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无道离开了。
燕妮捧着六只没睁眼的幼鼠开心地走了。
宁小梦打了个响指,开始往两位坏蛋的思维当中强行插进一些画面,让她俩明白美好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是醒来的时候了。
约一分钟之后,两位坏蛋睁开了眼睛。
对于她俩而言,美好并且逼真的幻梦刚刚结束,一切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她们的身体甚至还会感觉到一些不太严重的疼痛,就像真的经历过刺激而热烈的活动过后那样。
李庭美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笑容,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吃过什么东西,嘴里喃喃说:“好象哪里不对劲,刚才那个很凶猛的帅哥哪里去了?”
很显然,思维控制并不能尽善尽美,断层必然出现,漏洞难免会有,当然,这些都不是大问题,就让坏蛋们自行脑补吧。
马菊花眼神恍惚迷离,慢慢从地上坐起身来,含糊不清地说:“为什么我肚子有点痛?是不先前搞得太猛烈了?导致我受到了一点不方便说出口的伤害,这个应该不至于啊,老娘可是身经百战的人啊。”
宁小梦:“刚才我和走廊里遇上两位帅哥,他们说希望我进来照顾一下你俩。”
李庭美:“我很好,好过头了,现在浑身无力,头晕得厉害,就像药瘾发作了似的。”
宁小梦:“那就赶紧嗑一粒你的存货呗。”
李庭美:“很贵的哦,有些舍不得自己吃,不过为了保持良好的状态,管不了那么多,先嗑一枚。”
马菊花:“给我也来一粒。”
两位坏蛋开始慢慢悠悠整理衣服,把应该遮住的部分遮严实,然后对着衣柜上的镜子补妆。
宁小梦看了看,觉得这两位肯定死不了,于是就先走了。
两位坏蛋看看四下无人,也没发现哪有监控摄像镜头,立即冲向衣柜和桌子,寻找方便携带并且有点价值的东西。
马菊花拿到了一只打火机和一只充电宝,还有一串骨雕项链,一盒还剩下五只的套,一双很漂亮的女式拖鞋,她把这些东西塞皮包里,整理了一下,而这个包奇迹般地也没有显得鼓胀。
李庭美在衣柜里找到了两条质地不错的领带和一条皮带,还有一条男内裤和一件衬衫,把这些东西塞到包里,然后兴高采烈地走出房间,到了外面。
马菊花笑得赘肉乱颤:“不虚此行啊,有酒喝,还有帅哥陪伴,有东西可以拿。”
李庭美:“刚才似乎忘了,应该收钱的,不能白玩的,规矩不可以坏。”
马菊花:“待会跟他们要就是。”
李庭美:“但是很难开口,毕竟刚才爽毙了,感觉自己其实已经占了大便宜。”
马菊花:“那就不要钱了。”
李庭美:“我俩好伟大啊。”
马菊花:“是啊,堪比杜十娘。”
李庭美:“我快要感动得哭了,从来没有发现,咱俩的品德原来是如此的高尚,居然都不打算收费了。”
马菊花:“不过我们可以考虑讹诈,丙个月之后打电话来说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就是他播的种,必须给几万块钱去医院处理,然后再要几万元营养费和青春损失费。”
李庭美:“对,好办法,如果不给钱,就表示要把孩子生下来,分他的财产,让他一辈子负责,长期饭票就此到手,哇卡卡,太幸福了,再继续推理下去,我会高兴得晕过去。”
马菊花:“但是我记不太清楚,那个帅哥兼猛男到底有没有采取防护措施,当然,我是希望他没有。”
李庭美:“我也记不清楚了,怎么办?”
马菊花:“好奇怪,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我居然会没有搞清楚,这事与聪明盖世的我不相符啊。”
李庭美:“估计等我看到那个帅哥之后,根本没办法开口讹诈他,因为他实在是太诱人太可爱了,我只希望,能够与他多发生几次这样的事,如果有一个预想中的数字,我希望那是一万次。”
马菊花:“那就告诉他,以后得做很多次这样的事,否则的话,就把孩子生下来。”
李庭美:“那种事可以强迫的吗?”
马菊花洋洋得意地说:“当然可以,我就试过。”
然后,两位坏蛋回到了客厅,发现戚恒书和武胜宽都不在。
李庭美问:“那个穿蓝色西服的美男和头发很长的猛男哪里去了?”
另外有三个来宾也不见了,但是这事没人关心。
宁小梦:“不清楚,可能是去换衣服或者沐浴什么的。”
其实是去房间里吸血。
李庭美:“什么时候可以再看到他们?”
宁小梦:“预计二十几分钟,也可能更久一点,反正他们会回来的。你俩继续喝酒,这个是泸州老窖,股票分红很不错的哦,酒我是不喝,但是听别人说味道还行。”
巫喜这时已经下楼来,坐在潘无道对面的沙发里,板着脸给旁边的几个来宾讲大禹治水的历史事实。
宁小梦悄悄溜上楼去,因为很关心那一窝可怜的幼鼠下场如何,非常想去看看,如果有必要的话,她可能会念一段葬花吟以示哀悼。
进入房间,武胜宽和戚恒书正在愉快地畅饮新鲜血液,甚至都没用输液管,就这么直接咬破了手臂上的静脉,把嘴紧贴上面喝。
这是传统的饮血方法,副作用是未来可能会与供血者保持一点心灵感应,大部分情况没有,但是偶尔会弄出一些困扰以及麻烦来。
燕妮在旁边蹦跶,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