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凡沉默不语,二狗漫不经心地继续道:“听说这家王氏乃是太原王氏分支,定居于长安,其主在朝廷当任大官,王氏在长安可是名门望族,一般人得罪不起,他们的管家都是这样,待奴如待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对这种现象大家都早已司空见惯,所以不觉得什么,你没见过什么世面可能不知道,日后呆在客栈总能遇到各式各样的事,见多就不怪了,豪门望族待仆人基本就是这样,没必要心怀恻隐之心,好好做好自己分内事。”
“既然大家心里清楚进豪门受罪,为何还有人把自己的儿女送进去?”
“无他,唯利而已。”
那管家呦喝一声,二狗就笑呵呵的凑上去拿他拍在桌子上的一锭银子,地上不留一丝残余饭菜,所有被管家践踏如泥的饭菜全部都落入小女孩肚中,最后她吃不下去了,管家就给她硬塞进去······
小女孩挺着鼓鼓的肚子忍着作呕耸拉着头跟在管家后面,她的脸上泪水已干,泪痕还在,脸上的污垢加上空洞的眼神,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比乞丐还要可怜,还要寒酸。
林凡不知道这位王家管家是在世人面前展示王家的风范还是示威,抑或是作秀,他只知道看到小女孩的模样就特别惋惜,一个好好的女孩就这么折了,也不知那个母亲究竟长了什么心,居然为了多几个钱,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推进地狱······
客栈又恢复了往日的常态,二狗收拾好地上的碎碗片,摆好桌椅,那里又如往常一样,谁都不知道那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就好像···一切都未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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