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衣柜里有一顶假发,于是我就把假发戴在头上,穿上了孟兰的连衣裙,这才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孟兰!
她看到我显然也是大吃一惊,不过很快她就认出了我,她惊恐的张大了嘴巴,紧接着又露出鄙夷的神情:“你干嘛穿我的衣服,你也是心理变态吗?!”
我赶紧摆手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你误会了,我这不是没有找到衣服吗,这才穿你的衣服……”
“那假发呢,你戴它干吗?”
“这不是想捉弄一下你们吗,没想到是你敲门,我还以为是吴非呢,那么粗暴的敲门声!”
孟兰把怀里的衣服丢在我手里对我说:“这是你的衣服,你昨晚喝醉了,吐了自己一身,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了,赶快穿上下楼,我老爹很快就回来了,被他看到你在我房间就麻烦了!”
我哦了一声迅速脱了她的衣服,把我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我忽然想起几个小时前我喝醉了,不知道有没有说错话或是做错事,或是出了什么洋相,于是就问她:“孟兰,现在没有外人,你告诉我,我喝醉了都做过什么,有没有乱吼乱叫,有没有摔东西?”
“没有,你什么都没做过……”孟兰说这句话时目光在游离,我敏锐的洞察能力看到她脸颊有些微红,好像有些不对劲。本来我还想继续追问的,这时却听到楼下有声音,是吴非在说话,而且是在向人问好,他叫那人老伯,一定是孟浩回来了!
“我女儿呢?”孟浩的声音!天啊,大事不妙,我现在在孟兰的房间里,被他看到那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怎么办,怎么办?”我急的团团转。
孟兰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怕什么,我们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想想也对,现在是大白天,我已经穿好衣服了,况且我们确实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还怕他栽赃嫁祸不成,反正我也不吃亏,我的清白早就不在了!
“不行,你还是躲起来吧,我老爹看到一定会打死我的,你快躲到衣柜里去,快点!”孟兰突然间神经质般的把我往房间里推,这时我已经听到了脚步声。
“你在楼上干嘛,不下去招呼客人,多没礼貌!对了,白初一那个臭小子跑哪去了,不是说好等我回来一块商讨的吗!算了,反正那小子什么也不懂,走吧,跟我下楼去。”孟浩一上来就没完没了说了一大通。
他招呼孟兰下楼,我才松了一口气,大不了被锁在屋里,凭我多次潜入别人屋内的经验,难道还怕出不去。可是我没想到,孟浩招呼孟兰出去时却看到了孟兰的床,他又停了下来,问孟兰:“床怎么那么乱,你大白天在屋里睡觉,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老爹,咱们快下去吧!”
“等等,你屋里还有其他人,我闻到了酒味,你是不会喝酒的,是谁,出来!”孟浩已经盯着衣柜了,我吓的缩在里面瑟瑟发抖,这老头子鼻子也太灵了吧。
我颤颤巍巍从衣柜里走了出来:“老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你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我好生招待你们,没想到是引狼入室,居然打我女儿的主意!还有你,你这个……”孟浩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话没说完居然昏了过去。
孟兰吓的面无人色,竟哭了起来,我赶紧把孟浩扶到楼下,让他躺在沙发上,掐了掐他的人中,他才渐渐醒了过来。
我没想到孟浩会有真么大反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人把自己的女儿管束的这么严,现在是民主社会,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又不是旧社会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说我跟孟兰没什么,就是真有什么,孟浩也不可能拆散我们,只有苏晴可以把我们拆散,当然这只是打个比喻,我和孟兰确实没什么。
“爸,您别生气了!初一他只是喝多了,我扶他进房睡了一会儿,刚才我上楼叫他,您正好回来,我怕引起误会,就让他藏了起来。”孟兰解释道。
“嗯,的确是这样,我和如玉都可以作证。”吴非说道。
孟浩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对我们说:“不是我管教女儿太严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啊!她妈就是走错了路,才会被人利用,最后投河自尽了……”
“哎!不说这些,大家都在,我就长话短说吧,刚才我又去看了风水,我布了一个阵法,从阵法来看,阳城的确出现了问题,这问题就出在四相上面,只要我们能把四相复位,就能稳住风水。”孟浩一本正经道。
原来孟浩说他刚才去市中心最高的大楼上面布了阵法,通过观天象的方式看出了端倪,阳城的四相已经移位了,风水被破坏,就连那龙脉也成了极阴之地!通常这种现象千百年不遇,一旦发生,就会给一方带来灾难,轻者瘟疫蔓延,重者地震洪灾,总之一定会见红!
从这时起,我才知道风水跟人的生活其实是息息相关的,我们平时外出、耕种、拆迁、家居摆设,其实都跟风水有关。懂风水的人可为自己带来好运,不懂的人可能会把它当作迷信,孟浩说的这番话关乎到成千上万人的安危,不管真假,这件事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管。
孟浩说,四相无处不在,要找到它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让我们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养好精神,晚上跟他一起去找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