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山再也没有提过给她单独补习功课的事,也许是看她有伤在身不想逼迫吧,倒是葛青春,真的是个不错的老师,认真负责她的基础功底,别人都在做什么古文,阅读,写作时,她会仔细学着老师给她的量身定做,数学老师也不逼他,说等她自己想通了随时可以开始补习。
结果在三天后的期中考试里,她除了英语一切抓瞎,连题都不看,九门科目八门都是只蒙选择题,成绩出来后,一千零五十的总分,她拿了二百一十分。
不过这个成绩呢,还真是比霍翼忱和耿非愚好了不少,她还有个英语满分150作支撑,那俩货纯粹的个位数,根本就不答题,心情好了画几个abc,心情不好了就趴着睡大觉。
见面这天是个阴冷的周末,唐潇和他俩一起去打桌球,期间提了广播站的事情。
“可以啊,喜欢就去做。”耿非愚瞄着三号球,一棍子戳过去。
“去吧,我支持你。”霍翼忱杵着台球杆站在一边,随便一个抽烟的动作就特别帅。
唐潇不会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各种吃喝,闻声抬头的时候就再没有将视线移开过。这两个人,怎么会帅的这么有高度,桌球本就是一项高雅的运动,配上耿非愚的张扬,霍翼忱的阳邪,分明就是雅痞二人组好吗。
“哇哇哇……”
霍翼忱对她突出最后一个烟圈,笑的朦胧:“哇什么?”
唐潇咳了几声并不讨厌这味道,打趣道:“啧啧…莫原怎么会不喜欢你,这么迷人!”
“她喜欢是她的事,难不成还是我的错?”
唐潇向他走去:“还真没想到你这么果断。”
“这叫像个男人。”霍翼忱身子弯腰探向前,与她平视并注视她的黑眸,那里有一个清晰的自己。
唐潇眨眨眼,并没有觉得尴尬。
“阿忱,该你了!”耿非愚叫他:“别离我妹妹那么近!”看似玩笑的一句话,霍翼忱却懂。
唐潇才没在意:“大愚你输了吗?”
“还没结束,看哥哥今天打得阿忱落花流水。”
“得瑟。”
“哟,说的不错,标准!”
霍翼忱俯下身子,头与球杆保持垂直,认真的样子简直闪瞎了唐潇的眼,颠颠地跑过去趴在球桌上就把少年当成只可远观的偶像看。
只见某男嘴角斜笑,似像抛媚眼,似像自信满满,手腕微动‘砰’的一声,三号球撞击九号球,两球纷纷进洞落网。
“哇啊……”唐潇激动的拍起手来。
霍翼忱趁机耍帅,打了个响指脸颊欺近女孩,眨一下左眼,扬起了下巴:“说吧小妞,我和大愚谁更帅。”
“这个……”唐潇傻笑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选择傻笑:“嗬嗬嗬嗬嗬嗬嗬……”
耿非愚很不喜欢阿忱这个样子,没兴致地坐在沙发上喝水。
两个人都注意到了他的不快,唐潇以为他是因为她没有选他帅才不开心,霍翼忱回头看了他一眼,干咳了一声继续击球,再没有跟唐潇说话。
“大愚你怎么了?”她没看见霍翼忱的变化,走去坐在哥哥身边。
“哈,我怎么了?”耿非愚想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扬起笑容:“你饿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听说云街开了一家地都,我们去吃土豆泥好不好?”
“好啊!”
这一个下午霍翼忱虽没有表现出哪里不开心,但心里是很不爽的,他跟潇潇亲近怎么了?吃地都的时候他很没胃口,几根薯条几口饮料就解决了。
这边刚放下叉子,就感觉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细细感受了一下他发现是对面坐的唐潇的腿,当下一脚踢了过去,没用全力,但也让她感觉到疼痛。
“啊。”某女含着的一口三明治掉在桌面上,又难堪又生气:“干什么踢我?”
“晃什么晃,吃你的饭。”
唐潇一直都知道霍翼忱每次提出她哪里不好或是生气的时候都会这样表情认真又严肃,很不喜欢很冷淡的样子,所以埋头吃饭,没理的人也不敢反驳。
耿非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笑了笑没说话,潇潇毛病也真是不少。
餐后,耿非愚属于那种吃完就打车的人,但毕竟女孩子爱美,唐潇吃完高热量必须运动消食抵消掉,所以三个人集体同意沿着云街散步看鸽子。但是看鸽子的人呢……
“潇潇,他们通知你什么去啊?”霍翼忱双手插兜,姿态悠闲,本不想开口的,但又实在想说话,毕竟气氛太过安静。
“喔,好像是下周一开完班会。”典型的低头族,这时候一定是边走边玩手机。
“怎么这么不用心,什么好像是,万一错过了呢,找心语确定一下。”
“好,我一会就问。”
耿非愚插着耳机听歌,身体随着节奏不断摇摆,夸张的时候还能抱着电线杆共舞。
霍翼忱凑过去唐潇那里,看她玩着消消乐杀动物杀的起劲的很:“这像果冻一样的玩意,蠕动的可真sè_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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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下午三点二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