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村是属于那铜台府的地灵县里一个大户的地儿,几乎每年都得向他交供一些金钱和粮食。前几年勉强还交的上,而这几年颗粒无收,我们哪来的粮食和金钱上交,可那大户不依,依旧要求着,我们只能把最后的底儿都掏的干干净净了,几乎每家每户都是咬着牙过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而就在前些日子,我大哥的女儿茵茵生了场怪病,可大夫说治这病很费金钱。但我们又什么办法呢,就算再没钱也不能让孩子活活的病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啊。”(走是死的意思)
说到这里,劫匪老三的语气悲痛了下来:
“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让她走呢?!”
“不可以的!是不是?”
劫匪老三抬头望向玄奘,眼角一滴泪缓缓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