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王帐外传来的一声“放肆”打断了莫达后面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很快便看见一身素雅便装、气质非凡的萨仁大步走了进来。
不等萨仁再次开口,上首的白音乌代沉声说:“萨仁,这里是王帐,不是你该来的,快出去。”
“阿玛,萨仁有话要说。”
萨仁说时,对白音乌代以及在座的众人一一行礼。
“有话,等出了王帐再说。”
檬人的规矩历来如此,不是特殊情况决不允许女人进入王帐。
“不,如今有人要诬陷远方来的客人,作为科尔沁的主人,我要说句公道话。”
一声方落,在座的众人纷纷看向科尔沁唯一的格格。
然而,一旁的索伦都统只是冷眼斜视,继而沉声说:“既然格格有话说,但说无妨。”
萨仁没搭理,继而说:“昨晚有下人叫齐天没错,但那是我让叫的,我想见他。”
话毕,在场众人哗然,无不为萨仁的话感到震惊。
很快便有人交头接耳——
“这位格格的性情真是豪爽、洒脱,敢做刚当!”
“一个未出阁的格格,竟敢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有损白音乌代的颜面,看这王爷怎么收场。”
“太大胆,简直藐视祖制,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殊不知,萨仁在来之前已经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再说萨仁已然倾心于齐天,齐天也已经表明心迹,也算是两情.相悦,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怕的了。
实际,黑子看见守卫将齐天带走,同时想到轰动科尔沁的事,继而将整件事告知张胜,张胜深知此事事关重大,于是前去求萨仁格格帮忙。
萨仁没有细问,便知晓那人必是死在齐天的手里,再说两人的关系摆在眼前,没道理不帮助齐天,继而这才赶去王帐。
然而,不成想在去王帐的路上遇到小莲,并道出一些信息,继而萨仁二话不说便直奔王帐。
只是,坐在上首的白音乌代很是震怒,继而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混账话?出去,赶紧出去!!”
萨仁行礼,紧接着说:“阿玛,萨仁没觉得丢人,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不能说出来,眼下他被你们步步紧逼,我岂会坐视不理?”
萨仁说出这句话时,身子已然开始微微颤抖,显然这些话她也不敢说,只是面对的是齐天,不得已而为之。
“另外,这都是莫达的诬陷,他看见我和齐天在一起心里憋屈,故意找茬,说不定少都统是被他杀的,栽赃给齐天。”
话音稍落,一旁的莫达立时急的跳脚,怒骂道:“你这小贱人为何要诬陷我,分明是被他杀的,你们、你们分明是狼狈为奸!!”
“放肆!!!”
坐在上首的白音乌代突然起身,怒声喊道。
与此同时,索伦都统沉声说:“混账,你给我跪下,向王爷赔罪。”
莫达不跪,反被他爹一脚踹倒在地。
话音稍落,一身戎装的矮胖梅勒章京看向白音乌代,沉声说:“王爷,莫达贤侄与我儿从小玩到大,他不可能是凶手,那么凶手一定另有其人。”
话毕,冷眼看向齐天。
这时,白音乌代看向齐天不等开口,齐天便起身上前一步,对众人一一行礼,继而说:“格格说的没错,昨晚确实是格格叫我,至于少都统为什么会死,在下真的不知道。”
“你放屁,昨晚我亲眼所见……”
齐天高声把莫达的话掩盖——
“另外,既然格格已经表明心迹,在下也不好继续懦弱下去。”
说到此,齐天用檬人的礼仪对白音乌代行大礼,沉声说:“齐天对萨仁心生爱慕,想娶萨仁格格为妻,还望王爷成全。”
既然萨仁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齐天如果不做出一点表示和行动,简直无异于忘恩负义。
另外,先前齐天确实表示过“那达慕”取胜,定不辜负萨仁对他的一番情意。
齐天话音稍落,在场众人再次哗然,均没想到两人竟会如此大胆。
就在这时,已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莫达冷笑道:“你想娶科尔沁唯一的格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异想天开了!!”
话毕,又说:“就你,还不够资格!!!”
这时,一旁目光呆滞的巴图轻声说:“他死的不冤枉。”
一句简单的话,如同平地起惊雷,致使在场大部分人听的清清楚楚。
这时,一身戎装的矮胖梅勒章京看向巴图,紧接着冲向巴图大骂道:“你马勒戈壁,你老子在这儿我也敢揍你,你特么再说一遍??”
身负甲胄的大胡子,也就是巴图的爹,一直察觉巴图与往日不一样,不再像以前好动,而是变得沉默,继而急忙上前拦住一身戎装的矮胖男人,于是说:“别着急,我感觉这里面还有事。”
“你特么让开,信不信老子劈了你!”
一身戎装的男人说时便拔.出腰间的弯刀。
“住手,你们眼里还有我吗?”
坐在上首的白音乌代怒吼。
与此同时,王帐四周的卫士纷纷上前,拔.出弯刀指向两人。
那戎装男人即便冲动,也是明事理之人,继而极其愤怒地收刀入鞘,继而看向巴图怒声说:“你说,怎么不冤枉了?”
“他死的不冤枉,是长生天,长生天带他走了,走了。”
话毕,嘿嘿傻笑,如同中邪了一般。
长生天?
长生天!
听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