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蔡肆儿,无名无姓,无始无终。天煞孤星,注定孤独一世。。。。。。
“咳咳咳,先容我装一下逼!”我拍了拍手中的五鬼同心链,安抚着它们,发出的强烈不满的情绪。
继续在破烂堂屋,祖宗牌位下,喃喃自语着。进行着,每日必修课-虔诚的乞求着,老祖宗,赐我一名如花似玉的媳妇儿。
心诚则灵嘛!十几年的坚持,我虔诚的坚信,老祖宗,一定会显灵的。。。。
至于我所说的那些,名倒是真的,后面的全属虚构,也不知道有么有雷同。只为了博取老祖宗的同情的!
自小爹娘离我而去,我便孤单一个人,守着一块儿破烂菜园子,一座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屋,还有几亩贫瘠的田地,在好心的村民的帮助下,勉强度日。。。。。。
孤独的生活在丹霞山下仁化县的水口村中,一呆就是三十,呃,二十多年!半辈子,都没有离开过。眼看30好几的人了,还是守着菜园子,老屋,田地过活着。
我从没怀疑过,我会在这里老去,然后选择一个死法,在纯朴而好心的水口村民的帮助下,入土为安。
至于捉鬼的本事,呵呵,这个清平世界,朗朗乾坤,这种因怨愤,枉死,灾祸等原因形成的这种特殊而怪异的东西,在水口村,几乎绝迹。最后五只,也被我收服了!
化作一条五鬼同心链,戴在我的手腕上!
胡乱的啃了一口昨天剩下的冷馒头,就着有些怪味的咸菜,饮了几瓢园中的“爱心井”的井水,早餐就这么对付了过去。我躺在夏日近午的院子中间,一把破旧的躺椅上。
右手破旧掉毛的羽扇轻摇,左手,把玩着挂在脖子上的一块古玉。人渐渐进入到了迷离状态。
无暇古玉,并不是真的无暇。这是一块整体呈翠绿色,色泽斑驳,中间带着方孔圆形古老玉玦。用一根红色的异常结实的丝绳,系在我的脖子上。
据说从出生起,就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到现在,我也没有摘下过。
古玉正面“无暇”两个古字,显得古朴而沉稳,背面则是两条泥鳅一样的怪异纹路,当然,现在我知道,这是辟邪符的纹路,似乎是人工雕琢,又似乎是天然形成的,显得非常的神秘。
除了在我20几岁的时候,“力擒五鬼,孤胆战水口”的时候,发挥出巨大的声光效果之外,其他时候,就是普普通通一块玉,毫不起眼的样子。除了颜色古旧了一点。
无暇古玉很干净,我每日都会用破旧的衣襟,擦拭几遍,这也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三十几年的慵懒生活,让我一迷糊,就是一天,成了一种习惯。几遍院子里没有一棵树,即便太阳实在烤人,但是我丝毫不想动的样子,烤就烤呗,烤烤就习惯了!
吱呀一声,早已快散架的院门,被人推开了。不用问,隔壁三婶来送午饭了。
“我说肆儿,你就不能把你这院子门好好修修么!啧啧,都快散了,看你,懒成这个样子,哎,这孩子,让我咋说你好呢!”三婶叽叽呱呱的声音响起。对此,我表示习惯了。仍旧迷离的,晒着有些毒辣的太阳。
修门?开啥玩笑,自己修门多累啊,你们谁推开,谁弄坏,谁得负责给我修。我嘿嘿冷笑着,嘴角扬了起来。作为一名天师,呃,即便在这个水口村,全无鸟用,但是也有着自己的矜持,修理,农活,那是绝对不干的!
至于三婶为何好心给我送饭?诶,说起来,都是眼泪。我把菜园子免费承包给三婶家,换来一天两顿无早的猪一样的伙食,我真亏大了我!不过,好在有口吃的,不至于饿死!
“我说,老太太,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此事本天师,自有妙计,一切,事物的成败,枯荣皆有定数,非是你我凡人能够左右的了的,要学会顺应天命。。。。。。”我眯着眼睛,望了望三婶肥硕的身体,不由得开导了起来。
“屁的天师,我说肆儿,你可不能再懒下去了,你看你30好几的人了,连个媳妇儿都讨不到,谁家姑娘,不怕跟着你挨饿啊!。。。。。。”三婶好心的说道。
但是却戳到了我的伤疤!
单身30几年,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这老太太每次都来提一次。
我瞪大眼睛瞪着她!毫不怀疑,此时的目光一定充满着愤怒和寒芒!
三婶肥硕的身体,抖了抖,撂下篮子,拎起昨天的篮子,一溜小跑,溜了!
三婶很怕我,就跟水口村民一样,对我有一种畏惧,毕竟当年本天师,雄姿英发,大战五鬼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虽然我这个“天师”,现在没啥用了,但是余威仍在。
三婶一溜小跑,跑了!我目光追随着那肥硕灵巧的身影,直到院门关闭!
我无语的又合上了双目!又没散架,这个好运的老太太啊!对于这个少有人来的小院来说,三婶无疑是修整院门最大的希望,但是这老太太,总是让我失望!
现在也不是很饿,今天起来的有些晚了,再说三婶送饭,十数年如一日,实在让我提不起什么兴奋的胃口!
雷打不动,十个馒头,一大碟咸菜,一碟青菜!如果不是自己实在是不懂得做饭,又实在自顾身份,懒得做饭,我早把这些东西,扔门口小溪去了!可是现在,没有那些如果,可是,不一定,我扔不起啊!
一篮子东西,管早晚,真是省事又便捷。
我就这样,一边抚摸着无暇古玉,一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