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天心湖,还有一个故事,老鳖精告诉我们,这件事说来话长,真要说起来,还要追溯到很多年以前。相传天心湖原本不叫天心湖,因湖里有一天突然掉下一条白龙,那白龙从天而降,自此后白龙掉下来的天空上始终有一个漩涡状的印记,如白云,却始终都在同一个位置,晴天时能看到,阴天时躲进云层,天心湖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
我问老鳖精,湖里的龙骨就是白龙飞升时蜕下的吗,它说可能是,那白龙原本已经飞升,被打下凡间可能是犯了大错,本就飞升又被打下凡间,再修炼起来也不会很困难,要去的话就趁早,它算过了,龙骨正在下沉,一旦完全沉下去就很难挖出来了!
老鳖精施展神通,在水面上形成了一个有清晰纹路的地图,然后孟兰用手机把地图拍下,道过谢之后我们就离开了。
我跟外婆说我还有正事要办,还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如果学校有通知书下来,就暂缓几天,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去报名。至于孟兰,她说读不读书对她影响不大,反正在外人眼里她是富二代,不靠自己一样可以衣食无忧,读书只是让自己多点知识,现在跟我我们四处探险对她来说比读书更有趣,可以学到更多书本里没有的知识。
我不置可否,孟兰的好奇心比我还重,一个人好奇心太重始终不是好事!
我们连夜回到阳城,把地图打印出来,分成四份,每人拿一份,然后孟兰又将图片上传到网络,这样一来就不会丢失了。做完这一切已经到了凌晨,我们找了个夜市坐下详谈,决定明天一早就动身,时间不多了,北京城的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瘟疫随时会要了他们的命!
这晚我们在酒店开了两间房,第些天以来第一次我和孟兰分居,和吴非睡在一个房间,我还真有些不习惯,这老小子睡觉打鼾,鼾声如雷,真想不通颜如玉怎么能忍受的了!
早上,我们定了机票,下午的飞机,时间还早,于是我们就简单的准备了一些物资打了个出租车赶往机场。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东北那边应该什么都有,到了那里再买也不迟,只要带着银行卡就行。
飞机上,空姐提醒我们要关机,要系好安全带,过了一会儿空姐又提醒说遇到反常天气,有强流,让我们坐稳。话音刚落,飞机一抖,孟兰就靠在我身上了,她的胸贴在我手臂上,顿时让我血脉沸腾,本能的有了正常生理反应。显然孟兰也看出了我的异常,她红着脸把脸转到一边去,这时我很尴尬,偏偏又有一股强流袭来,这次孟兰的手竟不小心碰到了我的特殊部位,那一瞬间我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不过还好她比我要冷静一点,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对我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让我整个人僵住了,她太美了,跟苏晴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在想什么!一定是荷尔蒙在作怪,我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苏晴一个还不够吗,我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花心,这一生我只爱苏晴一个。
在飞机上待了几个小时,然后空姐提醒我们即将降落,让我们抓稳了。飞机降落后我们依次下机,然后找地方休息,现在是傍晚,要出发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我们租了两间配备了电脑的客房,我打开电脑搜索有关天心湖的资料,却发现网络中并没有统计关于天心湖的一丁点信息,我甚至觉得老鳖精是在骗我们,根本就没这个地方。后来孟兰对我说,既然那东西是成了精的,它能说出来的地方普通人怎么可能知道,所以说网络上没有记载才是正常的。
我一听觉得有理,看来我和她看待事物的观点还是不一样,她比我心细,会从多方面分析问题,而我就是一根筋。
夜深了,我俩准备洗澡睡觉,却发现洗澡间是透明的,麻蛋!这根本就是给情侣准备的房间,用来促进感情的,而我和孟兰还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
孟兰让我转过身去不要偷看,她选择相信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偷看,那不是我的作风。
等她洗完又轮到我了,洗完澡后我们就躺下睡觉了,当然睡觉只是单纯的睡觉,我们什么也没做。
天亮了,我们几个打车去车站,继续转车,买好了车票,只等上车。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在东北一个偏远的小镇,天心湖靠近那个小镇,那镇子叫白龙镇。
等我们赶到那里时,天已经黑了,一天又过去了,一路上我们看到有很多人在街口烧纸钱,每路过一个街口就能看到许多人烧纸钱,风吹的纸钱漫天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吴非跟我们说,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的日子,按理说晚上是不宜到处走动的,我们却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只能再到处走走,看看附近有没有小旅馆。
可是我们走走停停一路上居然很少看到有店面开门,更别提什么旅馆了,整条街一片漆黑,只能看到路面上不时有人匆匆走过,人走火熄,不大一会儿烧纸钱的人都走了,唯有路口的贡品散发出一阵阵香味。
这贡品是给鬼准备的,中国人的习俗就是这样,鬼节烧纸钱摆贡品,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即便到了这个年代很多人都不信鬼神,但是鬼节的习俗他们没忘,就像端午节要吃粽子一样。
贡品的香味引来了猫狗,街道上变的热闹起来,猫和狗抢食,猫的叫声凄厉,诈一听竟跟小孩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