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打开了盒子。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注定没有办法停下来的。
盒子里,就跟之前一样,空的。只有着底部的一张相片,和为了证明相片里的景物的一个物证。这个包裹的物证是一副眼镜,还是断了腿的老花镜。
相片的正面是很迷糊的画面,好像画面上有个人吧。那人好像……在水下伸着两只手,往上爬!这个姿势,我曾经在那些站在屋顶上的日本兵那看到过。但是那人穿着的衣服一点也不像的日本兵。
我把相片翻了过来,相片的背面有着一副很简单的地图。上面标注着麦村的位置,然后就没有别的地名了。不过我也能确定,那最后的打着一个星星符号的地方就是那河村。
那河村里出事了!廖富海是想跟我说,那河村出事了,要让我过去?要是这样的话,他大可以让廖雪或者是廖仲客还是谁的给我打电话来就好了。用得着还用快递,这么耽误几天的时间吗?
我放下了相片,转着手中的黑框眼镜,努力向着这眼镜有可能会是谁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接听了电话。电话的蓝宁打开的,他在手机中说道:“福,教授失踪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老太太今天昏倒刚送去医院。”
“好,我一会去看看老太太。”给蓝宁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了我手中这眼镜是谁的了。老教授的!可是已经断了腿了。老教授的老花还是挺严重的。他平时都带着眼镜的。他的眼镜出事了,那估计人也已经出事了。
老教授?失踪?三天?包裹如果是同城的话,也就两天,时间正好对上了。眼镜,也是老教授的。那就是说,老教授已经去到了那河村?他已经知道了那里的秘密?而且,老教授跟廖富海碰上了?那么…
我不敢想,不敢说出一句肯定的话来。不过我的心里还是隐瞒不了自己这个各念头。老教授出事了,相片上,那根本就拍不清楚的相片,拍下来的,就是水下的老教授。老教授已经成了一具活死尸了!
“廖富海到底想干什么?”我嘀咕着,根本就不管还没有办理出院手机,就赶紧收拾着紧要的东西,出了医院。一边跑向的士站,一边拿着手机对着手机里喊着:“廖擎极!廖富海呢?有外人进了那河村!”
手机那头传来了他沉沉的声音:“我知道了。”
“你就不着急吗?那地方……”
“廖仲客已经带着人去处理了。让他们多走几趟,熟悉路线。”
我狠狠挂断了电话。老教授跟廖擎极并不认识,他才能把话说得那么轻松。那老教授毕竟带了我三年呢。我上了的士,才冷静了下来,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我一个人根本就没有把握走那么远的路到那河村的河水边去。
我又从的士上下来,连连对司机道歉着。下了车,赶紧给蓝宁打电话,说我有老教授的线索了。不过他应该已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