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的熙攘,被俞定年的低吼击破了,都转过身看着俞定年。( $>’小‘說’)。 更新好快。
沐清风不想‘弄’得自己这一桌成为焦点,连忙拉了拉俞定年的衣袖,小声的说道:“俞兄,先坐下。”
俞定年本来就在火头上,怒目转看向沐清着‘别人都看着你呢’,才发现自己刚才太‘激’动了,连周围什么时候安静的都不知道,于是坐了下去。
“哈哈,我兄弟喝多了,大家伙别在意。哈哈。”沐清风对周围人打着哈哈。
周围的人一看是喝多了,也都放下了瞩目,该喝的喝了起来,该吃的吃了起来。
“俞兄别生气,道长可能喝多了。”沐清风帮疯道士说着好话。
“哼,我看他是喝少了。”俞定年冷哼了一声,讽刺道。
要说这俞定年的脾气,沐清风还真就不知道他会生气。一路上,无论曲浓如何的挤兑,就算是冷言冷语,他都是笑颜以对,就算偶尔生气,也都是摇着头不再说话而已。
看来这个疯道士说道了俞定年的父母,也是他的痛楚上,他才会生气。
“诶,你还不信。”疯道士看着生气的俞定年,倒是像是看着跳梁小丑一般,就算是骂了自己,也没有生气,而是更加好笑。
“信什么,信你那屁话?”俞定年说着又再次拍了拍桌子。
沐清风快速的向周围看去这次俞定年的拍桌子,倒是没有引起关注,也算放心。
“屁话不屁话,你以后自会知道的。”疯道士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道:“我就是很好奇,你本应该是三岁丧母,七岁丧父的命,怎么会在你如此年纪,他们才丧命呢?”
“你……”俞定年真是受不了这个疯道士了。
刚想发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自己从来都不认真面对的事情。
还记得自己从记事开始就是在山里的寺庙中长大,那时候自己以为自己是个弃儿,直到自己十岁那年父母才从寺庙中把自己带走。多年来自己都不解为什么父母会将自己放在寺庙中十年,问了很多次,父母都没有说出缘由。
自己知道父母有难言之隐,没有怪罪父母的十年弃养。后来的这十八年,母亲总是吃斋念佛,还让自己逢寺必进,逢庙必拜。
“我什么我?”疯道士一副得理不饶在嘴脸,看着俞定年不再吱声,抛了一个白眼,道:“要不是看你是文曲高照,我还懒得理你。”
“你……不可理喻。”俞定年实在是受不了疯道士的疯言疯语了,没等疯道士说完话,一甩袖就上了楼。
俞定年在楼梯上刚巧与曲浓狭路相逢,当时火气攻心,只是让了路没有打招呼就匆匆上楼了。
“他这是怎么了?”曲浓一边走下来,一边诧异的问道。
“没事,估计是喝了点酒,头疼吧。”沐清风掩饰道。
“哦。”曲浓走了过来,看着一个疯道士居然坐在了沐清风的桌上,还不断的啃着手里拿没吃完的‘鸡’‘腿’,喝着那伙计上来的烧酒,“这位是……”
“道长,就是之前……”
“是那个疯道士,不,道长?”曲浓突然想起在虎啸城之前的客栈里,沐清风提起过的那个疯道士。
“嗯。”沐清风点了点头,心里希望疯道士不要听到曲浓叫他疯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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