过这片山脉就是亚罗帝国的国境,这不难猜,只是亚罗帝国那么大,我可猜不出你究竟要把我带去哪!“
顿了一下,塔维斯视线突然紧紧盯着司徒谨:“我虽猜不出你要把我带去哪,但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哦?”司徒谨看向塔维斯:“我是什么身份?”
塔维斯一字一句道:“司徒南的长子——司徒谨!”
听到塔维斯的话,司徒谨突然笑了:“不错,看来你知道的确实很多嘛!”
塔维斯自嘲一笑:“我知道这个并不奇怪,这几天跟你们一起,很多人都叫你“司徒”,据我所知,这个姓氏非常少见,至少我游历大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