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你又发现什么了?”龚琦和符媛也被吓了一跳,她们虽没有范仁建那么大反应,却也好奇张玄清为什么那么激动。
可张玄清却并未理会她们,看着院子时而激动时而皱眉,左手端在身前,大拇指在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指节处来回掐点,嘴里还念念有词:“震为雷,巽为风,雷风异位,是为恒;乾为天,坤为地,乾坤异位,是为泰……难怪!难怪始终感觉这些院子如此古怪!竟然是倒八卦、反六合、绝四相、逆阴阳之阵……可此阵究竟有何用处?李想他们……”
“喂,你们说……道哥没事吧?”见张玄清在那疯魔似的自个钻牛角尖,范仁建也顾不得找他茬了,轻轻捅了捅符媛和龚琦,充满担心的问。
能不担心么,他们敢好好站在这就因为有张玄清,万一张玄清再出点什么事,那可真要了亲命了!
符媛、龚琦亦各自心中焦急,正要上前去拉。忽地张玄清双眼一亮,左手掐算的动作止住,猛然再次蹲下,摸着鼎下三足外的那一个圈。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个圈只是为了放鼎找中心用的,可眼下鼎和地面长在一起,如何还用画个圈?况且也不知这里的村民如何弄得,这大鼎之下整个地面,竟然是一块完整的石板,何用画圈?
用手在圆圈上细细摸寻,果然,整个圈,其实是一条极为细小的缝隙,圈内石板与圈外石板并未相连。
张玄清心中微动,起身回头吩咐:“你们先推开!”猛然一个骑马蹲当式,双手各持一只鼎耳,气沉丹田,从脚底拔起一股巨力直灌双臂。
“嗯哼!”
一声闷哼,青铜鼎纹丝未动。
范仁建在旁边看得直乐:“我说道哥,我知道你离开。可这东西少说好几百斤,还跟地面长一块儿了,你疯了吧,转它玩儿。”
张玄清没理他,再次气沉丹田,用力转鼎。但脸都憋红了,那鼎依然纹丝未动。
符媛提议道:“龚姐,胖子,咱也帮一把吧。”说着已经走上前,不料却被张玄清拦下:“算了,我都推不动,你们就不必了。”
“嚯!你可算说句话了。不过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你都推不动我们就算了?信不信胖爷我给你推飞它!”范仁建再次犯贱。
张玄清往后让了一步,说:“随你。”见此,范仁建捋胳膊卷袖子,来到青铜鼎前,“呸”的一声,向手上吐了口唾沫,才把住鼎耳,大叫:“看好了啊!走你~”
“哎,不行?再走~”
“走……”
“……”
“妈的!这就是长死的,傻逼才转得动呢!”连续用了几次力,脸都憋红了,范仁建脱力的坐在地上。
张玄清小声嘀咕:“不对啊,应该转得动的……”
范仁建道:“天底下应该的事多了,胖爷我今年还应该行桃花运呢,也没见哪个妹子死不要脸的扑上来。”
“你就做梦吧你!”符媛笑骂一声,提议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别研究这破鼎了。后边不还有一个院子吗,我们去那边看看。”
“对啊!后边那个院子!”张玄清双眼猛地一亮,转头吩咐:“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回。”说完,足尖一点,跃上鼎沿,再一点,斜刺飞上房顶。
“卧……卧槽!道哥会飞?”范仁建瞪大了双眼,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张玄清已又是一个起落,消失在房顶之上。
符媛和龚琦亦面面相觑,这是轻功么?张玄清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她们不知道的秘密?
且不说各自惊疑的三人,却说张玄清运起轻功,直接飞过房顶,来到后面那间院落。两间院子背向而建,中间仅隔了一道四尺小巷,所以转眼之间,张玄清就落到大门向东的那间院子里。
但见这间院子果然与上一间相同,只不过两边树池内中的树由杨树变为了槐树。槐木属阴,种而招鬼,真不知这家人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很快,张玄清就被院子中央与前面那间院子相同的大鼎吸引。
那鼎足同样深陷下面石板,两者严丝合缝,似为一体。鼎身上的花纹亦与之前那座相同,甚至连下面石板上的图案亦是一模一样,围着鼎足外围,同样有一圈浅浅的缝隙。
张玄清再次双手把住鼎耳,用力去转,两面都试过,全都无法转动,他却忽地笑了。不再继续试验,转身,点足,再次飞回之前院落。
前后都没有一分钟时间,范仁建三人见张玄清回来,立即围上去逼问:“小道,你给我们老实交代,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问?”张玄清神情微愕。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范仁建一脸警惕道:“我问你,就凭你的武功,完全可以自己进来,干嘛还找我们几个拖油瓶?”
“呃……”难得他还知道自己是拖油瓶,张玄清瞪大双眼满脸惊奇。
见他反应,范仁建却道被自己猜中了,顿时气得咬牙直哼哼:“好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亏我还道哥道哥一直叫你!你说,你留下来是不是因为媛媛?是不是想跟我抢?是不是……”
“死胖子,闭嘴!”符媛板着脸将他打断,转头看着张玄清:“小道,你别听胖子胡说,我们就是好奇你怎么会这么多东西而已。”
龚琦在一旁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小道你就告诉我们吧,你到这到底干嘛来了?刚刚你那是轻功吧?还有之前,你在那掐手指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