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手抱头蹲在一处,因他这一句话徒然一静,似乎都在回想方才跑过的路段是否看到三人,这段时间除了口闪着寒沉的冷光,众人均匀的呼吸声,几乎落针可闻。
半晌,有个工人从众人堆里缓缓的举手,立马惹来特警的口对待,这将他吓得一缩,手又缩了回去,祁少晨摆摆手,示意特警口别对着那人,他走上前将那人一把提的站起来。
“说,人在哪,你在哪看见的?”那工人抖着肩膀,被祁少晨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行。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于严肃,祁少晨略微放缓自己的动作,松开手让工人自己站着,哪知道他刚一松开,那工人立马瘫软了身体,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深吸口气,有气无力的道:“警察兄弟,你能不能别这样吓人,人吓人,会出人命的。”
似乎意识到祁少晨眸光不善,他倒抽口气:“我似乎看到老大和大刚进了大老板的休息室里,当时太慌乱没来得及细看,现在肯定是躲在那里面!”
说到最后他几乎跳起脚来,目光不善的盯着一方,吐沫子乱飞,众位工人一听到他这么说也愣了愣,吵着嘴要去把人抓来,否则对不起自己就这么被诓骗了。
祁少晨抬手指了指,示意那人出来,那工人明显害怕他,抖着肩膀半晌不肯挪动一步,这扭扭捏捏的样子看的祁少晨登时火大的不行,身上抓住那工人的衣领,往外面一扯。
怒斥道:“扭扭捏捏像个什么样!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给我带路,快点!”
那工人还没站稳,受了这一顿骂安分多了,虽然还是害怕祁少晨这阎王样,但还是自动的走在前面带路,步子迈的不大,走的也不稳,踉踉跄跄的仿佛下一瞬就要跌倒在地。
祁少晨用鼻间哼了哼,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娘娘腔”,这工人虽然说话不女气,可他拿忸怩的做法简直就是姑娘家藏在闺房中不敢露面的怪异感觉,简直就是给男人丢脸。
现在看着工人一扭一扭的背影,祁少晨感到心中特别窝火:“你给我好好的走!”
那工人被他吼的一颤,还别说,立马走的端端正正,连身体也不再发抖打颤,可他脸上却是一阵青一阵白,几乎被吓得没有丝毫血色,不是他没胆子,但是只要一想到有对着他。
他就不能淡定,口幽幽,若不小心走火了,那他岂不是死翘翘的可以上西天了?
穆冥一行四人,再加上两位特警走在工人身后,也不怕工人耍诈,这里面谁都是神手,只要他敢耍诈,对着他的脚放一也可以让他爬不起来!
目光凌厉的盯着工人的背影,那工人只觉得背后汗毛直立,皮肤就好比针扎,淌在水深火热之中,每走一步都耗费极大的力气,还要面对强大的精神压迫,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等终于到了休息室门口,他眸光一喜,脚步瞬间迈的很大,冲到休息室门口就是一按。
谁都没料到他会突然加快速度,皆掏出戒备的看着门后,可等门全部打开,却发现空无一人,那工人也明显一愣,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之前的喜悦瞬间化为灰烬。
他完全没想到里面居然没人,明明他看着人进来的,他现在反而不怀疑自己看错了,更加确信他看到的没错,他冲进去,在石室里翻翻找找,甚至连**底也翻了个底朝天。
可还是一无所获,他有些急了,吞了口吐沫,转过头瞪着眼道:“我没骗你们,当时我确实看到人进来了,只不过现在没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穆冥一行人进来,看了看里面的装饰,石室里面除了摆放着一个桌子和饮水机以外,就只剩下一张简单无比的**,没有丝毫豪华的装饰,只不过眸光扫到桌上的茶杯瓷器。
几人的目光明显一愣,他们从小就接触过品鉴赏玩,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那些茶具非平常所打磨,穆冥翻出手套戴上,将茶杯放在手上打量一番,果然是古董。
居然这么奢侈!将东西收拾好装进取证袋,既然这里是大老板的休息室,那休息室内的东西最亲近的接近距离就只有大老板自己,而能拿茶杯喝茶的,应当除了他就不会有谁。
“无论什么话,回局子里再说吧!”祁少晨冷哼,挥了挥手让特警将人带下去。
现在只剩下五个人,在人离开后,立刻开始在石壁上找机关,刚才那个人没必要撒谎,他现在的处境也不容许他撒谎,想缓刑,就必须配合他们办案。
那些人已经是他们手中的蚂蚱,想飞都飞不了,几人敲敲打打,可是却没有发现。
而穆冥在**上找了半天,带起手套准备找几根有用的头发丝,可是居然一根都没有,她都要认为大老板根本不睡在这里,想到这,她立马脱下手套将被单掀开,看看是否有开关。
可并没有像电视一样,掀开被单就能发现一个机关的钥匙,甚至没有丝毫异样。
**上没有那只能是石壁或者那个饮水机后面或者下面,几人都意识到这一点,仔仔细细翻来覆去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就在几人眯起眼,目光不约而同的撞在一起,有了然的韵味。
之后“倏”的往电灯泡那方望去,那里有油灯的把柄,而晕黄的电灯泡也在那里,此时的电灯泡有些偏离正道,就像是之前有人动过那里一样。
穆冥戴上手套走上前,伸出手刚好够到把柄,轻缓的、试探的一扭,**底下的石块和之前一样慢慢的