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头的枪法、箭法超一流。
炮头转身对齐天和张胜拱手抱拳,接着沉声说:“第一局比箭术,有我在,第二、第三局可以直接免了。”
侯米尔忍不住说了句:“比箭我不行,如果是比贱,我能贱死你。”
话音稍落,那炮头瞬间丢出一件类似暗器的东西,打向侯米尔。
齐天深知土匪胡子的忌讳,不能提“死”字。
齐天眼尖,见那炮头丢出东西,下意识的推开侯米尔,只是……
仍旧慢了一步。
此时的侯米尔早已被手急眼快的张胜推开。
而丢向侯米尔的东西,却落在地上,只见是一枚飞镖。
暗器!
“哎,说句话而已,至于……”
侯米尔的话没有说完,便被齐天呵斥:“不说话能不能憋死?”
齐天说完,不理侯米尔,走近一脸严肃的张胜,沉声说:“我把你当兄弟,这一局靠你了,拜托。”
张胜自小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齐天的一句话,促使他的心里很是温暖。
就像两人初次见面,张胜就觉得对齐天,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促使毫不犹豫的与齐天拥抱,很温暖,很踏实的拥抱。
张胜轻轻点头。
那炮头也不啰嗦,继而沉声说:“箭囊里一共十支箭,就比谁射中的多,速度快。”
话毕,转身奔向一百多米外的山林。
“小心。”齐天关切地说。
张胜二话不说,直奔不远处的山林。
很快,两人便进入了树林中。
那炮头进入树林后,并没有射杀猎物,而且注视着张胜的一举一动,必要时,一箭射杀。
竟有人答应和土匪胡子比斗,简直是个笑话!
胡子只讲手段,却不与胡子之外的人讲道义。
张胜进入树林便开始寻找猎物,各种猎物的天敌就是猎人,一个优秀的猎户,能够震慑所有虎豹豺狼,而且感受到猎人身上浓重的杀戮气息,会很自觉的逃离,生怕被锁定目标,一箭爆头。
张胜进入山林后的两分钟,在一处灌木丛中发现有猎物,瞬间取箭搭弦,弯弓激射。
“嗖……”
羽箭破空,向猎物飞去。
那猎物似乎察觉到危险正慢慢靠近,正当探出头,查看究竟时,一箭射中了头部,当场挣扎了数下,便断气。
张胜大步走到近前,只见是一只灰兔,继而装进事先准备好的背篓中。
就在提起灰兔的一瞬间,只见兔子身下有四只幼崽,张胜当即懵了。
对于猎人来说,怀宝宝或刚生完宝宝的猎物,只能饲养,却不能猎杀,这是第一大忌。
张胜的第一想法就是,即便赢了这一局,也是失了德行,愧对猎人这一职业。
但是,无论如何,赢下这一局是齐天的,谴责的事就交给张胜自己,并决定比斗过后再将四个小家伙带走,亲自饲养。
接着,便继续搜寻猎物。
很快又发现了第二只、第三只……第七只。
就在张胜准备击杀第八只猎物时,突然,耳边传来利刃撕破空气的声音。
“嗖嗖嗖……”
声音尖锐,很是刺耳,那种声音对张胜来说,无比的熟悉,继而侧脸看去,只见一支羽箭向自己飞来。
一人一箭,相距不足五米。
千钧一发之际,张胜以最快的速度闪身——
0.01秒。
飞速袭来的羽箭贴着张胜的狗皮帽子,一闪而过,额前的狗毛被削落数根,正飘荡在张胜的视线内。
那支在眼前瞬间飞逝而过的羽箭,已然击中两米外的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上,箭簇射入,箭梢轻颤,并发出嗡嗡的震颤频率。
张胜瞬间明白,这不是简单的比斗,而是暗杀!
张胜当即紧咬牙根,冷眼看向羽箭飞来的方向,只见一道人影一闪即逝。
显然那人就是蝮蛇的手下炮头。
张胜毫不犹豫,转身奔向人影消失的方向,瞬间没入山林。
……
此时太阳当空照,已然临近中午。
五月天,天气已经很热。
蝮蛇胯下的马已经承受不了燥热,开始原地打转,蝮蛇也很无奈。
自从张胜进入山林后,侯米尔就开始对蝮蛇一伙人对骂,无赖到了极点。
蝮蛇本就烦说话啰嗦的人,侯米尔却非要较劲,惹得心情很是不爽,再加上进入山林的两个人,已经两小时都没有出来,更是心烦意乱。
齐天虽不知道张胜为什么还没有出来,隐约间已经察觉出这场比斗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心情烦躁的蝮蛇跳下马,双手掐腰看向山林,碍于太阳照得晃眼,继而转身看向一脸淡定的齐天,轻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挺能沉得住气?”
“可以。”蝮蛇说着便竖起大拇指。
“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沉不住气了?”齐天反问。
蝮蛇的软肋好似被齐天抓到,当即啐了一口唾沫,指向齐天,威胁的语气说:“你小子别嚣张啊!”
“有人输不起,怕咯!”
说风凉话激怒对方的自然是侯米尔。
齐天早就受够侯米尔了,于是在他耳边轻声说:“兄弟,你太抢戏了,我才是男主角。”
侯米尔听到这话,瞬间恍然大悟,退到齐天身后,轻声说:“多谢大圣哥提醒,应该是剧本打开的方式不对。”
齐天没空对他浪费唾沫星子,上前一步,看向蝮蛇,沉声说:“既然他们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不如咱们俩进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