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斑白的人,话音稍落。
众人齐齐看向齐天,然而齐天却发现对方的眼神,并没有看着他,继而顺着目光看向别处。
不成想,看的竟是那檬匪?
不过这也不难猜,自从齐天加至两万两银子之后,那檬匪就没有再开口。
然而,那檬匪却一直留意着齐天的动向,见两人一直加大赌注,他也就不再加入战局。
只是,看着两人投来的目光,檬匪反而有些尴尬,于是怒骂道:“特么的,都看着老子干啥?”
话音稍落,便反应过来,于是说:“呃、那个,老子只想静静的看着你们装逼。”
话毕,对不远处的老鸨说:“我也退出,顺便给你六百两银子喝酒,老子可不想和别人一样。”
檬匪的银子自然得的不干净,可老鸨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继而轻笑着微微施礼,并说:“十分感谢这位爷,今后但凡用得着的,您尽管开口,一定为您办到。”
老鸨清楚对方的身份,那可是连八旗军都不敢惹的主,万一得罪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环彩班便会被夷为平地。
这时,两鬓斑白的男人看向齐天,沉声问:“小兄弟,你呢?”
闻言,齐天轻笑着抱拳道:“既然阁下对这个感兴趣,那么在下就让出来。”
话音稍落,齐天看向老鸨,再次说道:“今天这三万两,送给冰姑娘,全当做给她买胭脂水粉的。”
话毕,全场众人齐齐看向齐天,并露出极其不可思议的模样,更有甚者说——
“简单的一件事就能看出来一个人,这齐公子真是不简单啊!”
“先前有八千两,如今又三万两,重点是这份魄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刚刚他也说了,‘让出来’,这份气度与胸襟,嘿嘿,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到齐天说当做买胭脂水粉的,老鸨瞬间便忍不住咧嘴大笑,继而说:“齐公子出手真是阔绰,即便今天走不到最后,也已经让我家雪尘记挂在心了。”
闻言,齐天轻笑着微微施礼。
然而就在这时,听了齐天与众人的七嘴八舌,两鬓斑白的男人却察觉被耍了。
只不过,他们只是跟着齐天涨价,在没公布答案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这时,老鸨看着几尽尘埃落定的局面,当即高声说:“眼下如果没人参加竞猜,我可就要公布答案了。”
一声方落,即便众人仍旧在交头接耳,可都没有大声喧哗,似是在静静的等待着结果。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冷声突然响起——
“我猜是肉色,一百两。”
肉色?
那是什么颜色?
闻声,众人齐齐看向开口说话之人,然而只见开口之人一脸冷峻,好似不好接触一般。
与此同时,听到熟悉声音的齐天,猛然看向身边的张胜,满是疑惑地问:“你咋知道肉色?”
“以前听猴子说起过,和人的皮肤相近的颜色,叫肉色。”
声音不大,众人却都听的一清二楚,可对这个劳什子“肉色”完全不懂。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令在场的所有人惊呆了——
张胜再次解释道:“猴子说过,通常只有两种颜色最靠谱,一种是看她衣服的颜色,另一种则是肉色,给人的感觉就像什么都没穿一样,因此更能挑起对男人的……”
话音戛然而止,老鸨却因脚下一软,瘫倒在地。
对于老鸨的举动,结果显而易见,张胜猜中了。
很快,众人极度惊讶的将目光转向张胜身上,就连齐天也是别有深意的看向张胜。
张胜很是不习惯众人对他的目光,继而凑近齐天说:“我是正经人,关于肉色的事是无意中听见的。”
张胜的为人,齐天非常清楚,也就信以为真,随后举拳砸向他的胸口。
……
……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仿佛被看穿了的老鸨,慌忙起身,随后命大茶壶分配银子。
很快,老鸨询问张胜想要什么承诺,或者相中哪位姑娘,结果张胜的回答更是跌破众人的眼镜——
“不需要承诺,该是我们的,别人抢不走。至于选择姑娘的权利,还是交给我兄弟吧!”
张胜话音稍落,便看向身边的齐天。
“不要承诺,也不要姑娘?”
“别人为了承诺都挤破头,这个傻.逼却不放在心上,脑袋让驴踢了吧?”
“来这环彩班却不为找乐子,妈的,要那铁棒有何用?”
“你们看,原来他是齐公子的人,难怪不为承诺和女人所诱.惑,不过着实是个怪胎!”
眨眼之间,众人将目光落在齐天的身上,等待接下来的话。
然而此时的檬匪却高声说:“特么的,你丫玩的挺狠啊!”
与此同时,角落里的矮胖子只是嗑瓜子,不把齐天和张胜当一回事儿。
至于两鬓斑白的男人,轻笑着看向齐天,心想:“三万两买个好名声,用一百两导致举座皆惊。”
一念及此,紧接着对身边的人低语道:“查查齐善正什么来路。”
那壮汉得令后,大步离去。
此时,发现异变的张胜,对齐天低声说:“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给他一个半时辰,让他死个明白。”
齐天话音稍落,不远处的老鸨已然起身,轻笑着对众人说:“齐公子固然与众不同,可别忘了,我们家雪尘才是今天的主角。”
这时,齐天抱拳道:“在下固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