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懂这种感觉,就好比她可以对自己的家人大吼大叫,对别人却要轻声细语一样,可…阿忱这样让她多想,让她不爽,甚至让她嫉妒,那分明就不是一般的表现,分明就是对心语的特殊。反正不管阿忱是她的什么人,作为狮子座的唐潇,占有欲一向很强。
“不玩了,我本来就是陪阿忱的,他走了我也走吧。”唐潇不会傻到将心里的不快公之于众,语气还是一样的友好:“我知道你在这里了,以后就会常来找你玩的。”
“好啊,我周末就会在店里,随时欢迎!”
“再见!”
“阿忱潇潇再见!”
唐潇依然走在最前,好像故意和霍翼忱保持距离似的,他揪起衣领闻了闻,没有异味啊,怎么了这是?
“潇潇,我都让你打了,你怎么还是不理我啊?”
她回头认真道:“对啊,万一你找我报仇我比较容易跑掉!”
“……”
“哎哎?你干什么?啊——”
对于霍翼忱突然加快的脚步,唐潇一阵心惊却已经来不及跑,直接被他用大手擒住了后颈:“小样,还想跑?”
“啊,痛啊…阿忱……”唐潇扭着脖子,苦哈哈地望着少年:“啊…我的脖子。”
霍翼忱笑得猥琐又奸诈:“疼才长记性!告诉你啊,以后不许乱摸,尤其是男生,听见没有?”
“是…听见了啦…啊呀我的头发,阿忱……”唐潇脚下一直踢他的腿,奈何这人骨头太硬一点不觉得疼,本想伸手去掐他的肉,却被他的不许乱摸吓得缩了回去:“放手啊,不然我要告诉大愚了!”
他突然觉得欺负女生特别好玩,看唐潇张牙舞爪拿他没办法的小摸样就觉得好笑,手下松了力道但还没有放开:“怎么样?服不服我?”
“放手啦你!”
“叫哥!”
“走开!”
“叫哥哥我就放开,不然…哼哼,我就这样提着你回家。”
“呜呜呜…霍翼忱我再也不要和你出来了!”
霍翼忱知道她假哭,像个流氓似的冲她吹口哨,痞笑道:“再装哭就把你扔进护城河里去喂鱼!”
“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倒是叫啊!”
唐潇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啊,我想起来了,我是叫过的!我叫过你的,快放手啊!”
霍翼忱也即刻想到她说的那天晚上,她把他当成了大愚,那声哥哥叫的心甘情愿又自带感恩。手一松,唐潇获得了自由,再看向他的脸时,感觉神色不太对。
“你怎么了?”
“没什么。”霍翼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的情形。她那对她不管不顾只知道打官司离婚的父母把唐潇整的心理素质差成这样,本就不算事的事能让她搞到离家出走的地步,哭成了狗。
唐潇见他不愿意说,随即翻了一个白眼:“神经病啊!”
“走吧,我以后不会欺负你了。”
“转变这么快?你是被灵魂附体了吗?”唐潇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你不让我摸你,你还想摸我吗?”
霍翼忱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不让你摸我了!”
“……”唐潇对天翻白眼。
“好吧。”他耸肩,理所当然道:“允许你摸我好了。”
“……”唐潇已经懒得翻白眼:“我不和自恋的人说话!”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和自恋的人说话。”
霍翼忱扳回一局,用食指指着她的嘴巴:“这张嘴你别要了,不然你总会说的。”
“不说了。”
“你看你还说。”
“我又不是说给你的。”
“又说。”
“烦了啦,走开!”
“潇潇你别跑嘛!”
唐潇捂着耳朵脚下生风,霍翼忱在后面咯咯笑得厉害。
许心语站在店门口观赏了全过程,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你在前我在后的奔跑,除了落寞就是羡慕,除了羡慕就是难过。
中途的时候霍翼忱带唐潇去了也住在大学周边的丁阿姨家,把衣服往那一放,两人出去浪了一整天,除去吃饭之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看电影了。
霍翼忱带她去的是长源大学的电影院,唐潇早就听说过,是国内一所非常顶尖的综合类大学,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他说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他妈妈以前是这里的老师,所以非常喜欢和熟悉这座校园。
因为不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景色有些萧瑟,霍翼忱还说明年春天再带她来这里的木希岭,整个山头开满樱花的时候是长源大学人气最旺的时候。
不过,今天是来看电影的,唐潇满心思扑在这里的禾茵会堂,听名字像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每周五到周日都会有新上映的电影在这里大放送,价格非常便宜,当然人也非常多。但是霍翼忱说他是冲着这里的观影气氛才来的,你有见过哪里的电影院当所有人看到了完美结局时一起鼓掌欢呼吗?有见过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边嗑瓜子边讨论剧情吗?有见过小孩子满地跑,大人还在一旁温存的吗?
到了才知道,唐潇完全高看了这所老校的会堂规模,小倒是不小,就是旧,设施也落后,外面的人群七嘴八舌。
“阿忱……”她打起了退堂鼓。
“走吧,票都买了,五块钱那么贵,快点!”霍翼忱发笑,就知道有人嫌弃。
“你说什么?五块?人民币?”唐潇诧异这样便宜的票价。
“嗯哼。”
“那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