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李牧正在煮饺子,泰九则是在做菜。
一会。
做完之后,两个人坐在饭桌旁开始吃喝。
吃完之后,她说要回去,便离开。
李牧则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会,电话响起,他一看没想到是全昭妍打来的。
“怎么了?”李牧问。
“没有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嗯。”
“只是在你门外,拿了酒。”
随即门铃声响起。
李牧微微意外,打开了门。
全昭妍手里拿着一瓶霞多丽笑道:“不请我进去?”
李牧侧身,她缓步走了进来,鼻翼微动,似乎在闻着屋内的味道。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李牧问。
“一个人喝酒太没意思,就像找个人,看来她刚刚走。”她晃了晃手中的酒。
“嗯,要醒酒器吗?”
“不用,随便喝就行,霞多丽这种酒还是要过木桶才好喝。”全昭妍把就放在桌上,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冷风吹来。
她乌黑的长发随风而动,白衬衣上的黑色bomber也微微向后飞起,隐约可以看到她的腰肢。
“今天天气还真不好啊,可以抽?”她掏出一支烟,拿出弹药筒状的打火机。
“嗯,反正你已经点了。”李牧用开瓶器打开了木塞。
“有的酒适合过木桶,有的则不适合。”
“是吗?”李牧将酒倒入两个高脚杯中。
“嗯,大部分红酒适合过桶,大部分白酒则不适合,这就是每瓶酒的命运,总会有适合自己的,也有不适合自己的。”她微微敛眸。
“嗯。”李牧坐在沙发上,呷一口酒,发现里面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木桶也可以分类,一种是法国橡木桶,还有一种是美国橡木桶。”
“有区别吗?”
“法国橡木桶比较细腻,美国比较奔放热情,要说哪个更好?当然是法国橡木桶,有品味的女人,比起奔放的女人要更加适宜,不是吗?”
“看情况吧,有的人就喜欢热情奔放的。”李牧耸肩。
“你呢?”
“我?我还好,今天似乎很伤心。”
“也没有那么伤心,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人的生命会那么脆弱,却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活很久很久。”她吐出一口烟圈,再啜吸一口红酒。
“大部分人活得确实很久。”李牧想了想,他认识的人中死的人不多,但总归也有死去的,有的年轻,有的年老。
“嗯,所以才会失去一些东西吧,总以为自己可以得到一切。”
“可能。”
“你呢?觉得有意思吗?活着。”
“还好,也没有觉得太无聊,偶尔会有些无趣,但也可以找点事情做。”李牧笑笑。
两人继续喝着酒,李牧感觉到头略有些昏沉,于是拿出了周雪送给他的酒豪传说。
这玩意是日本歌舞伎听的陪酒人员常吃的东西,用来解酒效率很高,没想到他今天也变成了一个陪酒人员。
李牧吃了一粒黄色药片和一粒棕色药片,继续陪着她喝,不觉酒已经到了底部。
她从保鲜柜里拿出了两瓶艾尔啤酒放到桌上,用牙齿咬开瓶塞,往杯子里倒,倒满之后,推到他身前。
在酒豪传说的帮助下,他也算变成了半个酒豪,陪着她喝到了深夜。
最后李牧终于累得不省人事,半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最后隐约感觉到脸部似乎有什么东西,热乎乎的,又有些湿润。
第二天。
李牧捂着发疼的脑袋,睁开了眼睛。
低头一看,许多酒瓶摆放在地上,还有许多烟灰和烟蒂,全昭妍早已消失不见,他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个被褥。
“昨天果然喝太多了。”李牧打哈欠,拿起旁边的手机一看,时间竟然是九点多了。
而且竟然还有许多泰九的未接电话和一大堆信息。
“……不好。”
李牧急忙打电话过去。
不过她似乎根本不接,直到第十二通的时候。
她似乎接了下来,只不过语气很差:“喂,是你啊。”
“对,是我。”李牧咳嗽一声,因为嗓子太疼了。
“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还活着。”
“昨天开心吗?”
“还好。”
“知道了。”
“对不起,不小心喝了太多酒。”
“没关系,反正我也只是一个不能经常陪你的女人,你身边不是有很多美女吗?当然不用我了,何况我也没有什么好的。”
“不是。”李牧说。
“不是什么?”
“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李牧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解释。
“哼,那也是,为什么不接电话?难道听不到?”
“……”
“算了,先原谅你吧,我现在要忙了,到时候再说。”
“好。”
电话挂断。
李牧跑进浴室,洗完澡出来,开始做早餐。
好在今天休息,他也算松了口气。
嗡嗡。
“在不在?”
“在。”李牧回复。
“陪我去买bl书啊,今天刚好无聊。”
“好吧。”
“多谢了,嘿嘿。”
“不客气。”
约好时间和地点。
李牧吃完早餐,来到了那家咖啡店。
金多贤和裴勋正自喝着咖啡,看到李牧,挥了挥手。
“今天竟然也下雨,真麻烦。”金多贤望着窗外。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