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走得这么急干嘛?急着完成任务?”凛说道,“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努力过!当了叛忍反而勤快了?”
“鬼鲛。”鼬淡淡的开了口,“不介意我教训一下后辈吧?”
“当然不介意。”他正无聊,想看好戏呢。
突然!一个小石块儿直奔鼬的胸口而去,大黑猫手疾接住了石头。
“你是土遁忍者?”
酋长动了动手指,那石块儿上便冒出了细小的尖刺,看上去像个海胆。
尖刺划伤了鼬的手心,冒出了不少鲜红的血丝。
“有血继限界。”大黑猫喃喃的说道。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你最好打起精神来。否则会死的!”
战斗一触即发!
凛用了她最喜欢的攻击方式。地面上土刺频生,使人无处落脚。之后再用碎石块儿干扰对方动作,企图让敌人手足无措。
不过大黑猫是影级强者,本来就实力强劲。再加上有那通红的写轮眼帮助他,他总是能躲避危险,并抓住机会反击。
两人一个用写轮眼掌握攻击轨迹,另一个靠着地面振动感知对方动作。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鬼鲛在心里为凛鼓掌,另一方面却认为她必败无疑。能和鼬兄打到这种地步的人太少见了,可是她无论如何也防不住天照啊!鼬兄只是给她点面子罢了。
土遁声势浩大,没出多久,整个海岸线就被她折腾的不像样了!石碑与土刺林立,裂谷后面有高山!
不知不觉间,两人越打越远,而鬼鲛被土石隔开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反正鬼鲛的震动是感应不到了。凛一下子扔了面具。
“给我一发月读,我有话说!”她对大黑猫使用了命令句。
对方倒也没辜负她,或者说鼬也正想给她一发月读呢!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和鼬就在红黑交织的幻觉世界见面了。这里的气氛让人极端不舒服。
“这里是月读的世界,时间,空间...”
“你给我打住!”酋长打断了对方,“你的幻术当然由你控制,但是现实生活却是瞬息万变的!不想全盘皆输就得另想出路才行。”
大黑猫极端聪明,他马上就明白了凛的意思。于是他带着阴冷与暴虐的气息问道,“你都知道了什么?”他苦心经营的一切若是都被看穿了的话,佐助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她冷笑了两声说到。“你可以选择立马杀了我,但是我死了,佐助就废了!”
“我曾经跟你说过,小心政治家。可惜你不听。”然后她指着鼬的外套说,“我不知道你在什么组织工作,但是现在我告诉你,组织的首领绝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你一个小职员,还想单枪匹马的对付老板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有任何血性,打算逆来顺受了?”
要不要杀了她?要不要杀了她?大黑猫的内心不停地过字幕。
酋长自嘲的笑了,“想当初你对我那么凶,处处欺负我,可见你是有脾气的。可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怂了?就为了佐助能活着?”
鼬心里吃惊,但却不挂在脸上。没错,他忍辱负重就为了佐助!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穿着暗部的制服?”酋长的表情有些难过,“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佐助传递暗号吗?你想让他明白,不是你想灭族的,是木叶高层命令你灭族的!只是可惜了,佐助只顾着恨你,他根本不懂你的良苦用心。”
大黑猫泛着寒霜的脸迅速逼近,酋长只觉得对方用极大的力气掐住了她的脖子。这是幻觉吗?太逼真了,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对佐助的恩惠,我很感激。但我不能再让你活着了。”
明知道这只是个幻觉,但她还是忍不住抵抗。若是在幻术里被杀死了,后果会怎样呢?
只不过反抗也是徒劳的,这里的一切都由对方控制。渐渐地,酋长垂下了双手,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还能看见的,只有鼬那双清冷的眼睛。
“爸爸...”
一滴眼泪落在他手背上,几乎烫伤了他。在这空间里,他也是有实感的!
人生中第一次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他干脆放开了酋长。再怎么嚣张霸道,她也不过是个渴求父亲保护的小姑娘罢了。
凛恨不得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气,活着的感觉真好!只要大黑猫动摇了,她就赢定了。
“努力这东西,也许很多年都杳无音信,但是只要你坚持下去就一定会开花结果的,就好比是想当初你和止水哥为了家族而奔走。那画面一直印在我心里忘不掉,村里的许多人也都忘不掉!大家记在心里,只是不方便说出来而已!”
酋长从地上爬起来,眼神无比坚定。“我一直觉得这世界很冷,每一个地方都寒风刺骨,我甚至找不到可以取暖的地方。可是只要我们的心不结冰,艰难险阻只会成为另一种形式的馈赠!我的心和我的血还都是热的,你的呢?”
大黑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挺直了腰杆说尽豪言壮语的模样,和她在小公园里殴打熊本的模样重叠了起来。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他不说话,凛只能继续。“回不去的地方是故乡,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多少人就这样一辈子在路上。”
“但是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和佐助流离失所的!就因为我是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