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我的小妹妹耶,你在那乡里笑,哎呦,哥哥我耶,耶,在山。。。这头唱。。。。。。”行走在沙漠上,穷极无聊的三仙,开始唱起了陕北民歌。
一向养君处忧的請仙派三大巨头,何时吃过这个苦。
300里的距离,平地行走已经不易,何况是在这个冰冷的沙漠里?
三个人,不埋怨,不抱怨,不断的找着乐子,望着三仙,我内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愧疚感,我来寻找若兰,寻找瘦猴等人失踪的答案,他们为了什么?
内心中,也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卫护三人安全!
白日里的沙漠,依旧冰冷而干燥,冷的可以冻裂装满水的玻璃瓶,干燥的可以榨干人体最后一滴水份。我不得不动用辟邪真气护身,同时,感受到了恶劣的环境,无暇古玉,也开始散发出具有迷人气息,无比生命力的绿色微光,绿色的微光,形成一片淡淡的绿色光圈,使得内部的我们,感觉稍微好些。
一向抱着能省力就省力的三仙,自然也毫不客气的拥挤在光圈里。
在这里,一股无形的,连我也仅能略微察觉的暗涌,极大的压制着无暇古玉的功效,使得我,不得不运转辟邪真气,配合着古玉,消磨着似乎无边无际的旅程!
深一脚,浅一脚,脚印刚刚留下,就被凛冽而暴躁的干冷的风,填平了!虽然带着面罩,但还是难以抵挡无孔不入的沙粒的侵袭,一路上,苦不堪言,只有真正经历过如此变态沙漠的折磨,才能体味到。
沙漠,白日,本该是热的,如今,却如此冰冷!这,正常么?
一切的经历,都可以看成是各个环节里的环,但牵引着这无数环节,最重要的一环,在哪里?
思考的越深入,全神贯注之下,就不觉得马氏三仙,那更令人焦躁的歌声,有何不着调了!
“肆儿,你说我哥三,唱的咋样?我跟你讲,我们没出道之前,可是参加过选秀节目的,还获得过不错的名次呢!嘿嘿!”马上仙,金胡子抖动,得意的表情,跃然于脸上!
“大哥说的没错,要说那次比赛啊,可真是惊心动魄!呵呵,待我慢慢道来!“马大仙,马老二,作为三仙口才最好的一个,说话当然不会像大哥那么简短没有内涵。
于是。。。。。。
”我还得补充一下,大哥,二哥,比赛完,那个激动啊,庆功的时候,竟然。。。“马生仙的补充,引来兄弟俩更大的自信爆棚。
嘹亮的歌声,再次响起!
这路,怎么这么长,啥时候是个头啊!
扬头望了望不见天日的昏黄天空,我叹息一声,咬着牙,闷头向前走去!
环境变得越来越诡异,气温越来越低,沙漠的地表上,渐渐铺上一层白色的冰霜。
“肆儿,咯咯咯咯咯,好冷!”马氏三仙,终于闭嘴了,不再唱那些诡异莫名的陕北民歌。
“呼,”吐出一大口白气,强忍着内心的冰冷,扬头看了看依旧昏黄的天,更加刺骨的风,分不清楚白天还是黑夜,而卡通表的数字,也凝固了,凝固在2017年4月29日凌晨四点钟!
记得我刚换的电池,怎么就不走了呢?东西虽然不贵,但用了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问题,这里,究竟怎么了?
来的时候,准备了大量的饮水,食物,防砂的东西,却没准备太多防寒的东西,就连我,都感觉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沙漠,尤其是赤道的沙漠,不应该是热的么?
”走吧“观察了好久,依旧察觉不到什么端倪,只能轻声道。水袋,丢了一些,这么冷的天,不喝水,还冻得想尿尿呢。。沉重的水袋,成了行军的累赘。
这本该是骆驼都无法生存的不毛之地,酷热,缺水,疯狂,沙暴,难耐的白天特别长,夜晚,几乎转瞬即逝。
而今,全变了!
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唯一的区分就是,后者,更加冷的让人心碎!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浑身金光大放,滴滴的冷汗,浸湿了内衣。而马氏三仙身上的白光,也愈发的耀眼,沸沸腾腾,犹如一团人形的烟气。
天地一片苍茫,渐渐的,连断壁残垣都看不到了,只能依靠着指南针,向着前方,慢慢行进着。
一路无话,也分不清楚,走了多久,真气急剧的消耗着,又源源不绝的从七星方位,补充进来,虽然真气不愁耗尽,但筋脉,却隐隐的传来不堪重负的胀痛。丹田犹如汽车的发动机一样,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嗡鸣。
一路不停,走的快些就是运动,走的慢些就是休息,向着骑着火鸟的人影,指引的干巴错岩浆湖的方向,进发着。
什么都不重要了,走着,走着,就麻木了。
再被风沙吹了数十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一片,冰原!没错,沙漠之中的冰原。
此时我方才发现,这个巨大的,占据着星球中心的沙漠,竟然没有一个活物出现,死寂的风,死寂的沙,还有死寂的冰冷。
冰原也非常奇怪,并没有雪或者霜,也没有一粒沙的存在,闪烁着洁白的光,就像一整块巨大无比的光洁圆形镜面,镶嵌在沙漠中一样。
唯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冰原上空,荡漾着血色的光。
“肆儿,这不会是骊山顶上那玩意儿吧?”马大仙扯了扯我的衣襟,低声说道。声音,充满着恐惧,颤抖着。
我凝神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稀薄的血光中,来回浮动着,迷离成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