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
距离本溪三十里。
距离南芬二十五里。
原本黑子想着直取本溪,可为了低调出行,便绕过平山。
可是,于午后未时,遇到一伙抢百姓粮食的胡子。
俗话说,路见不平一声吼。
俗话又说,身为保险队的人,不能不管。
只是,碍于有任务在身,黑子只能无视胡子强抢。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没等走上十里路,又发现一伙抢百姓粮食的胡子。
十里路,不过四盏茶的功夫,竟然遇到两伙胡子,而且人数在十人上下,这就让黑子很疑惑了。
目前一冬没下雪,阎崇和侯天正不止一次来保险队,黑子也是看在眼里,明白怎么回事。
无非是唯恐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遭殃受苦。
面对胡子枪粮食粮食粮食粮食,也就不难解释了。
只是,十里路之内,竟然遇到两伙胡子,显然附近的胡子很猖獗。
为此,黑子看向强抢的胡子,向一队人马招呼,前去解决。
这时,一人抱拳道:“黑爷,队长还让咱们……”
闻言,黑子冷眼看向对方,致使对方没等把话说完,便低下了头。
“事有轻重缓急,再说无论哪里的老百姓,咱们保险队都有保护的理由,至于队长那里,我自然会去解释。”
话音稍落,派出的一队人马,便消失在视线里。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伴着两道枪响,便没有了任何声音。
对于枪声,是黑子意料之中的事,毕竟他训练的这些人,目前还没有经历过实战,难免发生手忙脚乱的状况。
不消片刻,一队人马便押着九个人,来到黑子的面前。
一个崽子抱拳道:“黑爷,刚刚的枪声,是他们发出的信号。”
看着跪在地上的九个人,均是鼻青脸肿,黑子的面色却没有任何波动。
“此地是平山,你们是何人?”
跪在地上的九个人,没有道出身份,反而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沉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九人,认识黑子一行人的衣服,自然不会说出身份。
一声方落,九人均是不吱声。
“哼、还知道维护主子!行。”
话毕,对十个手下投去眼神。
“额啊、啊、呃啊……”
崽子们的动作,很是整齐,不过眨眼间,九个胡子的双臂,均被生生折断。
“逞英雄?在我黑子的手里,还没有撬不开的嘴。”
“继续,我没喊停,谁都不许停!”
话音稍落,再次响起阵阵惨呼。
不过眨眼间,便有人连连哀求。
闻言,黑子翻身下马,走到那位胡子身边,冷声说:“知道什么就说,我可没有耐心。”
话音未落,左脸便被一旁的胡子,吐中口水。
不过,那人也没有好下场
不过眨眼间,反被祭出匕首的黑子,割喉。
快准狠,干净,利落,将周围的手下们均看呆了。
在亲卫军的眼里,黑子和崔三是他们的教官,平时只有在训练时,才能看见他们两人动手,可也仅仅是点到即止。
面对黑子杀人,他们着实是第一次看见。
至于余下八人,发现同伴的遭遇,仅是稍作停顿,便纷纷跪着靠近黑子,争先恐后的说出主子。
然而,还是一个刹那间,黑子轻微挥手,示意手下控制局面。
“突然觉得无聊,不如做个问答小游戏,回答慢了,是要受到惩罚的。”
话音稍落,黑子再次说道:“你们的主子是……”
不等说完,便有三个人率先抢答:“云狐。”
余下五人正要回答,“咔嚓咔嚓”已然身首异处。
几在同时,抢答问题的三人,真切的感受到,喷溅到脸上的热血,致使瞬间吓尿了。
“再问一个,云狐现在在哪儿?”
“南芬。”
“南……”
不等另外两人说完,“芬”字便永久留在嗓子下面了。
刹那间,仅剩的胡子,已然吓的面色苍白。
颤抖着嗓音说:“你、你们是保险队的人,我、我认识你们的衣服,你、你……”
“咔嚓……”
不等把话说完,那胡子已经倒在血泊里。
“今天表现的不错,我很满意,相信队长也一定会满意。”
话毕,黑子便翻身上马。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手下崽子问道:“黑爷,虽然胡子们欺压百姓,该杀,但是他们……”
闻言,黑子冷眼看向那崽子,冷声问:“你是在替他们求情?”
不等崽子回答,黑子反将手里的匕首,丢给了崽子,并说:“他们更需要你。”
话毕,再次沉声说:“那边还有一伙,完事儿赶去南芬。”
闻言,众人看了一眼质疑齐天,质疑保险队的那位同伴,继而也纷纷上马。
此时,崽子很是不敢相信,看着手里的匕首,心底产生一丝疑惑,并心想:“这、就是保险队吗?”
察觉崽子迟迟不动手,黑子反而沉声说:“你们帮帮他。”
闻言,众人看了看同伴,又看向黑子,最终举起手中刀,冲向同伴。
“咔嚓、咔嚓、咔嚓……”
“额啊、额啊、额……”
“想活着,就要听我的话,听队长的话,否则这就是下场,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明白!!!”
肯定的声音,回荡在苍凉的土路上,一队人马已然消失在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