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看皇帝的目光,哈日查盖时不时暗示几句,再加上那些传言,大家都默认为塔娜将来是会嫁入大瀚后宫为妃的,嫔妃们看塔娜也就多了几份敌意。
吴玉婷道:“塔娜公主这样洒脱的女子,必然会得到一个一心一意爱她的英雄,又怎么会拘在后院和女人相斗,没了自由。”
塔娜道:“你们那里有句话叫恨不相逢未嫁时,就是相逢恨晚的意思,英雄身边已有美人相伴,我若要与英雄为伴,总是要学会和那些美人和谐相处。”说罢,看向皇帝,意有所指绂。
叶媚婉看向皇帝,而皇帝好似并未多看塔娜一眼。
赵奕棼叶媚婉正看着自己,笑道:“吴才人终于聪明了一回,塔娜公主怎么可以失去自由,草原上英雄多,公主可要好好挑选了!”
塔娜输了比赛,又被赵奕琛委婉拒绝,这辈子还从没这样失落过。
哈日查盖不舍女儿难过:“草原上的儿郎,到底比不过大瀚的英雄,就是塔娜没这个福气。”
属下将几人打的猎物领了回来,赵奕枇不意外的拔得头筹,大家都庆贺着皇帝的胜利,谁也没提起吴倩的马受惊的事。
让人意外的是静王,竟落得个倒数第一,差点没丢光大瀚的脸逼。
赵焱元歉意的笑道:“我在骑射上没下功夫,叫大家看笑话了。”
赵奕琛怎么可能相信赵焱元就拿点水平,笑道:“阿元的确是没在骑射上用心,不然以你的决心,怎么会只有这点成绩。”
哈日查盖不想落了赵奕琛的面子:“明日还有狩猎,静王爷的运气不会一直这么差。”
赵焱元有些心不在焉,后来问了身边的人,才知道莫秋心受伤回去休息了。
赵焱元放心不下,回去了解了情况后,才知道莫秋心断了腿,要在床上养些日子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伤了腿?”
莫秋心和静王的关系不好,也不指望静王关心自己,回答得也敷衍:“不小心摔倒的。”
“你就这么胆小怕事,连说一句真话都不敢,你不会骑马,总不会是走路把腿摔断了?”
莫秋心道:“妾身这腿是怎么摔断的,重要吗?”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难道没有权利知道你是怎么受伤的吗,本王的王妃若是受了委屈,本王不该为自己的王妃讨回公道吗?”
莫秋心微微一愣:“我们两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王爷本就不喜欢我,何必为了所谓的面子来关心我。”
赵焱元气道:“莫秋心,你这脑子被摔坏了吧,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位莫姑娘,行事全无章法,你现在顶着本王王妃这个名头,就应该撑起这个门面,嫁过来这么久了,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本王关心的是本王的王妃,而不是你莫秋心。”
莫秋心抿了抿嘴,她就知道静王没这么好心,包括之前带她骑马也全是乐子,是做给他的王妃这个身份的,而不是她。
“可是王爷难道就不懂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哪里分得清你关心的究竟是静王妃,还是莫秋心?”
“那又如何?不管你是静王妃还是莫秋心,本王看不上你的时候你自然什么都不是,可本王想宠你的时候,你就是本王的一只猫,得配合着给本王叫几声。”
莫秋心咬着下唇红了眼眶,她嫁人是无奈的,遇到如今这样的情况更是无奈。她耍什么脾气呢,他想知道什么,她告诉他不就是了吗?
“是贵妃娘娘的马发狂,我没能及时避开,才会被踢到了腿,摔倒了。”
赵焱元疑惑道:“吴贵妃和你没有仇怨,总不至于伤害你,当时你身边可还有什么人?”
“还有薛充仪和婉充容,薛充仪拉开了婉充容,所以她们二人并没有受伤。那马发狂或许就是个意外,谈不上谁伤害谁。”
赵焱元颇为无奈道:“又在装傻,若不是当初你使计嫁给了本王,本王定然被你骗了。”
莫秋心无语,她早已说过,当初落水不是她刻意为之,既然他不信,她说再多也没什么意义。
赵奕琛自然也听闻了惊马事件,对叶媚婉是关怀备至。
“臣妾一点事儿也没有,倒是静王妃受了伤,臣妾让人去看过了,说是断了腿,大概要养些日子了,明日臣妾再去亲自探望。”
“你呀,若不是薛充仪把你拉开,受伤的怕就不只是静王妃一个了,如今你的心思却都放在了关心他人身上,自己倒是一点都不后怕。”
叶媚婉睁着大眼睛,朦胧的看着赵奕琛道:“阿爵什么都知道了,是荣福姑姑告诉您的吧?难不成阿爵是要臣妾向您哭诉,让您为臣妾讨个公道?”
“朕是你的男人,怎可让你受委屈?”
叶媚婉道:“臣妾是阿爵的女人,怎么能不体贴阿爵,事事都要阿爵为臣妾操心。皇上来木兰围场狩猎,不知的人以为皇上是出来玩乐的,但凡明白事理的,就知道皇上此行并不轻松
ang。贵妃娘娘的马受惊本就是个意外,受伤的静王妃都没多说一句话,臣妾为何会紧抓着不放。”
“婉婉总是这么懂事识大体。”赵奕琛曾一度讨厌这样的叶媚婉,不过她现在有生气多了,他越发的放不了手了。
“难不成皇上希望臣妾小气点?”叶媚婉可没忘皇帝曾说她是块木头,嫌她太规矩了。
赵奕琛一本正经道:“男人有时候和女人一样,肤浅得很,看问题想事情也有只浮于表面的时候,婉婉从不吃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