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聂铮的队伍,刚刚出现在沛县县城之外,顿时,数千人马行动时的声响,很快的就引起了城防守备军的警觉。
瞬间,几名负责远望观风的官兵,看见城外出现一片黑压压的人马之后,当场色变。
“不好,有人趁夜袭城!”
当场,这几名官兵便急忙敲响警钟,神情焦急的大声呼喊个不停。
“敌袭,敌袭,城外有异!!”
噹!噹!噹!……
警钟一响,驻守在北城楼这一带的数百城防军,瞬间就惊慌色变了起来。
一时间,所有官兵纷纷来到城垛之后,弯弓搭箭,对准城外的荒野,随时准备发射。
于此同时,一名身穿校尉军服的校官,在几名亲兵的簇拥之下,脸色铁青的冲到了北城门之上。
该校官名叫张弛,乃沛县的城防校尉,专职负责沛县的城防守卫工作。
张弛刚刚与几名心腹亲信,在城楼底下喝酒赌钱,突然间,听闻通报,说城外突然出现了一批来历不明的人马,个个都劲装寒刃,杀气腾腾。
听闻此言,张弛脸色一变,心中暗觉不妙,急忙领着所有心腹登上了城楼。
站在北城楼顶端,张弛浑身爆出紫色护体真气,灌注功力于双目之中,努力的朝着城外望去,当他看清楚城外的景象之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只见那北城防之外,不知何时出现了数千身穿黑色劲装、手持寒兵利刃的神秘人马。
那些人马个个都神情彪悍,气息冷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更不是那些流民和难民。
很明显,这群人马杀气腾腾的出现在县城之外,肯定是来者不善,而自己麾下的那几百城防守备军,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城防。
为今之计,只能……
想到这里,张弛猛地气贯丹田,朝着城外大声爆喝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聚众围城,莫非想造反麽?……”
此刻,在北城外的荒野之上。
聂铮已经带领着五千龙虎精锐,再次往前推进了百米,距离前方的北城楼,已经不足两百米了。
两百米的距离,对于聂铮他们来说,是军火武器最佳的攻击射程,同时,这个距离也是己方最安全的距离。
因为,那些城防上的守备官兵,他们手中的青铉弓,射程最多不会超过一百五十米,聂铮的人马,和对方保持两百米的距离足矣。
这时候,聂铮见北城楼之上,那名沛县的城防校尉,仍旧站在城头之上,吹胡子瞪眼,大声怒吼叫嚣个不停,对龙虎山这帮围城的悍匪,极尽威慑恐吓之能事。
见此情景,聂铮冷冷一笑,不屑的道:“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看老子怎么轰死你!”
言罢,聂铮猛地对牛猛等人下令道:“所有火箭筒发射手,准备!”
一声令下,以胡疯子为首的五十名军火悍匪,纷纷扛起火箭筒,对准了两百米外的北城防。
这时候,聂铮脸色一寒,大喝一声道:“发射!”
此言一出,五十名早已经准备好的火箭筒发射手,纷纷按下扳机,只见他们身躯猛地一震,顿时,数十道强烈的尾喷,犹如灿烂的烟花一般,瞬间在荒野之上响起。
几乎在同一时间,五十枚手臂粗的高爆火箭筒,犹如数十道流星一般,拖着长长的焰尾,呼啸着直奔前方的北城防射去。
咻!咻!咻!……
望着城外数十枚激射而来的火箭弹,守卫在北城防之上的数百名官兵愣了一愣,根本就不清楚这些是什么东西。
此刻,站在城头上叫嚣的张弛,他也停止了恐吓怒骂,一脸茫然的望着激射而来的数十枚火箭弹,皱眉道:“搞什么鬼,无端端的放什么烟花……”
话音未落,顿时,令所有城防官兵惊恐欲绝的景象出现了。
只见那数十枚高爆火箭弹,犹如数十道闪电般的先后射在了城墙之上。
轰隆隆!!
火光冲天而起,气浪翻滚,弹片漫天激射。
惊天动地的爆炸,络绎不绝的响彻整个沛县的夜空,整座长达数百米的北城防,为之震荡!
在五十枚高爆火箭弹的轰炸之下,那些守卫在城垛之内的官兵,被炸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硝烟弥漫,碎石激射之间,整座北城楼被轰得坑坑洼洼,千疮百孔。
而那刚刚还站在城头叫嚣的城防校尉,直接在几枚火箭弹的夹击之下,被炸的四分五裂,破碎的尸体血肉,漫天飞舞。
仅仅一个照面,沛县的北城防,就彻底的被聂铮麾下的五十名火箭筒发射手给摧毁了。
守卫在城楼之上的数百名城防官兵,顷刻间死伤过半。
一时间,残破不堪的北城楼之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哀嚎声,响彻云霄,现场一片混乱。
数百城防官兵死的死,伤的伤,剩余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官兵,更是吓破了胆,脸色苍白的躲在城垛之下,浑身颤抖,根本就不敢露头。
此时,聂铮见沛县的北城防被摧毁,统兵的城防校尉也被炸死,阻挡在前方的那道城门,彻底的成为了摆设。
见此情景,聂铮立即命人递上一个火箭筒,对准那北城楼下方的城门,就是一发高爆火箭弹发射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那道坚厚结实的城门,当场被火箭弹给炸的木屑纷飞,轰然倒塌。
城门被破,城防校尉又惨死当场,顿时,那些蜷缩在城墙之上的残兵败将们,终于从刚刚的惊骇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