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人走来,莫兰疑惑地说:“他们来干啥?”
“你认识?”
齐天轻声问。
然而,不等莫兰开口,四人已走到两米外。
为首的一人举刀抱拳道:“阁下昨日傍晚,可曾去过鑫源酒肆?”
齐天不明白对方的来意,却说:“只是路过。”
闻言,那人冷声说:“带走。”
话毕,身后走出两人大步上前,抓住齐天的手臂。
“等等,你们为啥抓人?”
莫兰瞬间挡在齐天身前,制止官差。
“莫,酒肆掌柜的夫妇死了,有人举报说是他杀的。”
为首的官差又说:“昨夜一路尾随至此,不便在族长家里抓人,我们只好在外面等候。另外,小姐的归来,我们大人很高兴,只是不要妨碍我们的公务。”
话毕,直接拉开莫兰,冷声说:“带走。”
紧接着,两人官差便将嘴角微扬的齐天押走。
“你放开,天哥不是凶手,杀人的是库是冤枉的,你快放开……”
莫兰极力为齐天辩解,同时所说的“库奔”,便是在酒肆伤人致死的莫兰表哥。
莫兰的表哥有很多,关于齐天的事迹,是在叫“舒穆”的表哥口中得知,而那位表哥刚好是这官差的顶头上司。
“看来莫兰小姐在胡子窝受到惊吓,请莫兰小姐回家,在下还要去传唤原告和证人。”
话毕,大步离去。
证人?
奔伤人,我也是证人。”
话毕,跟了上去。
只是,对方官差没有搭理,继而脚下加快步伐。
莫兰追了半盏茶的时间,忽然想起酒肆掌柜的女儿,此时正在悦来客栈,当即调转路线,奔向悦来客栈。
……
一刻钟后。
齐天被两个官差押到府衙,当即便被强行屈膝跪下。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几案后面坐着一位一身戎装的男人,年纪不大,眉宇间英气逼人。
齐天看了一眼,继而心想:“这衙门啥时候变成武将管事儿了?”
然而,齐天并没有打算说出真名,毕竟还会查出莫兰被救一事,万一这事儿传了出去,面对的可是霸天虎,毕竟手下老三等人死在他的手上。
“齐善正。”齐天沉声说。
“家住何处?”对方又问。
“齐家窝棚。”
齐天只是信口胡诌,他都不知道“齐家窝棚”在哪儿。
这时,左侧做记录的书办看了齐天一眼,正准备发出疑问,紧接着低头继续挥动狼毫。
这书办也不知道“齐家窝棚”在哪儿,于是索性错下去,直接书写齐家窝棚。
很快,不消一刻钟的时间,堂上的戎装武将简单了解一下案情。
就在这时,之前在族长家门口问话的官差,走了进来,对堂上武将抱拳道:“大人,原告和人证已经带到。”
“带进来。”
闻言,那官差便出去带人进来。
正如齐天所疑惑的那样,这堂上的戎装武将,恰好是兼职——
上一任文官刚被调走,暂时无人接任,盛京将军便让这武将兼任。
很快,官差便将原告、证人带上堂。
此刻,齐天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原告是谁——
“舒穆表弟,你得为我做主啊!”
来人刚走进大堂,便开始攀关系。
没错,这人正是莫兰的表哥,行凶者库奔。
这时,堂上一身戎装的武将,见到来人正要起身,而后便再次坐下。
“来的可是原告?”
武将疑惑地问。
实际这样说,只是一个形式。
另外,这武将早知道行凶者库奔的名声不好,然而这库奔仗着族中有人,这才在新宾横行无忌。
再加上族长膝下无子,库奔的爹刚好在族中排行第二,那么下一任族长便是他爹,他自然子承父志,名正言顺的成为未来的准族长。
话毕,左右两边的六个衙役“呼哈”一嗓子,并将手中的朱漆木棍向地上一戳“咣……”
瞬间,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堂。
库奔见状本能的一惊,继而极其不情愿地屈膝跪下。
紧接着,目光斜视身边的齐天,立时吃惊地说道:“大人,就是他,强.暴掌柜的闺女未遂,杀了酒肆掌柜的夫妇!!!”
“大人,还请明鉴!”
齐天抱拳称道。
“人证。”
堂上武将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个壮汉,沉声说道。
这堂上的武将,知道堂下的三个人是与库奔平日里厮混的人。
同时也看出,齐天是被冤枉的,只是碍于没有证据证明清白,否则倒是能扳回一局。
“大人,我们亲眼看见他杀人。”
“大人,这个人准备强.暴小姑娘,被我拦下,还把我打成重伤。”
男人说着,便举起了包扎好的手,并说:“昨晚在回春堂包扎的,老郎中可以为我作证。”
“大人,我们本是四个人证,另一个身受重伤,此时躺在炕上只剩半条命了,求大人替我兄弟做主啊!”
男人说完,便连连磕头。
“舒穆表弟,不,大人,掌柜的闺女也被这凶手带走了,肯定是被这畜生糟蹋了,可怜掌柜的闺女才十五岁。”
话毕,行凶者库奔抱拳道:“大人,掌柜的曾说过,要将闺女许配给我,她家遭遇不测,草民决不能坐视不理。”
闻言,齐天心想:“这智商还不如猴子,咋不去打篇草稿呢?”
“啪……”
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