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临门?
闻言,齐天很是疑惑地反问——
“何为三喜?”
对于齐天的反问,龙王翻了个白眼,继而拍着浑.圆的肚子,笑着说——
“且不说满满十余条船的金银财宝,光是这十余条坚不可摧的海盗船,咱们就发了,难道不是一喜?”
龙王没有见识过海战,可海盗船与普通船只相比,战斗力方面简直强了十倍,最为显著的则表现在抗击方面。
“你老哥我在这一片儿,是这个。”
龙王说着,便对齐天竖起大拇指。
龙王说的不假,可齐天不愿拆穿,毕竟韦沙河周边,只有栗子镇的小白龙、西葫芦的孙云,其他小股匪徒已然尽数收编在三家,况且三家都是自己人,再加上龙王的年纪本来就大,小白龙和孙云自然对其敬重有加。
对此,齐天笑而不语。
龙王紧接着又说:“这巴掌大的地方,有啥风吹草动,你老哥我还是知道的,而且这两天喜鹊一直叫,我猜一定有大事发生。这不,胜子和小白龙刚到,孙寨主那边就生了,而且还是在你屁.股还没坐热的时间,小家伙就出来了。”
“这不就是第二喜么?”龙王反问。
对于龙王说喜鹊一直叫,齐天没好气的丢了个白眼,心想:“怪事年年有,最近喜鹊特别多。”
紧接着,龙王双手掐腰,看向并排停泊的船只,忽而沉声说:“我老了,这些迟早要交给他们。”
闻言,齐天看向龙王,很是严肃地说:“老哥,你只是厌倦了刀口舔血的生活,可你兄弟我的眼界,绝不仅限于此。”
这时,龙王侧过脸看向齐天,顿时哈哈大笑,继而举拳砸向齐天肩膀,大笑着说:“我这条老龙,果然没看错你。趁着我还能动,奉陪到底。”
话音稍落,两人哈哈大笑。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齐天忽然说:“老哥,我不觉得你老,甚至风采不减当年。”
闻言,龙王满是疑惑地看着齐天,不等发问,齐天神秘一笑,继而说:“大清早的就开始啪啪啪,一路小.平拍,哈哈哈……”
龙王起初不懂话里的意思,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继而故作愤怒地说:“你小子听墙脚??”
“哎哎哎,这可不算,本来是要去见你,可不等走到门口,便听到老哥的风采!”
话音稍落,齐天凑上前,轻笑着说:“南边的小娘们儿,咋样?”
闻言,龙王瞬间脸红,继而说:“你不试过么?”
“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快说说,交流一下心得。”
齐天故作迫切地追问。
这时,龙王看了看四周,紧接着搂上齐天的肩膀,轻笑着说:“老弟,不得不承认,你小子还真仗义,尤其是胜子下船说的那话——”
“我们队长有令,船上的姑娘随便挑。”
“那一个个水灵的娘们儿,长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都快把我挑花眼了,最后很不客气的挑了三个,当天晚上就、哈哈哈……”
不等说完,龙王便哈哈大笑。
齐天真切的知道,面对像龙王、五常这样弃匪从良的人,给银子远没有送女人更实惠,相反更加愿意为齐天卖命。
很快,两人刚刚离开码头,齐天忽然想起还有第三喜,于是急忙追问。
闻言,龙王一改面色,严肃地说:“这韦沙河的新主人出生了,我觉得他缺一个干爹,你明白我的意思。”
龙王曾经不止一次的催过,而且也说过自己年纪大之类的话,齐天也知道龙王的意思,然而回复的只是场面上的话。
齐天看向龙王,大笑着说:“真不愧是我老哥,咱俩想一块去了,走,咱哥俩儿不醉不归。”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像那个叫定远的哥们儿,还跟我吹船上的事,让我两坛子酒灌趴下了,现在还没醒酒。”
龙王已然忍不住吹嘘“战绩”。
很快,两人渐去渐远,然而依稀听见两人的对话——
“小家伙叫数九,没啥特别的含义,就是我和孙云在数九寒天认识的,那天刚好是我和秀妍成亲的第二天。”
“说啥呐,哈玩意儿叫小家伙?那是我龙王的干儿子!今后韦沙河的龙太子!!你小子说话注意点!!!”
“……数九是我儿子!”
“他还是我.干儿子呢!咋地,你有意见!?不服,一坛子酒灌趴下你!!!”
紧接着,龙王满是警告的口吻说:“既然生在西葫芦,那就是我韦沙河的人,你休想带走,除非从他干爹的身上跨过去!!!”
“……”
“嘚瑟,也不看看数九的干爹是谁!”
“……”
齐数九,虽然不是含.着金汤勺出生,但是却有很多人爱他,作为亲爹的齐天感到无比欣慰。
……
……
齐天醒来时,已然到了夜里亥时。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便走出屋子,刚巧遇上前来的张胜。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伤身体。”
张胜满是关心与埋怨地说。
闻言,齐天轻笑着说:“还是胜哥知道关心我,不过没事,真的特别开心。”
话音稍落,紧接着又说:“虽然孙云不同意回保险队,但是还要通知一声春妮,不能寒了孙云的心,毕竟还有孩子。”
“明白。”张胜抱拳道。
紧接着,张胜询问:“一直没时间问你,那十八口棺材怎么处理?”
“留下吧,算是送给数九的第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